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已經伸到他領口的手移到自己唇上。
男人哪裡都剛硬,唯獨一雙薄唇柔軟。他開口說話,高蹺的唇珠在她手臂上摩擦。
“這裡冷,回去再脫。”
回去都脫了,一次性給你看個夠。
後半句真心話含在舌根下面不敢說。“回卧室吧。”
臉皮薄的姑娘總是要有合適的理由才能順坡下,虞伯遠韜光養晦了這麼久,不介意最後冠冕堂皇一把。
他看了周圍一圈,周昕的目光就也跟著他轉了一圈。
這裡確實很冷,老狐狸這個理由選的不錯。女孩放下戒備認真拿了藥箱上樓,關上門之後又湊過去耐心給他解衣服。
男人伸開手臂看著她動作,眸色在她解到第叄顆扣子的時候漸漸轉深,等她褪掉他上衣露出光裸的背脊的時候,那雙眼眸的深處已經墨色翻湧。
邊緣發灰的紗布被她拆下,男人右邊肩背被彈片划傷的口子又深又長,血紅的邊緣翻捲起來一眼就能看到深處的嫩肉。
遠山眉在眉心處堆積,周昕盯了幾秒,眼神便開始明暗撲朔。
她還是第一次意識到他的身份有多危險,也意識到自己的安逸究竟有多來之不易。
沾著碘伏的紗布輕輕擦過他的傷口,臨時包紮並不幹凈,創面已經有一點化膿。她小心翼翼地擦掉上面的膿水又敷上藥,最後換上新的繃帶。
換下來的紗布扔到垃圾桶里,她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垂著眸子說話:“一會兒你洗澡的時候,不要沾水。”
“好。”
虞伯遠看出她不高興卻不知道為何,本來想逗弄她陪著一起洗澡的心思瞬間沒了。
他聲音有點低沉,但心事重重的人沒發現,更沒發現他肥大軍褲下面的洶湧勃發。
虞伯遠一腳剛邁進浴室就頓在原地,眸子輕動,食指抹過鼻子下面,“我去找一趟周政。”
周昕點點頭,只當是有什麼要緊事。
走出房間的虞伯遠腳步輕快,平時不苟言笑的人嘴角弧度壓制不住,敲響周政房門的時候還抱著雙臂倚靠在門邊,姿態妖孽。
“怎麼了?春天到了?”
周政正和老婆兒子通話,被打斷了心情不好。知道虞伯遠有肉吃不到便搖晃著亮著屏幕的手機取笑他。
“那個,你這有吧?”
手伸到臉前,拇指和食指分開幾厘米的距離給他看。
周政皺皺眉,“哪個?”
狐狸眼上挑,“上次你老婆來的時候你去外面買的那個。”
門裡的人盯他幾秒關上門,等過了一會兒門在開的時候遞出來一個盒子。
“還有七個。”
“謝謝。”
門關上,裡面又是卿卿我我的聲音,虞伯遠挑挑眉,把盒子一扔又穩穩接住。
七個。
有點少啊
虞伯遠站在浴室里快速沖了一遍身體,腿間的東西比他急,涼水沖都沒能消減下去。
他剛想穿上睡褲突然想起什麼。
領兵打仗的男人到了兵臨城下的關頭心裡卻有點沒底。
手慢慢滑下去握住青紫色的巨獸緩緩擼動。
他一會兒不能在小姑娘面前丟臉。
“嗒。”
浴室燈被關上,整個屋裡就剩床頭一盞黃色的檯燈,周昕看了眼牆上的掛表,只以為是他動作不便才去了那麼久。
“睡,睡覺嗎?”
她見虞伯遠坐上床並且神色不善,慌忙關了燈鑽進被窩。
聽覺在黑暗中變得異常敏感,就當快要放心睡覺的時候男人突然壓上來。
深吸一口氣。
“周醫生,我病了,能給我治治嗎?”
埋在枕頭下的臉瞬間血紅,瓮聲瓮氣問他:“什麼病”
“呵。”他笑了,抓著她的手下去放到腿間等著欣賞她下一秒的反應,“這裡腫,怎麼消。”
周昕渾身毛孔都炸起來,被他緊按住的手下巨物青筋脈絡突出,脈搏正在蓬勃跳動。
“你”鼻子哼出氣聲,下面的話說不出來了。
他慢慢脫下她的衣服,雖然沒多配合,但也沒有遭到什麼抵抗。
虞伯遠在黑暗中笑得無聲又燦爛。
小姑娘這就是答應了,只是還顧著最後的面子。但是為了成就自己,他可以從頭到尾都做那個不要臉的人。
他吻上她的唇,封住她所有的小聲哼哼之後分開她雙腿在花瓣上碾蹭,每次蹭到上面的時候都用舒張的鈴口吸住已經充血的赤豆挑撥。每撥弄她一下都伴著她身體的瑟縮和一聲哼鳴。
男人感覺到前端的濕潤,花水涓涓聚流打濕半條龍莖,他不用摸就知道差不多了,便從旁邊變出一個東西。
小人兒吸吸鼻子,他起身的一瞬間寒涼汩汩匯入胸口,她捂住光裸的身體睜開婆娑的淚眼看他。
視線模糊,她擦了擦浸著露水的睫毛看到他撕開一個東西放到身下。
眼裡的光亮忽地被抽走大半。
“你怎麼有這個?”
