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親你,你有感覺嗎?”
親也親了,沉瑜索性看向他腿間鼓鼓囊囊處,他沒硬。
她挺挫敗,“叔叔,你就這麼喜歡聞嵐?”
季懷瑾面色緊繃,“沉瑜,她是你嬸嬸。”
鳴笛聲再次喧囂,季懷瑾專註開車,“等會說。”
“行。”
沉瑜倦倦閉眼,雙頰酡紅未散,彷彿醉得厲害。
——
“沉瑜,下車。”
即使季懷瑾要教育沉瑜,也替她打開車門。
車庫昏暗的光線,籠在她瓷白小臉,有種撩人心扉的美感。
她繼承母親艷絕一方的美貌,卻因自卑蒙塵。
再青澀的果子,終有成熟的一日。
那一天,她暗戀的學長,也許會後悔糟踐過這塊璞玉。
纖長濃密的羽睫輕顫,沉瑜醉眼看他,小手驀地扣緊他手腕,用力一帶。
季懷瑾沒防備,踉蹌往前摔。
在腦袋磕車門和壓在小姑娘身上,他選了後者。
再次感受到少女挺立奶頭的季懷瑾,“你……”
就這麼幾秒鐘,她還能解胸罩?
“叔叔,我怎麼了?”沉瑜直勾勾看他,說話間紅唇時不時撩過他喉結。
她右手箍緊他後背,左手摸到他腿間,覆蓋他的粗大。
回憶聞嵐幫秦之淮擼的畫面,她莽撞地、沒輕沒重地抓握他的性器。
良久,她手腕泛酸,聽得見他壓抑的低喘,卻得不到巨獸的回應。
她挫敗到惱怒,“季懷瑾,你是不是只有面對聞嵐,才會勃起?”
眼底蓄積風雨,季懷瑾沉沉壓著她,“沉瑜,我是你親叔叔,聞嵐是你親嬸嬸。”
“……哦。”她陰陽怪氣,“你們應該很幸福。”
單手支撐身軀,季懷瑾與她對視,“沉瑜,你喜歡我?”
奶頭磨他。
留內褲。
親他。
幫他擼。
她喝醉,可著勁纏他,也說不過去。
“叔叔,你是變態嗎?”沉瑜倒打一耙,“我可是你養了八年的親侄女,你居然要我喜歡你?”
季懷瑾:“……”
柔白小手又抓住他分身,她說:“叔叔,我這樣對你,讓你覺得我喜歡你?但你沒硬,我也沒濕。”
季懷瑾眉頭緊蹙,“你那個學長,到底教了你什麼?”
沉瑜說,他養她八年。
其實,他非常忙。而她很怕被他放棄,從不惹事。
她13歲那年,被同班同學關洲言語騷擾,沒敢告訴他。後來她忍無可忍,跟關洲打了一架。老師喊他去時,她一雙眼蒙著霧氣,硬是沒留下一滴眼淚,只是拉著他的衣袖,特別輕、特別輕地說:“叔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是他第一次覺得,他把這個孩子領回家,是要負責的。
他氣不過,要讓關洲退學。
沉瑜心軟,為關洲求情,最後關洲換了班級。
至少在他眼裡,那次風波后,沉瑜漸漸融入他的生活。
他當然不方便教她性知識。
如果是那個所謂的學長把她帶歪了,他可以原諒她。
沉瑜愣了愣。
“怎麼沒關燈?”
聞嵐困惑的自語,令沉瑜白了小臉,本能將季懷瑾拽到後座地板。
逼仄空間,兩具身體再次嚴絲合縫相貼。
季懷瑾也不想聞嵐發現,騰出手關車門,右腿屈膝,頂進沉瑜被迫彎起的雙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