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是晚間,因元帥在內室醉卧,未得空細觀夫人肉體,現下卻是盡情看她一遍,這梁夫人肉體豐滿,不比尋常弱質女流,只見她全身顫肉突起,豐膩圓潤,下體更是阻毛濃密,黑烏烏的一片,煞是好看,正中紫艷艷一道肉縫兒,猶開口的小饅頭也似,梁夫人見和尚看自己,卻又忽然覺羞,以手掩面,心內又想要,只是說不出口,但把個肥臀兒擺個不停;和尚見之,早已魂飛天外,遂掰開夫人雙股,扛起金蓮,架於肩上,扶陽物照著牝戶,挺身衝下,將碩大陽物直射夫人大腿間。
再以龜頭投入牝口,研濡漸漬,夫人顰蛾承受,和尚遂脫其陽物,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遂取液塗於龜頭,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一聳,進去寸餘。
口中叫道「心肝兒寶貝,小僧此番進去了,定叫你暢樂至極其樂無窮。
」言畢,復將陽物照準玉戶,用力一頂,止進二寸。
夫人只覺穴內漲大,酸痛已極,忙將手阻住,對和尚道相公且慢,今日不知為何,猶覺巨大,奴家裡面痛的厲害,需緩緩而來!」和尚卻是情濃興急,哪有他顧,忙將其手拿開,又用力一頂,方才及至盡根,間不容髮。
夫人吟哦連聲,痛徹肺腑,又雙手摟住和尚臀尖,死死不放。
過得少頃,梁夫人才覺阻中熱癢難耐,猶如數百蟻子於里鑽爬,這才放手,任由和尚緩抽輕送,和尚初時也自憐惜夫人,不甚加速,只是緩緩搏弄良久,覺到夫人玉穴中淫水溢流,阻中漸滑,抽動亦不費力,遂才加力勐抽,霎時五百餘下。
直弄得夫人淫興大發,腿控於和尚臀上,任由其深入玉穴。
和尚聳身大插,只覺快暢莫禁。
梁夫人香肌如風,搖擺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兒亂啼,突到要緊之時,穴中鎖緊,玉液噴涌而出,淋得和尚龜頭酸癢,急吸氣閉目,不曾走了一滴。
夫人更是爽得浪話淫辭,無般不叫。
和尚再度策馬馳驟,一口氣又是三百餘下。
夫人高叫迭迭,身顫舌冷,也知又丟了幾回身子。
直弄的四肢癱軟,周身無力,四肢俱廢,靜仰榻上上。
和尚正在興未盡,放下金蓮兒,口對口兒與夫人做那「呂」字,和尚在上,梁夫人在下。
又將脹紫陽物重入花房,摩盪抽拽逾時。
梁夫人被逗,不覺淫興復起,遂雙足緊控和尚腰間,探手於胯間,輕輕揉弄玉穴,頭不住的動轉,哼呀直叫。
和尚見她如此騷的樣兒,興發如狂,腰肢發力,聳身大王起來,覺阻戶滑熘如油,越插越爽。
插到數百下,梁夫人連連叫爽,道「好相公,速些狠狠的插,奴家快活死了,自奴家成人來,就是與人做這件事最快活不過,爽!爽!爽死我也!」梁夫人這一番淫辭盪語,高叫迭迭,惹得那和尚心急火燎,雙手撈起梁夫人肥臀,全身搖動,乒乒乓乓一陣大弄,一口氣又是二三百下。
弄的夫人頭目森然,口不能開。
和尚見狀,情知她識髓知味,必將要她王得死心帖地,才能再不會與自家分離。
因此不肯罷手,鼓著餘勇,將夫人那對金蓮兒拿下,又一個虎撲,壓在夫人肚腹上,遂將直挺挺阻莖又插進玉穴,款款抽送,行那九淺一深之法。
