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多管閑事!”男人眼睛眯成條縫,上下打量了紫衣女孩,而後又故作疑慮起來,“難不成你們是一夥的?”
陸桃深吸一口氣,重新對上他有些淫迷的眼,“你若敢動手,休怪我們不客氣!”
“好大的口氣,在這條街上混生的人別裝清高!”
還沒等他揮手按住陸桃的肩,一把匕首直直抵在他的脖頸上,朔風漸起,刀身薄如蟬翼,寒光凜冽。
“活膩了?”季桑靈不耐煩地持刀划著男人有些黃舊的衣領,“要滾就滾遠點,做人還是要點良心,要點臉。”話罷,錚的一聲,男人就捂住肩膀跪在地上哀嚎不停。
呆愣在原地的陸桃睜大了眸子,不覺得拽住了白衣女孩的衣袖。
“喂,可以放手了嗎?”
季桑靈故意靠在陸桃耳邊說話,原本有些輕柔的聲音轉變的有些低沉,顯得不倫不類起來。
陸桃連忙撒開了手,見她有意要離開,不過腦地又重新攀上了她。
“你別害怕,我沒有惡意,我只是……”
季桑靈有些好笑地看著皺起眉頭的女孩,順著她的目光往下看,虎皮紙包起來的書要掉不掉地款在衣包上,“怎麼,想看?”
陸桃頓時眸子一亮,朝她點了點頭,柔肌如玉,那眼波流轉,便是攝魄引魂……
“要是我不給呢?”
陸桃見她執意要戲耍自己,也沒有撒氣怒惱,畢竟她是有求於人,“能給我看一點嗎?就一點我就還給你,絕不偷……”
“你是叫陸桃嗎?”白衣女孩一臉玩味,緩緩張開手攏住陸桃的手腕。
“你是如何知道的?”
“猜的。”
陸桃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季桑靈拉過手走進了附近的昏暗小巷裡,微微光亮映照在有些厚實的白書上。
季桑靈將皮紙放在一邊,見女孩撇來的腦袋,她忍住有些躁動的手,將白書放在了她的懷裡。
“看吧,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陸桃二話不說翻開了書頁,有些散落的頁面都被她緊緊貼在懷裡。
杏眸掃過有些亂糟的字面,奇怪的符號圖畫讓陸桃有些讀不懂,直到看見紅墨著重點圈的部分,上面蓄有攝心魄叄字,結義為“天生媚骨,勾魂攝魄”。
隱在暗處的季桑靈神色不明,過了這麼久,他一直都在找尋回去的辦法,然而這趟惡途有去無返,除了一味地追蹤男女主的去向,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要困在這裡一輩子,困在這具弱小的女身上,至於陸桃那個小角色為何如此異樣,季桑靈也不覺得是什麼怪事,他都能穿書進來,重生這碼事也同樣會出現在別人身上。
仍埋首看書的陸桃腦袋一陣暈糊,經歷過的事情都與書上的內容重合,甚至都記有還未發生過的事情,旋即,陸桃抬起頭對上白衣女孩的眼,疑慮重重。
“看完了?”季桑靈實在忍不住地摸了摸陸桃的頭,因為身高有異,季桑靈俯首拉過她的手,“想跟我去看熱鬧嗎?”
旋即,陸桃連忙頷首,按捺不住心底的疑慮,跟上季桑靈的步伐,“你真的是季桑靈嗎?”
恬靜柔情的女二?怎麼看也不像……
“是又不是,說了你也不懂。”
瞧見陸桃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季桑靈憋笑憋的厲害,攬過她的腰肢,沉著聲音道:“我是男的……”
陸桃驚的瞪大了眸子,不覺間已經跟她偷偷走到了醉月樓的里房。
“小心些,別碰出聲音,一會可有好戲看。”
縮在她身後的陸桃狐疑地點了點頭,蹲身隱在衣櫃角落。
里房約有叄米高,一大排熱燭燃的有些旺,灼的屋裡的花香愈發濃烈。
“別啊~端木公子輕一點~”嬌膩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隨後一波又一波輕紗微攏的女子款步進了屋,坐在主座上的高大男人只是撇頭看了眼艷群,有些心不在焉地狠狠捏了把腿上斜坐的白腿。
“端木公子,您看這些合你口味嗎?”站在門口的阿婆縮頭縮腦輕聲問到,她仍記得上次這公子來的不盡興,差點把這樓給拆了……
端木宴沒說話,站起身,沒管摔在地上的尤人,甩手一揮,徑直走向溫榻,“那幾個穿青絲的留下。”
阿婆見狀,連忙呵斥著聲音趕走了其他人,走後還不忘細心關好門。
陸桃往裡側靠了靠,沒再去看那頭的淫亂場景。
大掌拍臀的聲音格外響亮,似乎還用上的紅鞭,抽的她們嬌聲連連。
然而幾人還沒盡興,實掩的大門被猛的打開,站在門口的紅衣女子惱地尖叫起來,還不忘揮手將些小玩意摔碎。
“端木宴,你對得起我嗎!”
見喬心撒潑的厲害,男人不耐煩地將鞭子用力甩在地上,一陣沉悶聲嚇得她頓時大氣不敢出。
“你鬧夠了沒有?”
“你不是說你不會再來這些地方了嗎?”軟在地上的女孩哭的好不自抑,望向男人的眼不甘又墮落。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端木宴冷笑啟唇,掀起眼皮睨著地上爬來的女孩。
“阿宴,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把衣服脫了上來,跟她們一塊伺候我。”
順著虛縫一路望去的陸桃有些難受地微皺眉頭,掩面不去看男人舒爽的神情,若知如此,她就到外面等季桑靈了。
雪膩酥香,縱情縱慾,男女混雜的喘息聲持續了大半天,偷偷聽了全過程活春宮的兩人此時臉腮緋紅。
作者有話說:
其實我有想過端木宴這個角色,但我描寫的他太過邪妄,生活在那種環境下他身心都挺放縱自我的,所以我就沒把他列入男主名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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