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假戲真做了GL - 和她假戲真做了GL_分節閱讀_119

作者有話要說: 驚喜還是驚嚇_(:3∠)_
第72章
“……要麼讓她開車送您過去吧?”
“太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趙暮夕忙搖頭應道, 熱心得很, 她完全將奚芸視作了親近的長輩,一見如故又相見恨晚。
雪都已化了,雨淅淅瀝瀝下著。奚芸看了看時間, 司機又遲遲沒來,怕是趕不上晚上的聚會,她也不同趙暮夕客氣了,笑道,“那就麻煩你們了。”
“哪裡~我正好給您介紹一下我女朋友。”趙暮夕津津樂道, 說起來, 她在奚芸面前提過好幾次女朋友,今天倒是碰巧,剛好有了見面的機會。
奚芸依然淡笑著點點頭。
“奚教授, 我覺得以前好像在哪見過您?”趙暮夕一邊攪著杯里的咖啡, 一邊問道, 不是面相熟悉,而是奚芸舉手投足之間給人的感覺,竟讓趙暮夕想起了紀與棠,尤其是剛剛那個雲淡風輕的笑容, 趙暮夕有一瞬間像是看到了紀與棠的影子。
錯覺吧,也許她對這類氣質優雅的女人,總是有第一好感,趙暮夕想,否則她也不會跟奚教授聊得這樣投機。
“是嗎?”奚芸又笑笑, 她盯著趙暮夕的臉,乾乾淨淨,像是剛走出校門的大學生,聽趙暮夕提到女朋友時,奚芸不禁說道,“你倒是挺像我的一個學生。”
“難道我們見過面的?”趙暮夕吃驚,可她要是去上過奚芸的課,一定會有印象的。
“不是,你讓我想起了她。”看到趙暮夕,奚芸想起了管婕,這個女孩子確實挺像當年的管婕,奚芸又想起了往事,“她比你大多了,今年有三十二歲了吧。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多久了?”
“我們去年夏天在一起的。”
“沒跟家裡人說?”
這個話題總是稍顯沉重,趙暮夕抿了抿唇,微低著頭笑道,“我媽知道,但她爸媽還不知道,我們想等時機成熟一點再坦白,總之慢慢來吧。”
總是說時機成熟,趙暮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算時機成熟,其實說白了就是心裡沒底。
“你們年輕人,不管做什麼事情,心態都要先擺正了,其實壓力也是考驗,未嘗是件壞事。”這番話聽懂很容易,真正做到卻很難,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做事容易衝動又不計後果。奚芸意識到自己太過說教了,“煩我了吧?我女兒就經常煩我。”
奚芸特指的紀與潞,紀與棠的沉穩隨奚芸,腹黑隨紀勉,倒是紀與潞,誰都不像,嬌生慣養從小給寵壞了,奚芸教了那麼多學生,就是教不好自己的小女兒。
趙暮夕就喜歡和她交談,哪裡會煩,還頗為羨慕地說道,“我還羨慕您女兒,有這麼開明的家長,真好。”
“說笑了。”奚芸若有所思,又說道,“哪有家長不為孩子著想的,有時候互相理解一下,也就少很多問題。”
不管什麼時候都有條不紊,趙暮夕越看奚芸,就越覺得紀與棠像她。
當然,趙小姐是不知道而已,一對親母女,能不相似么?後來,趙暮夕想起自己見“婆婆”的經歷,真是狗血又傳奇。
——【魚湯】路上堵車,再等我一會兒
趙暮夕看著紀與棠發來消息,這下尷尬了,答應好的送奚教授,不好意思地說道,“可能周末,路上有點堵車。”
就在這時,奚芸接到了特助的電話,說是和司機一起過來了。不一會兒,女特助推開了咖啡館的門,“奚館長,讓您久等了。”
“小趙,我今天趕時間,就先走了。”奚芸起身,趙暮夕也跟著起身,臨走前,奚芸還特意笑著補充了一句,“下次有機會,再介紹她給我認識吧。”
“嗯,您慢走。”
奚芸輕拍趙暮夕的肩,“下雨就別送了。”
隔著被雨水打花的玻璃窗,趙暮夕看著奚芸離開的背影,心裡還在感嘆,真心看不出她有五十八歲了,活成奚教授這樣,就是傳說中的人生贏家吧。
五分鐘過後,她家紀總駝色風衣下裹著高領毛衣,撐一把黑色雨傘,氣場十足地朝咖啡館走來,大約隨手一拍都是時尚大片,趙暮夕趴在窗邊靜靜看著,不知不覺露出一臉痴笑。
等紀與棠走進咖啡館時,趙暮夕歪著頭朝她招手,這時才看到紀總臉上浮起溫柔的笑容,趙暮夕對這種專屬待遇頗為滿意。
進門,紀與棠將手裡的雨傘交給服務生,然後朝趙暮夕走去,擠在她身側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之上,順手摟過她的肩,半抱著低聲問,“下這麼大雨,不乖乖在家待著,出來做什麼?”
