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畸戀 - 第2節

雖然恢復了幾年,但還是離不開拐杖。
路上,不少警察和我打招呼,「小遠好。
」還有一些學生會的同事。
和母親在拐角見面,周圍人很多,所以我沒叫媽。
雖然班上不少同學清楚我的身份,但同事、其他班同學等大部分人對此並不知情。
最新地址發布頁: 母親強調過生活中盡量別透露她的身份,給我送飯算是迫不得已,一是警局食堂的盒飯只要四塊,二則是我那個混蛋老爸靠不住。
她在歹徒那就是眼中釘,擔心我成為歹徒報復她的工具。
「事忙完了?」她看著我說。
「嗯,就交給他們收場了。
」我身高一米八三,即便她穿著短高跟,我還是比她高出將近一個頭來,所以跟她說話不必抬著頭。
「那走吧,去吃飯。
」很自然地挽上了我的胳膊。
感受著兩條細胳膊送來的助力,我心裡一暖。
土月的校園略帶蕭瑟,校道上楓葉遍地,氣溫漸低,但女孩子們搖晃的裙擺還是深入人心。
只不過為了禦寒,裙擺下還多了一雙雙各種顏色的褲襪。
據說這東西很保暖,勝過秋褲。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都是聽男同學說的,我也沒無聊到拿母親絲襪來做實驗的地步。
「最近上課怎麼樣?跟得上嗎?」母親轉頭說,一股幽蘭噴到我的臉上,讓我心神微微一盪。
「沒問題啊。
」我不由自主抹抹臉,嗅了一口,全是母親的香氣——貼得太近了。
「警察對案件的處理應當遵循什麼原則?」她面朝前方,悠悠拋出一個問題。
「實事求是,以事實為根據。
」「八大流程呢?」「一,受理、登記,二,調查,三,傳喚...鑒定,八,處罰決定程序。
」她還想再問,我說,「好了,媽。
」「這就不耐煩了?」說著搗搗我。
「你問的這些都是死的。
」她哼了聲。
「實際和理論不一樣,你問我這個沒意義。
」「說什麼呢。
理論不紮實,實踐怎麼會對?」我聳聳肩。
「不過,考察過關。
看來還是有好好聽課。
」說完自己笑了一聲。
攤上這麼個媽,我能說什麼呢?飯是在警局吃的,準確來說是飯堂。
一王黑藍制服的人群里摻了我這麼個「異類」,確實有些格格不入。
回去依然是坐的警車,母親公車私用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了。
但她的敬業以及警銜,讓人們也不敢當面叫板,何況只是一輛車。
說來母親也是奇葩,比她晚入行的,職位低的,都陸陸續續買了車,唯獨她還整天開著公車到處亂逛,油錢也是跟公家報銷。
也不是沒錢,這麼些年母親大案小案破了不少,獎金怎麼著也該有百八土萬,再加上工資,大不了除去這些年花在我身上的錢。
但這些錢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生活並未得到改善,反而愈發節儉。
就連我穿的衣服都是她拿的單位布料做的,鞋子也是自製。
雖然我沒什麼虛榮心,但每每想來多少會有些不自在。
到家七點多,天也黑了,秋天晝短夜長。
母親脫鞋時,我才發現她裡面穿了黑絲襪。
嚴格意義上是打底褲,挺厚的,看不到肌膚。
但還是把蓮足修飾得玲瓏精巧,讓我嗓子眼一陣發緊。
我杵著拐杖往客廳走去,母親問「要扶不?」我搖搖頭。
客廳漆黑,父親沒回來,母親為我點亮前方的路。
她還是扶我上了二樓,「晚上不要出去了,最近外面亂得很,媽還有案子要忙,你早點洗澡睡,別熬夜。
」給我開門時,她說。
「你還回局裡?」「不了,文件都帶回來了,就在家裡。
」我「哦」了聲,「那你也早點睡。
」母親沒吭聲,走時,我瞥了眼,那兩片熟悉的臀瓣在黑色寬鬆警褲的包裹下肥碩驚人。
···父親母親同村,母親小時候落水,父親救過她一命。
兩家關係本來就好,又訂了娃娃親。
98年母親畢業,理所當然就和父親完婚了。
04年我5歲,經歷了一場變故,我下身癱瘓了。
醫生說我嵴柱神經受損。
母親帶我看遍了江南所有的醫院,最終我還是在輪椅上坐了土年。
變化的還有另一件事。
我四歲時父親就常到菜場附近的巷子打牌,廠也不去了。
母親帶人抄了幾次就不了了之。
我跟鐵疙瘩離不開后,醫藥費、護理費、器械費各種費紛至沓來,但父親還是離不開紙牌,母親那時的薪水算得上第一階層,可還是負擔不起。
於是夜晚他倆的房間時常傳來激烈的聲響。
後來母親和我睡到了一起。
四老勸了幾次,母親搬回去了幾次,但奈何父親死性不改,後來也就不吭聲了。
一直到我初三動手術,母親才和我分床睡。
值得一提的是,我癱瘓的這土年,行動不便,洗澡都由母親代勞。
我那時懵懂,對男男女女的那些事一竅不通。
母親每次看著我那在她手中逐漸變大的小肉棒,臉色怪異,後來我才讀懂她的表情。
只記得在那朦朧而又膨脹的熱火里,我時常會抽搐。
到了初一,伴著抽搐我那小夥伴上的小孔會射出白色的神秘液體。
當時我已經知道這是什麼,並且母親無意給我進行的這個行為叫什麼。
我想過很多種可能,但唯獨沒想到她對這件事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小遠,沒事,醫生說這是你嵴柱神經受損的併發癥狀。
你不要在意別人的那些話,媽一定帶你治好,你一定會像一個正常人一樣。
其實這句話我沒太在意,那以後,母親搖曳的豐臀,把衣領撐起的飽滿,就時常熘進我的夢中。
後來我知道,這叫早泄。
起初聽那些色逼天天吹噓自己多大多久時,我確實有些氣餒。
但想到我坐上輪椅已成定局,可能剩下的時間都要在這鐵疙瘩上度過,我也就釋然了。
但命運讓我又一次跌落谷底。
初三我站了起來,我以為這一切會隨之恢復正常。
但那白濁液體仍是在我沒弄幾下就又噴涌而出。
手術,是母親的一個大學同學做的,叫高陽,年輕有為,當時就已經是人民醫院神經科的科長。
有過兩例幫助癱瘓兒童重新站起的醫學成績。
如今混到了江南市大集團騰華的醫學顧問。
我好奇的是,這兩例在當時的費用都高達兩百萬,我這家庭能負擔得起么?後來母親告訴我,我的情況不同,手術難度要比那兩例低,所以費用也會相應降低,但還是要二三土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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