「別……再綁了……我好難受……」芸柔呼吸不過氣,苦苦的悲喘乞饒。
但那男人並沒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繞了兩圈,才在芸柔背後用力打了一個牢結,在男人拉緊繩結的那一剎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讓她更加羞恨的事發生了! 白色的乳水,正緩緩的滲出乳頭!一滴、二滴…… 在場的男人同時發出驚嘆,奶水愈滴愈快,最後就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將她高舉過頭的胳臂往後拗,再用另一條繩索將她手腕上的繩索與背後圍繞胸部的繩索連結、拉緊、綁牢!芸柔就只能高舉著胳臂無法放下,這就是所謂的「投降式綁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謂「蝴蝶式綁法」,就是把她兩條腿彎屈,大腿和小腿用繩索牢牢捆綁,令她無法夾起雙腿的殘忍方式。
被捆綁好的芸柔,悲慘地張大著腿根讓男人端在懷中,從乳頭汨汨滲出的母奶,形成幾條白色的河流,它們沿著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讓那些圍觀的禽獸男人看得精血充腦,不斷的吞口水和舔乾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顧形象的抓著漲硬的下體,每個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瘋狂。
而顧廉卻已想好了更淫亂的方式來玩弄芸柔,他拿出兩條黑細繩,迅速地弄了二個活線圈,再將線圈套進這可憐少婦乳房前端嬌艷的肉蕾上,然後殘忍地拉緊。
線圈牢牢綁死乳頭根部,阻止了奶水繼續流出來,有一邊的乳頭用的細繩比較長,那是顧廉另有所用而特別預留的。
如此弄好兩邊乳頭后,他竟要抱著芸柔的壯男將她放在趙同的大腿上,讓可憐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對,兩人不僅腿部肌膚有了緊密貼觸,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趙同燒鐵般矗立的肉棍,就這麼緊貼在媳婦柔軟的纖腹上,芸柔當然拼了命的掙扎反抗,但顧廉卻把系住她乳頭較長細繩的另一端,再拉到緊鄰趙同而坐的君漢命根上,於肉袋和龜頭下方胡亂纏了十幾圈后綁死,如此芸柔若再亂掙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著遭殃。
趙同對自己想出這個惡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它人除了讚歎,竟還有不少人給他掌聲。
「你這個惡魔……到底要怎麼折磨我……才甘心?」芸柔喘著氣,羞恨愈絕的質問顧廉。
她現在的處境真的十分可憐而辛苦,因為手腿都被束縛著,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會往後翻倒,卻又不能往前傾把乳房壓在公公臉上,所以只能儘力用被彎屈捆綁的雙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兩人這樣的姿勢,真是淫糜而丑亂到極點。
「趙董,你兒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你靈活的舌頭,幫你媳婦把綁在她敏感乳頭上的細線鬆開,讓我們欣賞一出公公幫助俏媳婦好戲吧!」顧廉冷笑說道。
「不!你這個變態!」芸柔玉唇蒼白顫抖,要在這麼多人面前,還有君漢在場,讓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觸只有丈夫和寶寶能碰觸的乳頭,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趙同卻沒有拒絕,他無奈地說:「芸柔,我們別無選擇……只是碰到那裡,畢竟還不能算亂……亂倫……而且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委屈一下吧!」 芸柔咬著唇、淚如斷線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發現他整條命根都呈現黑死的顏色,再不及時鬆綁,恐怕一時三刻就要壞死掉。
她心一沉,凄然對顧廉說:「我配合……但你要答應……等一下就幫君漢鬆綁!」 (三) 「只要你公公能弄開你奶頭上的繩結,我馬上放鬆你老公命根上的細線。
」顧廉「爽快」的承諾。
「我知道了……」芸柔默默朝離她已經很近的趙同,挺起胸前一雙被繩圈綳滿的玉峰,將本是用來哺育兒子的熟紅乳頭,送近趙同的唇前,羞顫欲絕地說:「爸……請你……快一點……」 聞到媳婦成熟乳房散發出來的乳汁香味,趙同的鼻息變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發抖的舌頭,用舌尖觸碰芸柔敏感的乳頭中央,那裡還有一點白色的殘汁,芸柔嬌軀一震,差點呻吟出來。
她喘著氣,弱聲的說:「爸,不是……那裡……」 趙同感覺一絲甜咸香味,從舌尖味蕾傳遞進到大腦,終於嘗到從芸柔身體所分泌出來的新鮮母奶,雖然連一滴都不到,但那種淫亂的刺激感,卻比吃威而剛還猛烈,連緊貼著媳婦肚子上的盤根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幾下。
芸柔也感覺到公公身體和心態上不正常的性慾反應,讓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憤。
但都已走到這一步,不讓公公把乳頭上的繩結挑開,也無法救丈夫,只好繼續忍耐下去。
不過綁在乳頭根部的細繩是如此的牢緊,光用舌尖哪可能挑松,趙同的舌頭在她得乳頭輕咬舔逗了數十回,弄得她渾身酥軟難受,高抬雙臂的火辣白軀,就這幺坐在趙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擺;原本飛瀉的柔亮秀髮也亂了,髮絲黏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條,沿著優雅光滑的香脊不斷滑落;她先前強忍住的聲音,後來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亂情慾,小嘴斷斷續續發出哀羞盪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會……」芸柔鬆開咬緊的嫩唇,緊糾柳眉、呼吸雜亂的哼訴。
趙同仰起臉,滿眼血絲看著神情動人的媳婦解釋道:「沒……沒辦法,繩子綁得好緊……除非……含進整顆乳頭試看看,不然很難弄開……但是這樣……對你未免太過份……」 芸柔害羞地轉開臉,聲如細蚊說:「你怎樣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點……」 趙同得到媳婦的許可,興奮和緊張兩種情緒在內心激蕩,他張啟微微發抖的兩片肉唇,慢慢含進媳婦嫩乳前端、那顆比攖桃還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燙酥麻的熱流包圍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產生更強烈的反應,她似乎高估了自己身體的定力,這一刻,誠實的身體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覺隨著公公口中那條濕滑的舌片對勃起乳頭的攪拌,如洪水潰堤般傳導到身體的每一處末端神經,腦袋也變得遲鈍而難以思考,她無法理解為何身體會對公公的挑逗產生如此大的反應,以往就算是丈夫親吻她的乳尖,都還沒有這種浪濤洶湧、快喘不過氣的感覺。
(難道……我是一個喜歡……亂倫得蕩婦嗎?不……我不要是那種人……)她的心在吶喊,發出口中的,卻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動人美聲。
其實她會變得這幺敏感,當然不是她喜歡趙同對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繩索捆得綳硬,血液都充滿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漲奶的情況,更加劇了乳端末梢神經的敏感度,此外還有被男人圍觀以及和公公倒錯的行為,則是讓她內心慌亂,卻激起無名情慾的因素。
趙同用舌頭嘗遍媳婦充血凝硬的飽滿乳頭,甚至又吸又咬,還是無法順利將細繩鬆脫;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體已像是從水裡出來一般香汁淋漓,猛然一陣強烈的顫慄,芸柔發出忘情的銷魂激吟,懸跨在趙同大腿上張開的股間竟慢慢垂下一條透明黏稠的愛液。
淫糜的水條,懸在她的恥穴下搖搖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長,所有男人都圍過來觀看,還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細,口中不斷嘖嘖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