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城比容城天暖,車子一進入墨城境內虞伯遠就打開窗戶,陽光和夾著青草味的空氣便從縫隙吹進封閉的車廂里。
躺在男人腿上酣睡的女孩身體隨著車子行進而顛簸,那一縷陽光正好照到她姣好的面容上。纖長濃密的羽睫被蒙上一層帶著柔光的金色,在眼下投出一片悠長的影子。
她眉頭皺了皺,似是被打擾后的不滿,鼻子里傳出小聲的哼哼。
虞伯遠輕輕挑唇,把手掌放在她眼睛前面擋住光線,過不多時那緊蹙的眉頭就散了。
他原是想將她送回金城的,可戰事吃緊他已經來不及離開,只能送到相對穩定的墨城讓她暫閉風頭。
“昕兒,先醒醒。”
迷濛的女孩被他拉起來,她眯著一雙大眼目光投向窗外,看到那片樹木之間密不透風的防風林。
“快到了,落一落汗,要不然下車要著涼的。”
虞伯遠的聲音溫柔低沉,她點點頭,任由他用紙巾擦著她頭頂閃爍的細密汗珠。
“你能在這裡待多久?”
他欲落下的手被女人攥住,她領著那隻粗糙的手掌貼到自己臉上輕輕蹭著。剛才她睡覺時是貼靠在他身上的,虞伯遠的軍裝上總有一股隱約的煙味,要湊近了聞才有。他們在一起幾個月,不知何時那股味道已經成為她安全感的來源。
她面上的小絨毛在他掌心騷弄,虞伯遠眼光一動把人摟到懷裡。
“明天我就要回去。”
墨色的眼眸微微暗沉。
其實本來打算的是當天往返,就這一天還是他和周政要出來的。
“好,注意安全。”
周昕不是會任性的人,也明白她的安逸儘是他征戰沙場的成績。他不說,她也知道他身上的使命。
她手慢慢攀上他的肩膀,摸著之前她曾經為他換過葯的那道傷疤。那只是男人疤痕的其中一處,卻是她唯一親眼見到的觸目驚心。
周昕摸了許久,虞伯遠也懂她的意思,恐怕她摸著摸著就像平時那樣哭了,趕緊把她手拿下來保證。
“沒事,多少年了,我命硬著呢。”
“嗯”她吸了一口男人身上的煙氣,像只小奶貓一樣窩在他懷裡貪戀溫暖
男人渾身肌肉緊實堅韌,女人身子嬌柔似稚嫩花枝。兩具年輕的赤裸身體在床上翻滾許久,濡濕的汗液彼此相融。
換了一個新的地方,感覺像是第一次那般刺激。
虞伯遠一抬手,要去拿剛才放進床頭的小薄片。
手腕被女人抓住,“別,別用了吧。”
她手心裡汗濕一片,目光在他的審視下不停躲閃。
“不是報告批了嗎?就,你年紀也不小,我們可以要個孩子”
在Y國軍中,報告比結婚手續還重要,有了那張紙兩人就是名義上的夫妻。這話周昕早就想說,只是礙於臉皮薄一直沒說出口。
“你可別勾我。”他操動精壯的窄腰,用長龍巨獸頂弄著她的門戶。
他只在她經期前幾天才會找一兩天不用措施,那股滋味是帶著一層隔膜比不了的,她這麼說他便蠢蠢欲動,可最後理智還是壓制住他想放縱的心。
“我不喜歡小孩,兩個人就挺好。”
“不是”周昕被他頂弄的身體發軟,卻不肯鬆開抓著他的手。
“你是擔心我身體我知道。但是,現在的身體狀況還好,沒關係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句只剩櫻口在張合。
“你說什麼?”壓近她,“再說一次。”
“不說了。”
女孩面目赤紅如燒雲,她抱住他的脖子企圖用這種方式逃離他的逼視。
“呵”男人笑起來,低沉的笑聲就在她耳邊。
小塑料片被放下,戳在穴口的猛獸挺進她的身體。女孩悶哼一聲后把兩條腿分得更開,承受他一記強過一記的撞擊。
“你喜歡我,想給我生孩子?”他吻著她的耳後,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重重頂上花心。本來還能壓制住的慾望在她說完那句話之後變得不可控,他受不了她櫻唇輕動著說喜歡他的赧然羞臊,能得到靦腆姑娘一句說出口的喜歡只有他才知道究竟有多不易。
“嗯,輕點”她一雙美目浸透了露水,濕乎乎的睫毛和髮絲一起顫抖。
“我的射擊成績是軍校同期里最好的,所以我覺得我應該很准。”他聳動著腰肢,兩臂和背脊的肌肉用力擠出道道深溝。
她纖弱的身體包裹著男人的壯碩,兩隻圓潤皎白如脂玉一般的香肩被他大掌捏在手中不停按向他的身體。妃色的紅唇在大力衝擊下不停翕張,低弱的吟叫聲零散破碎。
“是不是。”他直起身體欣賞兩人的交匯處。
周昕下面的毛髮稀疏,私處皮膚粉白可人。兩片豐唇被渾圓粗壯的長龍排擠到兩邊,他衝進去便被撐成乳白色,拔出來便帶出肉粉,反正不管如何,只要是他折騰的他都愛。
女孩全身上下都是柔軟的,她的病態美像毒品,碰一口就戒不掉,他喜歡也願意沉淪。
“嗯”
她不回答他就使勁用前端研磨她最敏感的那一處,到最後她沒辦法,只能含著一縷亂髮答應。
柔弱承歡的迷離讓男人發狂。他快速抽動幾十下,伴著一聲低啞吼叫將種液都灌進她子宮。
甬道被填滿,女孩輕輕哼唧,十指在他背上反覆抓撓。他在裡面堵了良久之後才拔出來,顫抖的前端在床單上滴下點點白濁。
他還低喘不斷,一滴汗珠流過下頜緣。
呼出一口氣后彎起唇邊,她在夜裡看到他反光的眼瞳,狡猾又促狹。
“我過些天回來,看你能不能給我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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