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似香水那般嗆人,聞了只覺得回味悠長。
進門的那一刻虞伯遠就知道自己走對了,他把一直哆嗦的姑娘放在床上,拉開她擋在臉的手直視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
男人的眼中燃著火苗,俊臉微微赤紅,已經不再掩飾自己的慾望。
“你別看我......”
女孩眼紅色像兔子,她把頭側過去抓起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又順帶給了他一拳。
她居然和一個只見過兩面的男人赤裸相對,父親說的沒錯,這些軍官真都不是好人。
“嘶......”男人刀鋒般的下頜仰起,眉心皺成一個川字。
她推搡的那一下正好碰上他左肩上的傷口,本已經結痂的口子被這麼一掀又漫了些血出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食指上沾了他的血,羞惱的聲音倏然變得有些無措,她伸手從床邊的小柜子里拿出紗布扔給他。
“你擦擦.....”
虞伯遠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看看女孩手中的紗布,輕輕笑了一下拿過來隨意擦了擦。
清理傷口純粹是不想浪費她的好意,但這點傷他還不在乎,擦過之後兩隻手臂就毫不在意地支在她頭的兩邊。
女孩眼裡含著露水,是剛剛在浴桶里時被他欺負哭的,他夜不能寐時曾經想過她在自己身下落淚的樣子,今日難得夢想成真,情不自禁便吻上她的粉頰。
兩人身體挨著,男人身下的東西在炙烤著她的小腹。她只覺得男人的眼神越來越灼熱,她不敢看,可每次側過去的頭又總會被扳回來。
睫毛不停抖動沾上一片晶瑩,她剛抬起的手在快碰到他肩膀時下移了叄寸躲開傷口。
“你快走吧,他們已經走了,回去不要和別人說......你不能恩將仇報。”
周昕的房間上面有個天窗,周政靠在牆根下把兩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所以女孩話音落下,他便撿起塊石頭狠狠砸向牆壁。
兄弟只能幫你到這了。
“當——”一聲。
虞伯遠身下的姑娘被突然的聲音驚到,手臂倏地環上他的脖子,他也順勢貼的更緊,堅硬熱燙的龍頭就碰上她私處。
“可別動。”沉默了半晌的人終於開口,有意無意地頂著她的身體,“小心他們進來把你抓走,這些人可壞了,他們就會欺負小姑娘,特別是你這麼軟的。”
沒有人比他更壞,他在誘騙單純的姑娘,用最正當的理由耍流氓。而現在他想要的已經不僅僅是逗弄她了,皎白無暇的身子太美好,他想摘下這朵高山雪蓮佔為己有。
二十歲的姑娘再是一張白紙,也什麼都懂了。她感覺到他下體的火熱和她緊挨著,不停滑過花瓣和腿根留下一道道黏膩的液體。
這種感覺讓她羞憤,此前她對虞伯遠的印象只限於那個一本正經的長官,儀錶堂堂相貌俊朗,可她沒想到那副嚴肅的外表下居然藏著一個色魔。
“你不要碰我,我要去告訴爸爸!”
“嗯?這個我也沒辦法,男人都是這樣的,特別是看到自己喜歡的姑娘。”他說這,身子猛地下沉,尖利的前端便衝破花瓣的庇佑送進去半個頭。
“啊,疼!”
女孩驚叫出聲,淚水在眼眶裡晃動,“我要去,軍部告你......”
兩條小腿踢在他身上,渺小的力量根本撼動不了男人的身體,反倒把他踢的直笑。他習慣了攻城略地,靠本事吃飯的人根本不把軍部放在眼裡。
舌尖舔了舔下唇,邊笑邊點頭。“嗯,去吧,我等著。”
周昕已經百分百確定了這男人是故意的,一雙杏目倏時睜的得渾圓,“你是無賴,流氓......滾開!咳咳......”
男人眸子一縮,“怎麼了?”他拔出剛入了一點的分身把人扶起來拍著她的脊背。
“怎麼了?!”
女孩不停咳嗽,玉色的肌膚越發蒼白,連淡粉色的唇都失了顏色。
手臂伸向柜子,檀口顫動不停張翕。
“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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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晚了,有些短小,明日補上。
這兩天身子不爽朗,大概幾天吧,你們懂得......謝謝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