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兒四個多月的時候沉鐸終於回了一次金城,是沉初給他開的門,兩個月不見小孩胖了不少也高了不少,男人抱起兒子和他頂了頂頭,然後進去便聞到一股香濃的雞湯味。
“這是外婆做的烏雞湯,可香了,我也每天跟著喝。”
男人捏了捏孩子的小臉。
心想怪不得胖了這麼多。
“噠噠噠——”虞卿聽到開門聲從樓上下來,看到客廳里的高大男人時眼裡晃過一抹靈動光影,寬鬆的睡裙下面已經可以看到鼓起的肚子。
“累嗎?”捂住小孩的眼睛,她在他風塵僕僕的臉上印了個濕潤的唇印。
“不累。”他抓住她的手使勁親了一口。
他是真得不累,風餐露宿幾天不睡都經過的人,根本無法體會身嬌體弱的姑娘所說的不適是什麼感覺。
沉初沉浸在一家團圓里,撥開虞卿擋著他的手,也好奇地摸了摸她的肚子。
“這裡面有幾個小妹妹?”
“都是小妹妹。”男人將孩子的頭髮揉得亂七八糟,“有你一個兒子就行了。”
別的都多餘。
一陣風將最後一絲天光吹散,萬籟隨即入夜。
人家清白的姑娘被男人從裡到外佔了個乾淨,播散的種子也生根發芽,這次有仗勢可依,沉鐸再不用躲躲藏藏,光明正大地進了虞卿的閨房。
他輕輕推開門,看到躺在床上聽音樂的小人兒,凌厲目光不禁柔和幾分。頎長的身子隨著就附上去,兩臂支在她頭側,仔細看許久不見的人。
精巧的下頜變得更尖細,鎖骨也更突出,就連本是平坦的胸骨都顯出一道道階梯似的骨痕。他輕輕抱住她的身體,除了肚子渾圓,這副小身子幾乎快成一把骨頭。
帶著蘧然之色的眸光堪堪雲散,凝聚的眉心只剩心疼。
彎起食指輕輕剮蹭她的臉頰,“怎麼還這麼瘦呢?”
睡裙寬大,只有撫平了才能看到凸起的肚子,可暴露在外面的四肢不僅沒顯豐腴,反而更纖細了。
“過了五個月就好了,媽媽說過了五個月會胖的。”
四目相望,虞卿用哄小孩的語氣哄面前這個魁梧高大的男人。
其實她也不知道過了五個月之後會不會胖,之前早孕的反應,還有叄個孩子的沉重負荷,都讓身體吃不消,即使是到了孕中期,她整個人還是很清瘦,不見半點其他孕婦該有的腴態。
可她不想說,不想讓每天都遊歷在戰爭邊緣的男人擔心,她是見過他如何拚命的,一個專註清醒的大腦有多重要她太明白。
也不敢開玩笑說是想他想的。
如果她那麼說了,憑他的脾氣是真的會不顧一切的回來陪她。
“所以不擔心了,好不好?”
女人上挑的溫柔語氣使氣溫升高,她指尖輕輕滑過他立體的眉骨和鋒利眉尾,明顯感覺到他冉冉升起的灼熱體溫。從健碩身體上散出的溫暖不停炙烤著她,將她裸露在外的皮膚烘得彷彿熟蝦那般紅。
男人下半身胃口大的驚人,他開葷不久就禁慾,自然是受不了小女人的溫言軟語,她只用一隻手從自己臉上揉摸了幾下,下身就高高地鼓起來,把寬大的家居褲頂起一個難以置信的巨大帳篷。
她自然感受到他腿間的壯碩勃發,而後十指化作羽毛,從他臉上開始往下遊動。
撫過他的眼睛,他便闔上眼睫;撫過高挺的鼻樑,他便屏住呼吸。所有感觀都被纖纖玉指阻斷,只有耳邊皮肉接觸的微小聲音和彼此心跳聲,還有下身燒鐵一般滾燙堅硬的肉根突突跳動。
最後,他半張的薄唇也被檀口封住。
這是屬於她的柔情暗示,但他依舊不放心。
糾纏的唇舌許久後分開,舌與舌之前拉出一條短暫而晶瑩的銀絲。男人眼神一暗,用舌尖順著女人的唇線勾勒描繪,又幾次探進去挑動勾引。
未幾耐著慾望低聲問她:“行嗎?”
