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謂的自尊,高雅,堅強,讓她認清楚自己騷賤的本質。
藥物控制只是一個催化劑,心理戰才是重中之重。
」 「年紀不大,懂得不少嘛」 「人家本來就是女人嘛,況且通過各種途徑調教玩弄過好多騷貨,自然有心得可不像彪哥你,就知道一味猛干」 「這麼說,你有具體辦法了?」 「廢話,不然我說這一堆幹什麼」 「說說看唄」 「猴急,暫時保密,過兩天你們就知道了」 「死丫頭,就你點子多,到時候看你怎麼辦,折騰了一天,累死老子了,睡覺了」 「彪哥~~~~」 「怎麼」 「人家~~~~想要」,慧姐嗲聲嗲氣的吹著枕邊風,像蛇一樣爬到胡彪身上,點燃了胡彪僅存的一點慾望之火,開始了最後一輪盤腸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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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全身被綁縛,內心深處瘙癢難耐,但是過度的體力消耗讓媽媽倦意佔了絕對上風,稀里胡塗的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媽媽在夢鄉里夢見了好多。
夢見了和爸爸初戀時的溫存,夢見了和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男神做愛,感覺自己全身都浸泡在溫泉之中,快感,舒服在全身各處徜徉流淌。
而媽媽所不知道的是:口水已經滲透了塞在嘴裡的絲襪,淫液已經從騷屄深處緩緩滲出。
「秀姐,醒醒,秀姐,是我」,黑暗中,傳來了呼喊之聲。
朦朧之中,媽媽睜開惺忪的睡眼,黑暗之中,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他--凌昭! 想起若干年前凌昭自己對自己的死纏爛打,再加上今晚被凌昭一撞,使得自己的努力功虧一簣,媽媽不禁面露嗔色,滿懷戒備的看著凌昭。
突然,媽媽才意識到自己的狼狽相,面色潮紅,赤身裸體被捆綁,騷屄里塞了個繩結,嘴裡被絲襪塞住,內心深處不斷湧起著酥癢難耐的淫慾。
凌昭取出塞在媽媽口中的絲襪,媽媽剛要喊出聲來,凌昭急忙用手摀住媽媽的嘴。
「秀姐,情況緊急,我只能長話短說。
或許你猜到了,我就是省城警方的卧底」 聽到這個消息,媽媽臉上絲毫沒有意外,強壓著淫慾,盡量擺出一副冰冷的態勢。
「不要告訴我你撞我那下是意外」 「哎,什麼都瞞不過你,秀姐,實話跟你說吧,我這個卧底當得實在不稱職,花了兩三年時光在這裡立足,卻始終無法得到胡彪他們的賞識,所以僅僅能傳出些無關痛癢的情報,所抓的也不過是些小嘍啰」。
「哼,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媽媽似乎生來就對凌昭沒有好意,此刻談論到工作上的事,彷佛忘記了淫慾的折磨,恢復了一些英姿颯爽冷靜幹練的女警官的風範。
「是,你罵的對,不過一切都改變了,因為你的到來」 「因為我?」,媽媽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沒錯,秀姐,因為你的到來,我現在有辦法打入他們內部。
」 「哦?」 「不過那需要秀姐您的幫忙」 「那得看你幹什麼,你要是和他們同流合污我也幫你嘛?」 「秀姐,我想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不過沒關係,都是我自己先前做的不好。
不過在告訴你之前,我想告訴你另外一件事。
其實直到今天,我還依然喜歡著你,我知道我這種喜歡僅僅是無聊的單相思,你是不會看上我的,但是無所謂。
我從門外偷聽到他們的談話,當我得知被害者是你的時候,我多想進去殺了這群王八蛋。
可是我不能,我沒能力也沒勇氣和他們硬拚,你知道嘛,秀姐,你知道看著自己心愛女人被人強姦是什麼滋味嘛。
」凌昭的口氣已經有些抓狂。
「你到底想說什麼」,媽媽依舊不為所動。
「真不愧是我們警界的冰山美人,不管身處何種險境,確總有這份氣定神閑的氣質」 「無關的內容就不要說了」,媽媽適時打斷了凌昭。
「秀姐,我以前是個渾人,這不假。
但是我現在真的想改了,通過卧底這幾年,我充分看到了世間冷暖,看到這群王八蛋如何荼毒百姓,讓人傾家蕩產,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就是拼著這條命也要和他們死磕到底,我不能對不起大蓋帽上的國徽」 「你~~~~真的這麼想的?」,媽媽似乎有些被說動,而騷屄上如同千百隻螞蟻在攀爬,瘙癢無比,媽媽只得拚命夾緊大腿,讓繩結不斷摩擦陰道里的嫩肉。
「是的」,凌昭堅定的點了點頭。
「當你要逃跑的一刻我知道機會來了,我無意中幫了他們一個忙,也就是不小心撞到秀姐你,他們就對我有了很深的印象;如果我再幫他們一個更大的忙,那麼就能成功打入他們內部,不過這一切的施行還需要秀姐你的協助,可能還要讓你在魔窟里多受些委屈」,說道這裡,凌昭聲音已經像蚊子一樣了。
「告訴我你的計劃,如果真的能剷除他們,我受多少委屈都不怕」,媽媽強迫自己調整已近紊亂的呼吸。
「秀姐,你不舒服嗎,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凌昭似乎發現了媽媽有點不對頭。
「沒有,快說你的計劃,不然被人發現一個都跑不了」 「好,秀姐,我保證一定把你和志偉儘早救出去」,說到這裡,凌昭眼裡泛起了淚花。
「計劃是這樣的~~~~」 聽完了凌昭的敘述,媽媽信服的點了點頭,這個面龐清秀的年輕人似乎也並不是那麼討厭,相反,相比前幾年,現在成熟穩重多了,而自己當年不也正是看重爸爸同樣的性格而毅然決然的嫁給爸爸嘛。
「我會~~~~盡量~~~~協助你的」,媽媽下體的摩擦頻率逐漸增大,帶來的快感也不斷增強,又一次陷入了無窮無盡迷亂的情慾。
「好,秀姐,不多說了,我先出去,您還要再受幾天苦」,然後溫柔的把絲襪重新塞回媽媽口中,關門時卻耐人尋味的留下了一個詭異但自信的笑容。
有了這根強心劑,媽媽的心踏實多了,不過此時顧不上慶幸。
凌昭剛剛退出房門,壓制的瘙癢慾望終於如同開閘洪水一般,再一次把媽媽帶入肉慾的深淵。
「嗚嗚嗚嗚」,媽媽漲紅了臉,隔著絲襪不斷呻吟著,享受著畸形的快感。
終於媽媽在多重摺磨下再度昏沉睡去,而後半夜的春夢似乎更加猛烈,然而連媽媽都想不到的是:這次春夢的男主角居然是凌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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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終有盡時,東方已經微微泛起了魚肚白,昭示著新一天的大幕即將拉開。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4-5-12 11:20 編輯 ]2014-5-10 09:29 #11查看數據 發短消息 引用回復 向版主反映這個帖子 回復 頂部(九) 縱使黑夜再漫長,光明也會來臨。
也不知睡了多久,媽媽緩緩睜開雙眼。
經過一夜的屈辱的休整,媽媽感覺體力恢復不少,但是感覺最最明顯的算是嘴裡的絲襪已經被口水打濕;被繩結勒緊摩擦變得紅腫的騷屄還在隱隱瘙癢.媽媽再度閉上雙眼,憑著一點點殘存的記憶,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