“你又不在家,我無聊,出來溜達溜達唄。”
紀與棠看餐桌上的咖啡杯,明顯是有兩個人,明知故問,“你一個人?”
“新認識了一個朋友,一起喝了杯咖啡。”趙暮夕老實交代,她肯定瞞不過紀總的火眼晶晶。
趙暮夕的話才剛落音,就聽到紀總迫不及待地問,“什麼朋友?”
“工作上的前輩,我請教一下。”
“男的還是女的?”紀與棠伸手撥過她的臉,現在問男女已經沒有意義了,趙小姐太不讓人省心,男女通吃。
“紀與棠,你又來~”趙暮夕抬了抬頭,有時候紀總是真霸道,尤其是在這方面。誇張點說,紀與棠大概是恨不得將自己關在家裡,整天誰也不見最好,就給她一個人“蹂躪”。
“女的——”趙暮夕故意氣她,順帶還用花痴地語氣說道:“可漂亮了。”
“趙暮夕。”紀與棠揪著趙暮夕的耳朵,又擰了擰,但沒捨得用力,“你是不是還想追她?”
“她都可以當我媽了,說了是前輩。”這是什麼跟什麼,趙暮夕聽著要笑到直不起腰,還特想嘲諷一下紀總,不分青紅皂白就酸,她抓住紀與棠的手,撅起嘴吐槽,“沒見過你這麼不講理的人。”
紀與棠見她笑得一副賤兮兮的模樣,不說話,繼續揪著她的耳朵,用了點勁。趙暮夕吃疼,眉毛一擰,翻臉比翻書還快,立馬慫著改口說道,“老婆我錯了。”
“林小姐,你要是能讓那個女人別再纏著我,錢的問題好說。”
酒吧,林微又約了新客戶,自從趙暮夕不跟她搭夥后,還真有些忙不過來,“方先生你放心好了,解決這方面的問題,我最有經驗,你先告訴我具體情況。”
紀與潞就像個小怨婦一樣在一旁喝著酒,一杯又一杯,目光哀怨地看林微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她這幾天挨了凍,現在身上還發著高燒,因為想著林微的事情,她心情不好,幾杯烈酒下肚立馬就是天旋地轉,頭暈想吐。
這個酒吧是林微接待客戶最常來的地方,紀與潞就每天晚上都在這邊喝酒等她,她聊客戶聊到幾點,紀與潞就陪她到幾點,這些,林微自然是看在了眼裡。
“呃……”紀與潞用紙巾捂住嘴,一陣反胃,然後從吧台上起身,扶著牆踉踉蹌蹌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今天一晚上,她已經吐過兩三回了。
“林小姐?林小姐?!”那客戶伸手在林微面前晃了晃,“你在聽我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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