“嗯......沒事,醫生說孩子很穩定,我身體也很好。”
她也已動情,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半斂著眸子來不及多想,水光盈盈的唇抿了抿,下一秒,櫻唇緩緩貼上他的喉結。唇上的津液與皮膚相觸霎那,微涼而濕潤,帶著溫軟軟的觸感。
他被含得身子一抖,瞬間把不安分的人雙手按住。
男人眼球倏地變紅,她長睫抬起,將自己送入那片幽暗無光的黑色宇宙。
然後她看到深淵,看到漩渦,看到引人無限遐想的漆黑海底,看到那個橫行在戰亂邊境的毒狼,是如何穿越烽煙戰火,用自己的血肉給她圍起銅牆鐵壁,將兩人之間的阻隔斬殺殆盡,然後在火焰和地獄的邊緣緊緊擁住她。
他緊咬著牙根,看她這副誘人入網的模樣,咬著牙根說:“別勾我,我自控力差。”說著幾下扒光兩人的衣服,捧起一對嬌乳吻吸。
孕激素使本來就圓潤的乳房變得更加豐碩,他脫掉她內衣的瞬間聞到一股淡淡的奶腥味,完全區別與之前她用的香水。而後便幻想那奶味是真的乳汁發出來的,吸得時候也就越加起勁。
“嗯......”
兩隻手抱著他的頭,蔥指插進黑髮里,濃密又粗硬的發質和他本人一樣,隨著他不斷的左右搖動給她刺激,反覆扎著她的手心。
他向下移動身體,小心避開凸起的腹部,來到下面花蜜潺潺的水簾洞口。
幾個月未曾探究的花園大概是開出了新的花卉,他吻上去初是覺得甜,聽到她一聲吟叫后又覺得潤。止不住的在心中感嘆,之前聽過的蜜之上品該是甜潤柔滑,大抵就是這味道。
“我提前見見她們。”
沉鐸抬起頭又回到女人上方,他舔了舔晶亮的唇,眯起眼睛,一下子將自己送進去一半,剩下半段緩緩送入。男人知道自己這東西生的天賦異稟,到最了也還是剩了一截留在外面沒敢再進去。
只是這話說得葷,渾身滾燙的人已經紅透,他說完後身體里如同燒起一把火,任他掰開雙腿拿自己紓解慾望也再不敢望他。
羞赧是小丫頭最後的理智,可她擋不住身體的誠實,他的緩慢研磨把她穴內每一處媚肉都研發到極致。特別是豐碩的前端稜角偶爾碰到宮口的時候,每一次碰撞都讓她欲仙欲死。
“沉鐸......”
她受不住這種九淺一深的折磨,很快就到了高潮。潮水噴出那一刻,她抓緊他的胳膊,指甲陷進他皮肉里,盈動的美目驚睜,脫口而出喊出他的名字。
“嗯!要命!”他緊皺眉頭恨恨的喘著粗氣,低啞的嗓音被在情海中翻滾之後格外性感。緊接著,他反抓住女人身體,速度猛地提快,但依然控制著外面那一截不進去。
到了最後,他舌尖抵著齒根捏緊她肩頭,不甘心一般將攢了幾個月的精水潑灑。
“......”
他是不盡興的,但是為了他的女兒,得忍,而且還要再忍五個月。
槽牙被咬出聲音,他身體重重落在床上拳頭抵住額頭,眼神斜過去睨她。
虞卿汗津津的一張臉正在平復,對他忽然燃起火光的眼色不解。
“丫頭。”他抓著她的手放上堅硬性器,上面濕滑的粘液都是她的春水。
“等你生完之後,我要肏你五個小時。”
五個月,五個小時。
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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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