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毯橫在腰間,在翻身的時候滑落,露出斑痕累累的雪色肌體。
紅梅從耳後一直盛開到小腿,她在睡夢中感覺到寒意,便往旁邊的暖爐身上拱。多年生活在不安環境中的人,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時刻保持警惕。虞卿毛絨絨的頭剛一拱上他的胸口,沉鐸就張開了眼。
昨晚要得狠了,一身赤紅牙印彰顯那幾場性愛的瘋狂。放她睡了幾個小時之後她眼眶依然紅彤彤的,微微翕動的羽睫有一半被眼淚黏在眼下,櫻桃小口張著一點,湊近了還能看到兩顆貝齒和微探出來的小巧舌尖。
一副被疼殘了的可憐樣,但是他愛她這副模樣。
特別是剛剛浴過烈火硝煙,又穿過刀鋒劍影,就能沉醉在她的溫柔里,這種感覺像是身體每塊骨頭都繃緊,然後又遽然放鬆一樣舒暢。
唇上一陣溫軟觸感,有她熟悉的氣息。
她是被吻醒的。
“唔”
之後是晨間和他一同醒來的猙獰性器,緊貼著肌肉結實的小腹,粗碩柱身不停研磨著她的叄角區。
腰被扣住,嘴唇蹭著她耳垂一開一合,“把腿分開。”
昨天她的小肚子又灌滿了他的精液,現在成為最好的潤滑,長龍順著小腹下滑,找到自己的歸宿。
腰下沉,緩緩鑽入她幽然的巢穴,將閉合通道撐開塞滿,再次開闊成它的形狀。ХУцs⒣цщЁЙ.cóм()
兩顆乳頭被他吸了半宿,現在還紅腫著。他大發慈悲放過了它,轉而親吻她胸前的硃砂痣。
他記了多年的硃砂痣。
虞卿的身材很瘦,胸乳卻豐滿,能讓他整個頭埋進溫柔鄉聞那股奶香味。
不似昨晚的狂掠,今天男人動作緩慢,用肉柱稜角盡情碾壓她穴道里每一寸嫩肉。褶皺刮平又堆積,女人顴骨被他體溫炙烤的嫣紅,仿似入暮雲霞。兩手無措地抓著枕頭不住搖頭,檀口半張不由自主發出難耐嬌喘。
“沉,沉鐸”
“嗯?”湊近她,在她頸窩裡勾起壞笑,聲調痞里痞氣。“怎麼了?”
和營地邊的地獄羅剎絲毫不沾邊,沉鐸本質是個壞痞子,所有壞心眼他都有,可能還比別人更多。
虞卿與其他女人不同。既有女子的嬌赧,又能拿捏的恰當好處。
她慢悠悠睜開眼,無師自通地明了男人想法。
抓著枕頭的手轉扶上男人手臂。
女人縴手潤白細長,手心手背膚質都是細膩如膏脂。伸直手指,緩緩推進,在他肌肉爆起的粗糙皮肉上反覆摩挲。
柔軟的觸撫像一道電流通到身下,抽動速度驟然變快,他聲音也明顯變粗。
看清她摸的是哪,問她:“這麼喜歡這個紋身?”
他說著話,碩物在她體內一刻不停地抽動。
“啊”她皺著眉頭眸光半斂,柔聲輕吟,儘力分開腿適應他的索要,小手捏住肩膀緩了會兒說:“是你的都喜歡。”
“啊!!”
深重衝撞太突然,她沒有準備,美目瞬間驚睜,透亮水瞳里映出男人隱忍俊臉。
其實她根本不用刻意勾引,天生的尤物,用一雙眼睛就能勾死人,更何況她還媚到骨子裡,一舉一動亦都妖嬈。
雙唇緊密相貼,津液相融合,女人叫聲被封在口裡,鼻子發出氣聲的低鳴。
兩個沉重的盲袋不停擊打女人的會陰,男人雖放過啃咬她的奶頭,卻沒放過她胸前的兩塊肉。一隻手握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撐到最大,將兩隻椒乳牢牢掌控。或者緊抱住她,用綿軟壓向他堅硬胸肌,看著它擠成一團圓形,享受鋼鐵與雲朵的碰撞。
屋裡沒有窗帘,天氣是難得的晴天,乾燥涼風順著窗戶縫泄進來,瞬間緩解燥熱的身體,激烈運動的兩人不覺得寒冷只覺得舒爽。
虞卿也將他堅毅臉龐看得更清楚。
男人喉結滾動,黧黑皮膚上析出一層汗珠子,泛著油光鋥亮,讓他看上去更像是整塊金屬鑄成的。
“卿卿。”
“叫我一聲。”
他到忍耐邊緣,小腹發熱,急於傾瀉。
“沉鐸啊”
一個挺身,前端沖開宮口,白色岩漿激射進子宮。
藕臂垂落,身下的小人兒被射的渾身哆嗦,緩了一夜的精氣神在晨間清涼微風中盡數散去。
側目看窗外,只剩一片曈曚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