虞伯遠剛摸索著戴好避孕套就被她問愣了,一秒鐘后他明白過來她聲音里那點怒意是為何。
“我找周政要的,他和他老婆的。”
“周醫生。”他還在逗她。“這裡腫得發疼,是不是因為在部隊里當和尚當久了。”
“嗯?你給治治?”
他像平時親昵那般含上她的耳垂,上面有多溫柔的親吻,下面就有多兇狠進攻。
他是要主動到底的人,在她最不設防的時候猙獰暴怒長龍狠狠破開穴口長驅直入,一下就將前端整個送進去。
“啊”
周昕病體嬌柔,連帶著泣聲的呻吟都那麼低沉無力。緊閉的穴口在一瞬間被撐開,還未觸及到那層屏障她就疼出淚水。
微涼的眼眶又被熾熱填滿,她身下也一點點被推滿。
虞伯遠開始慶幸自己未雨綢繆先解決了一次,要不然當下非被立刻夾出來不可。
處女的甬道太緊,剛才的疼是裝的,現在確實被夾得生疼。
他被夾得倒吸一口氣,上次他就是進到這裡,差點沒被她夾斷。
強撐著笑了一下,“周醫生?放鬆,這回是真疼。”
“嗚”她小聲的哭,從被子里露出濕漉漉的眼睛,“別叫,別叫那個了”
又入了一點,稜角尖銳的前端抵住那層薄膜。
“行,那你叫我什麼?”
周昕喊他從來都是連名帶姓的喊,這種距離感讓他很不喜歡。
腰腹用力,她疼得嬌顏緊皺,“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舔舔嘴,“叫聲叔叔來聽。”
抓上她的胸脯反覆揉捏,語氣倏然變得危險。
“快。”
小姑娘吸了吸鼻子,怯怯叫了聲:“叔叔”
心愿得償,他多少次自我紓解的時候都幻想著她在身下叫叔叔。
“乖,叔叔疼你。”一個吻印到唇上權當獎勵,下一秒鋒利前端刺破屏障直搗黃龍。
“唔嗚嗚”
哭聲從齒縫裡溢出又被男人盡數吞下去。享受到全面緊緻的人一路酥麻到頭頂,漆黑的眸底烈焰燃燒著女孩的倒影,他聳動腰腹在狹窄的處女地中攻城略地,唇舌又與她相包裹溫柔纏綿。
周昕雙眸泫然緋紅,身體被他撞擊得搖擺不定,唯一可以宣洩的檀口又被他惡意堵住。
兩股暗紅色血跡順著腿根流下洇進床單里,那股腥甜味提醒了男人放過她的小舌起身去看。
他驀然想起那天她咬傷他時沾在嘴上的血,那時他覺得那烈焰般的紅唇是最美的,可現在他卻覺得這朵經自己採摘的貞潔之花比那還要美。
幽深穴道整條撕開,穴口被巨大肉莖撐的發白,裡面已經完全塞滿可他還是不知足一般往裡挺,甚至想把不停拍擊在下面的囊袋都入進來。
鮮紅色的穴肉被乾的外翻,不停吞吐纏著血絲的青紫巨獸,一股股花水隨著他的抽動被攪成白色泡沫掛在恥毛,然後肉體的拍擊聲中就又多了點水聲。
“疼,慢一點。”
餓了太久的人根本不停她哭著求饒反而肏得更起勁,入到最深的地方她一聲驚叫,眼淚順著面頰和男人的汗水一起滴落到床單上,指甲也陷進他肌肉蓬勃的手臂上壓下點點紅痕。
虞伯遠盯著兩人的交合處眼球里血色堪堪蔓延。
“昕兒,叫叔叔,多叫幾聲就不疼了。”
她搖晃著頭哭泣,“騙人”
他低吼一聲:“叫!”同時伴隨一記深戳,險些破開脆弱宮口。
“啊!”她的呻吟在一瞬間變調,手抓得更緊,悶聲喃語:“叔叔,叔叔”
男人眼睛驟然緊閉,一道白光在眼眸合上前一瞬急遽閃過。
他大口喘息一會兒,未幾低頭吻了吻她微涼的唇拔出依然高昂有力的分身。離開她身體那一刻她又抽搐一下,哭聲和眼淚一直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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