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瑾的膝蓋,碾磨沉瑜的私處。
帶給她致命的顫慄與歡愉。
她濕得一塌糊塗。
她居然被親叔叔頂到高潮。
“啪嗒——”
聞嵐關燈,自問自答,“季懷瑾怎麼會忘記關燈?難道實驗不順利?”
深陷情慾的沉瑜沒注意聽,只慶幸黑暗藏匿她必定紅透的臉。
可她忘了。
她和季懷瑾躲在逼仄空間,身體無縫相貼。
他察覺她細細瑟縮,膝蓋如有千斤重,沉沉擠壓她腿心嫩肉。
少女壓抑的喘息,奶貓似的,更勾人心癢。
沉瑜一直介意沒反應的大鳥,也有抬頭的趨勢。
聞嵐的腳步聲再次渺遠。
季懷瑾支起身體,打開車門,站得筆直。
寒冷刺骨的空氣灌入,沉瑜哆嗦,軟噠噠的奶頭凍得硬挺,四肢卻仍虛軟。
“起來。”季懷瑾恢復冷靜,“臟。”
“我……”
沉瑜想辯解,聽到陌生的甜膩的嗓音,她立刻閉嘴。
顫慄、喘息,叫床。
全在告訴季懷瑾:危急時分,她被他的膝蓋頂到高潮了。
那個學長的調教,讓她如此敏感?
季懷瑾蜷了蜷手指,扣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提起。
沉瑜倚仗他的力量起身,下車,整個人軟綿綿砸在他懷裡。
他後退半步,雙手扶住她胳膊,“站好。”
“……哦。”
她努力剋制,聲線依然甜媚。
黑暗寂靜的車庫,男女交錯的呼吸聲,格外纏綿繾綣。
“叔叔,”沉瑜打破沉默,“學長說,他勉強睡我的。我對他來說,沒什麼性魅力。他當我面睡的女人,和嬸嬸一個風格,性感洒脫。我剛才醉得不清醒,把嬸嬸當成情敵,想要在叔叔這裡證明,我也可以讓男人有性慾的。叔叔對不起,我現在很清楚,嬸嬸不是我的情敵,你也不是我的學長。”
意料之外的高潮擾亂沉瑜神思,她幾乎信口胡謅。
若季懷瑾信,她就慢慢勾引。
他不信,她也可以直奔主題。
她想跟他做愛。
“沉瑜,他在玩你。”季懷瑾信了,“你跟他睡就睡了,不用羞恥。更不要被他威脅。我沒教過你,實際上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教你。我是你叔叔,如果你信我,以後你談戀愛,可以帶他見我。”
一番話,令沉瑜濕了眼眶。
季懷瑾總是在她絕望時給她希望。
哪怕他的善意,施與很多人。
她也為之,動容。
“我信你,小叔叔。”
沉瑜輕聲。
她決定放過季懷瑾。
——
臨近年關。
季懷瑾臨時有項目,聞嵐回娘家,沉瑜獨自在家。
季懷瑾叄令五申,不准她獨自回季家,她聽從。
大年叄十。
季懷瑾說回來的日子,沉瑜早起買菜,親手做了一桌飯菜。
季家的年夜飯,他們食之無味。
今天中午,算是她和他的。
如果聞嵐在。
也沒關係。
她燉湯時,手機震動。
來電顯示:寧晚情。
她的生母。
沉瑜不可避免地想起,十歲那年,又臟又瘦的她被接回季家,寧晚情看到她,厭惡且惶恐。
她深呼吸,接聽。
“沉瑜,你來見我。今天除夕。”
沉瑜心情微妙,“我在等叔叔。”
那頭又說:“我打不通懷瑾的電話,他應該在忙。沉瑜,我生你不如懷瑾養你?”
她在孤兒院時,經常睡不著,想爸爸媽媽為什麼不要她。
現在,她不會了。
“我問問叔叔。”
“嗯。”
沉瑜也沒打通季懷瑾的電話,收拾好廚房,趕去寧晚情發給她的地址。
追根究底,大抵是她仍然渴盼多一個親人吧。
萬萬沒想到。
在餐廳包廂坐著的,只有笑容礙眼的秦之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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