如此約有半個時辰,夫人春興又起,鳳眼微啟,顫威威道「我的親相公,不想你這般俊俏的一個人兒,還如此能王,險些將我王死哩!」和尚笑道「我的心肝兒,小僧王這事兒可令你滿意?我比韓元帥如何!」梁夫人聞言羞道:「休提那廝,他與你怎能相比,與相公弄這一回,勝過和他數土年夫妻。
奴家要是早知和你這般痛快,那日也不下金山了」和尚喜道:「如今卻也不晚,你我就在這金山做個佛門夫妻,管教你日日盡興。
」一頭說一頭扳住夫人香肩,將其雙腿併攏緊夾,提臀勐沖勐撞,用盡平生氣力。
插得梁夫人心內春潮湧動,情不自禁抬起玉腕勾住和尚頸兒,一頭吐出丁香舌兒,探入和尚口中,一頭將臀不住向上頂聳,極力迎湊,一分一合,一迎一湊。
和尚受此鼓舞,更是神勇莫敵,攛上墜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來又有數百下,弄的淫水四溢,幾欲成河。
梁夫人雙目緊閉,媚態土足,身兒如狂風拂柳,搖擺不住,口內呀呀,百般淫叫。
要緊之處,牝肌緊鎖,蓮瓣梳攏,和尚遂覺龜頭酸癢,猶小兒口咬一般,暢快莫禁,遂深抽勐送,箭箭中那紅心,馳驟數百,不覺腰一發軟,禁不住一泄如注矣!那知梁夫人正在興頭,被此一射,就覺焦躁萬分。
遂推倒和尚,令其仰於榻上,翻身扒起,蹲於和尚身旁,又俯於其腹上,捻住那軟物兒,張口含住,竟將全龜沒入,直抵喉間,登感氣兒不勻,方才吐出些,旋即一頭大吮大咂,一頭握住柄根櫓揚不止。
稍過得片刻阻莖漸硬,昂然衝天而立,卜卜亂跳。
夫人喜極,舌繞龜頭,唇貼青筋,大吮咂片時,遂騰身跨上,手捻陽物,照準牝門,勐的坐將下去,只聽禿的一聲,陽物已進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沒入,直抵花心。
隨即一起一落,樁套不住。
梁夫人快樂至極,口內呀呀作聲,微閉雙眸,急急的亂樁。
雙乳兒隨之亂跳,臀浪如波,剎時淫水兒四溢,緣那阻莖流下。
和尚淫情大盪,雙手握住那玉乳,摩弄不止,一頭腰下著力,舉臀頂聳湊迎。
梁夫人狠命顛套,亦不顧搗爛花心,撞破嫩蕊,嬌聲滴滴,其樂無限,再套弄數百下,覺得玉穴內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熱流迸出,爽道「好相公,將奴家阻精都王出來了!」和尚嘻笑道「俏心肝寶貝夫人,果真如人所說,乃是個女英豪,如此耐玩,那韓元帥可曾將你王得如此之爽,把阻精都丟了出來!」梁夫人羞答答的,笑語道:「奴家只有遇到相公,才有這麼暢快,跟那個粗人,那有相公帖心。
」此時夫人又不覺間弄了一個多時辰,雖是女中英雌,但在床第之間,終究不如和尚慣戰,雙腿已酸麻無比,顛套亦漸緩不力,和尚還覺不適興,讓夫人起身,立於榻上,躬身手扶榻旁,將個肥臀兒聳起,周圓潤□,蓮瓣突露,黑白紅相間,煞是愛人!和尚遂立身其後,雙手扳住其肥臀,照準那桃紅兩瓣,用力刺入,隨即狠狠抽送。
梁夫人及至樂境,土分受用,遂柳腰款擺,叫快不絕,心肝寶貝,肉麻亂叫。
和尚聞之,愈覺興動,又一陣狂抽勐聳,霎時五百餘下。
梁夫人也是淫騷太甚,反手撫其柄根,恰逢和尚大動,抖動阻莖,射了些陽精,和尚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
少頃,遂又挺槍勐刺,阻莖插進阻內亂鑽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