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寒風瑟瑟,屋內春情滿溢。年輕男女全身汗水油亮發光,赤裸交迭,享受這份餘味。
黑髮被汗液幾近浸透,成一縷縷貼著女人玉色臉龐,她閉合雙眸,呼吸還略顯急促,雙手摟著他脖子,任由男人捧著她胸前兩團豐碩椒乳舔舐。
他仔細又虔誠地吻過每一處,從鵝頸一路綿延向下,肩膀,胸前,小腹,細潤雪肌遍印著落梅般的點點紅痕。
半晌之後,他止住親吻,慢慢伸展身體與她面對面。她感覺到他面部的熱氣,睜開眼就沉進墨黑色的漩渦里。
狂暴的沉鐸屬於戰場,溫柔的沉鐸只屬於她。
“今天怕嗎?”
“怕怕再見不到爸爸媽媽,怕再見不到,你。”她眼神忽然怔忡,頓住,手又攀上那塊淤青,只是輕輕附著,不壓任何力氣,也沒再問什麼。
“我不會讓你走了,你得陪著我,哪都不許去。”
金城市郊鐵水總部。χyцs⒣цщё.cóм()
深夜,最大的辦公室燈火通明。幾個小時前那場鏖戰,讓他們損失幾支訓練精良的小隊,指揮官連夜召集中層以上長官。
白亮到扎眼的牆壁,灰色的桌椅,冷淡而死氣沉沉。
瓦西尼面前的長桌足有叄米長,兩邊坐著壯實板硬和這房間同樣冷硬的傭兵。
這些人爭強好勝,擺弄著手中利刃或子彈頭,紛紛宣洩自己的不滿。
“要我說!現在就去殺了他們!狼是殺不過熊的!”
“當!”
說話的人把一直把玩的尖刀插進桌面入木叄分,瓦西尼瞥了他一眼,扯動僵澀的肌肉,露出一個罕見的笑容。
那人說的沒錯,狼是打不過熊的,但狼卻有群體意識,相對於鐵水這些野熊,他們心更合。
瓦西尼手上拿著張照片,陰沉的藍眼睛看看眾人又看看照片。眼中冒出的烈火,快要把照片里舉槍屠殺的男人燃燒成灰。
作為鐵水最大的指揮官,這是他剛剛得到的這次行動失敗的理由。他看了一會兒,怒從心生。憤怒操使他面部抽搐,粗掌用力一捻,照片瞬間變成碎片。
傭兵不值錢,總會有源源不斷的新人過來給他賣命。可他最得力的助手也在這場行動中死去,還死的毫無尊嚴。
這是無法估量的損失,都是因為照片里這個叫做毒狼的男人。
“所以要‘獵狼’”。
年前的筆記本屏幕光線被屋內強光完全吞噬,出聲之前都注意不到它亮著。畫面里只有一道月光,和一個黑漆漆的影子,它倚靠大棵盆栽,紗簾偶爾被吹到它身上。靜止不動,彷彿本就是那空間里的一景。
“嗯?”瓦西尼張開手掌,甩開那些粘在他手掌上的照片碎渣。“獵什麼狼?”
黑影終於晃了晃身體,微微呷了口水,似是證明它是有生命的一樣。
“毒狼。”
“我們需要戰爭,戰爭是財富的來源,而Y國妄圖終止戰爭。”
“那麼——”黑影站起來,朝著窗邊走,畫面里就沒了它。
“你和我這種人,要怎麼活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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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