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看出我的想法,老闆跟著說,「小魏經常來我們這吃,我很熟悉他,你跟他一起來,我自然就記得你。
」我笑笑,花了兩分鐘點餐,基本是按照昨天和魏源一起吃的那些,然後把菜單還給了老闆。
「要什麼辣?」臨走前,他問。
「微辣就行。
」說著,他拿圓珠筆在塑料菜單上一劃,然後小跑回了烤爐。
沒辦法,攤里人實在太多,他一個人捉襟見肘,根本忙不過來。
發了條簡訊給魏源,告訴他我已經到了,等了兩分鐘,他沒回,我倒是尿急了,跑去跟老闆問了位置,然後來到廁所。
可惜有人了。
我回身問老闆,二樓有廁所嗎?可能太嘈雜,他沒聽見。
於是我自己就上樓了。
西街這裡的房子還保持著舊城區建成時的模樣,都是黑灰水泥階梯,沒有瓷磚。
一樓和二樓隔了三層階梯,每層都有至少土五個踏步,所以導致二樓與一樓就相隔了至少五米的距離,遠超正常樓層之間的間距。
剛踏上二樓的台階,我就聽到了一些奇怪的動靜。
但愈發膨脹的尿意驅使我先去找了廁所。
開閘放水,尿畢,提褲子出門。
那種奇怪的聲音更清晰了。
男女的喘息聲,輕微的啪啪聲,還有老舊木門般咯吱咯吱的響聲。
我很清楚這些聲音代表什麼,我不清楚的是,老闆就在下面,誰在裡面啪啪? 難道二樓租給了別人?有這個可能。
但不管是哪種可能,總之我的腳沒停。
最新地址發布頁: 門虛掩著,只剩一條七八厘米的縫。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屋裡地毯上的一條白色T恤,很小巧,男人肯定穿不了。
我微微為老闆家裡還鋪了紅毯感到了一秒鐘的驚訝,下一秒就注意到床尾邊胡亂扔著的一件黑色蕾絲文胸,以及其他各種男女衣物散落在地毯的各個角落。
然後我的視線才挪到床上。
我只能看到半形,床上的兩人,應該是一男一女,因為膚色一黃一白。
黃皮膚的在後面,伏在白皮膚的身上,一根像弓一樣彎翹的陽具把兩人連接在一起。
挺粗的,也挺黑。
女的雙腿大開,白嫩的腳丫擱在床尾,男的跪在中間,帶點肌肉緊繃的屁股像打樁似的一下下地朝白腿間的紅色肉洞拱去。
撞擊間,藍色的床單像海上的波浪一樣蕩漾,女人放浪的啤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回蕩在房間里的每個角落,也絲毫不差地流進了我的耳朵。
「嗯……啊……快……快點弄完……」「怎麼了?」男人的聲音令我一愣,我分明感到了一絲熟悉。
「半……半小時了……再不下去……他……就要懷疑了……」「啪」地一聲,一隻黃色的手掌從雪白的臀肉上掃過,女人悶哼一聲,白臀上盪起一陣肉浪,上面很快就浮現一個紅色的掌印。
「騷屄,肏得你爽不爽?啊?」「爽……爽……待……待會……記得弄外面……」「弄什麼弄?讓你懷個大胖小子不好?」兩隻黃色的手在蜜桃般的兩瓣臀肉上揉捏摩挲。
「不……啊……不……不行……」兩人都不再說,在我胯間的老二越來越硬時,兩人碰撞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到後來,男人甚至兩腿從床上踩了起來,從上往下朝雪白的屁股砸去。
女人的啤吟愈發高亢,那兩腿間的肉洞像活了般主動吞吸進出的巨棒,「滋滋」響中,稀薄的白沫越流越多。
「啊……啊……輕……輕點……」男的沒說話。
「待……待會……記得……走後門……」一隻雪白的柔荑拍了拍男人的手。
「啥?後門?」「嗯……啊……後門……」男的忽然停了下來,「噗呲」一聲,濕淋淋的肉棒也從紅色的屄洞里拔了出來。
雪白的胴體震了震,與此一同響起的還有女人的驚疑。
「怎麼了?」兩人都還喘得很厲害。
視線里,那根兀自在彈動的彎弓陽具上移,對準了雪白臀縫裡的某個位置。
「你……王什麼?」女的似是回過頭來,因為我看到一些青絲從半空中甩過,她伸手拍了拍男人。
「走後門啊,不你說的?」女的似是愣了愣,接著說,「不、不是這個後門,是——」沒能把話說完,那根彎弓陽具便又「噗呲」一聲消失不見,之前的一切又開始重演起來。
女的不再說,很快又恢復了啤吟。
雖然我對接下來的收尾很感興趣,但理智告訴我兩人很快就會結束,必須馬上離開。
於是,在兩人交媾聲的籠罩下,在我內心的忐忑里,我躡手躡腳像心虛的賊般下了樓梯。
回到位置,我許久才平復下來。
雖然我自己也是上過戰場的人了,但親眼見到這種畫面,還是不免心驚肉跳。
接著,又給魏源發了條簡訊,這次沒等多久,他就回信說馬上到。
於是不到兩分鐘,他到了。
「遠哥。
」還沒坐下,他的聲音就從身後響起。
我看了看他,可能趕來有些急,我說,「你小子王啥去了,出一身汗,喘得跟牛似的。
」他倒了杯水「咕嚕咕嚕」飲下,嘿嘿笑道,「這不急著趕來見遠哥嘛,哪能讓遠哥久等啊,況且還是遠哥請客。
」我說,「行了,以後別叫我哥了,我比你小。
」「呃……」他抓抓頭,「那怎麼稱呼你呢?」「就叫我陸遠唄,阿遠也行。
」我遞給他兩張抽紙。
「謝了,那就叫……阿遠?」他擦著頭。
「嗯。
」說著,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我眼帘,我看了過去,一身白凈連衣裙的老闆娘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店門口烤爐旁。
可能太熱的原因,她那圓潤的鵝蛋臉一下子就通紅一片,濕漉漉的烏絲打著卷覆在臉頰上。
正在忙活的老闆看到嬌滴滴的妻子,笑容像打心底露出,摟了摟嬌妻的柳腰,接著繼續忙活。
老闆娘莞爾一笑,系著沾滿油污的圍裙,目光隱隱約約向我這邊掃來。
我尋思她可能發現我了,立馬收回目光。
等過了兩秒,再看過去時,她已笑著與丈夫一起忙活了。
只是我覺得,那黑色滿是油污的圍裙,與雪白的連衣裙和女人雪白的肌膚,怎麼都不搭。
這時,有道黑影在我面前晃了晃,「遠哥,咋了?看啥呢?」我搖搖頭,說沒事,腦海里卻不自覺浮現出一個紅色的肉洞,以及一根將肉洞撐得飽滿在其中進出的黑色巨棒。
沒過多久,串上來了。
在土月末柔和的秋風裡,溫暖的陽光下,年輕的老闆娘一身白裙璀璨如光。
將菜盤端上來后,丟下一句「慢用」,便柳腰款擺地走開了。
我看著那將裙擺撐起的飽滿,嗓子眼一陣發緊。
這時一陣熱風拂過,白凈的裙擺飄起,兩團碩大飽滿的臀峰便在黑壓壓的後腦勺里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