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親熱被虞伯遠撞見,之後同時作為岳父和父親的人曾委婉提及他身上的傷口最好不要運動。虞伯遠的威嚴在他心中盤踞久遠,神聖而不可侵。為此沉鐸安分了很久,就算是再難受也會顧及家裡有人而忍住,直到他身上的傷完全癒合。
夜深人靜,只有風吹樹葉的輕響。周昕向來體弱多病,吹不得風見不得雨更不能熬夜,一樓最大那間卧房的燈早已熄滅。
虞家的房子是個二層小樓,並不算大,兩人的房間一上一下經由旋轉樓梯連通,沉鐸想去找人抒發情懷自然能靠自己的看家本事躲過那對夫妻監視。
小丫頭睡覺不鎖門的習慣給了心懷不軌的採花賊可乘之機。男人出門身手利落地翻上樓梯,輕輕打開她的房門走了進去。
屋內窗帘泄著一條縫,虞卿睡得很沉,身上穿著一條銀白色的真絲睡衣,兩條腿搭在一起,在月影的照耀下泛著瑩潤的淡光。
焦濃墨色從男人眼底漫開,他看著秀色可餐的小女人感覺喉嚨發堵,不自覺地吞了吞根本就不存在的東西,赤裸的上身瞬間冒出一層薄汗。
連帶著還有下體,褲子已經無法束縛憤怒的巨獸,正從裡面頂出一個高大的帳篷宣洩自己的不滿。男人冒著綠光的眼神緊盯著熟睡的人,兩叄下脫下自己的睡褲和內褲隨意扔下爬上床,握上纖細的腳踝,吻過十顆珠玉般的腳趾,然後從腳踝開始順著線條流暢的小腿輪廓緩緩向上撫摸。
膚質細膩的腿部肌膚和粗糙掌心相蹭,虞卿在夢中眉心不由得皺了一下。
他還不想讓她這麼快醒來,這一下后,沉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片漆黑的眼底遍布著淫慾和狡猾。
蕾絲底褲被他小心翼翼的剝下,為了不吵醒她,他脫的動作又輕又慢。身下的龍頭流出汩汩晶瑩也不在乎,時隔快一個月的情愛,他要把前戲做得極盡難忘。ХУцs⒣цщЁ.cóм()
內褲終於被剝下,男人長臂一伸,輕薄的小布料被輕飄飄地扔到地上。他隨著雙手按上她兩條腿,一左一右地掰開,露出兩片肥美多汁的花瓣。
那是少女的私密花園,裡面有多少奇珍異草只有他能一探芳澤。這具身體的所有美好與聖潔也都只能由他來掠奪佔有,一切都是他的。
強大的佔有慾望促使男人身體壓下去,健碩的背部肌肉被擠出更深的溝壑,他將頭埋進她腿間,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濕潤的洞口。
她身子自帶馨香,泌出的汁水都香甜可口。他淺嘗一口便上癮,之後只剩忘情的吸吮親吻。
兩片閉合的豐厚唇瓣被舌尖肆意揉捻,花苞經不住摧殘被迫盛開成嬌麗玫瑰。被侵犯的小女人終於悠悠轉醒,當看清身下的男人那一瞬她登時驚住,一時沒忍住就驚叫出口。
“啊!你!你在幹嘛!”
男人聽到她的呼聲起身,薄削的唇上還冒著絲絲水光。他不懷好意地看著她,扯平嘴角,故意伸出舌尖繞著唇舔了一圈。
舔給她看的。
“寶貝水真多,還這麼甜。”
沉鐸在床上一貫又痞又賴,他說著話,腿間蓬勃的碩物還在抖動,淫糜非常。虞卿臊紅了臉,將頭扭過一邊去不敢看他,更不敢看那張牙舞爪的青紫肉棍。
“你趕緊回去啊,爸爸媽媽還在呢”
“嗯,他都答應把你嫁給我了,怕什麼,再說我少肏你了?”說著話兩指併攏挑起她秀致下頜,倒真像個登徒子。
真絲睡衣被女人汗濕的手心抓出褶皺,她被他不要臉的話羞的耳根都連帶著火紅。
嬌聲怒斥:“臭流氓!滾蛋!”
她踢他一腳,惱怒裡帶著嬌氣和羞赧。
突然,他臉色一變,傴僂著身體捂著被她踢到的肚子攤在床腳。
“嗯”鼻子哼哼,發出有些痛苦的聲音。
“沉鐸?”
虞卿眨眨飄忽不定的眼神回過頭,看到他正皺著眉頭捂住腹部靠坐在一邊,清俊的臉綳著,唇也被緊緊抿住。
她一時慌了,都沒仔細想想自己剛剛那一腳力氣有多大,能不能踢疼皮糙肉厚的男人,只顧著撲過去到他身邊,落進他的彀中。
“怎麼了?我踢疼你的傷口了嗎?!”
玉潤柔荑帶著溫熱體溫搭在他身上,剛才還火光滔天的眼睛里此時已經開始晃動波光。
男人心裡暗笑,小丫頭果然屢逗不爽。他低著頭倏地眯起眼睛,狼光從內里迸射,哪還有半點痛苦的意味。
下一秒,男人攥住她的肩頭,飛身將她按在身下,以吻緘口,將她未出口的呼喊全數封住。
“唔”
來不及反應的小人兒瞬然被龐大身軀緊緊壓制,一瞬間感知全部麻痹,只剩他戳在小腹上的勃大性器是滾燙堅硬的。
“沒踢疼。”他終於放開她被吻的紅腫的唇,聲音低啞又危險。
牽著她的手放到肉根上握住,朝著她耳根最敏感的位置吹著氣。
“不過它很想你,想你想得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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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個飯,等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