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媽媽的菊門。
「不要~~~~啊」,又是一股溫暖的牛奶灌進體內。
「實話告訴你,騷警花,灌腸就是要徹底清理腸道,不留一絲垃圾,你個騷警花不嫌臟,我們還嫌噁心呢,賤婊子」 有了前一次灌腸的經歷,媽媽已經不是那麼的痛苦,但是依舊難受,尤其是肚子劇烈漲起的那一刻,簡直生不如死。
短短半小時內,媽媽連續被慧姐灌了三次腸,直到最後一次拉出來的液體沒有金黃色的雜質,慧姐才放過媽媽。
此時已是凌晨兩點,大家都倦意昏沉。
胡彪擺擺手,示意大家解散,讓阿雄把我押回以前的小屋。
與此同時,結束了灌腸的媽媽則被慧姐帶到了另外一個小暗間,軟弱無力的被推倒在一塊破床墊上。
「騷警花,姐姐親自打扮你睡覺,面子可夠大的」 「騷屄叉開,賤人」,慧姐語氣凌厲的呵斥媽媽。
「你~~~~」 「你什麼你,騷警花,還敢廢話」 媽媽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只是默默的張開了一雙無力的玉腿,的確剛剛的灌腸不論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帶了了毀滅性的摧殘,再也無力反擊。
「騷屄叉開,沒聽見嘛」,慧姐直接一腳跺在媽媽的玉乳上。
「是~~~~」,媽媽只得用手分開自己的大陰唇。
「賤人」,慧姐蹲在媽媽雙腿之間,取出了胡彪給的春藥,在媽媽騷屄處均勻的塗抹起來。
媽媽的下體傳來了清涼的爽快,表情有一絲放鬆。
相比先前無情的蹂躪,這反倒成了一種慰藉。
「真是下賤,塗點春藥就這麼興奮」,媽媽那轉瞬即逝的滿足表情也被慧姐抓住。
「騷警花,大腿合上吧,一直這麼張著是不是等人來操啊,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吧」。
慧姐似乎就是媽媽的剋星,無論媽媽有什麼動作,言語,在慧姐那都會變成淫蕩的代名詞。
媽媽被迫綳直了雙腿,昏黃的燈光下,修長雪白的玉腿上映著紅紅的傷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騷腳伸出來」 媽媽被迫抬高了併攏的一雙玉腳,伸到慧姐面前,光潔的玉腳腳尖綳直,瑟瑟發抖。
「連腳也這麼騷」,慧姐毫不客氣的抓起玉足,,用手掌啪啪拍了幾下,放在口中啃咬了幾口。
「姑且放過你,有的是時間玩你」。
說罷慧姐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繩索,小心翼翼的捆綁起媽媽來,從雙腳腳腕,膝蓋腿彎,大腿根密密麻麻的捆了幾十匝,接著又把媽媽雙手高舉過頭,在手腕上,胳膊肘同樣仔細的纏繞,仔細確認媽媽無法掙脫繩索方才放心。
「差點忘啦,這對大奶子也不能放過啊」,慧姐拍了拍媽媽傲人的雙峰,繼續捆縛起一對玉乳,慧姐動作熟練,一看就是折磨女人的老手,繩子在慧姐手裡如同行雲流水般纏繞著媽媽的大乳,很快乳房被繩索勾勒的更加凸出。
慧姐故意把繩子留出一段距離,在中間打了一個繩,向下一拉,繩結恰好能夠伸入媽媽騷屄,然後從後面勒回,固定在媽媽背後的繩索上。
這下媽媽可是插翅難飛了! 「騷警花,晚安,做個好夢,姐姐明天再來看你」,慧姐輕輕的在媽媽耳邊說著,說罷用力咬了一下媽媽嬌羞的耳垂,最後脫下腳上的絲襪,塞進媽媽口中。
「等著發春吧你!」,慧姐冷冷的聲音甩來,漆黑的房間只剩下媽媽孤零零的一人。
「你,把裡面的人看好,除了差池把你腦袋揪下來也賠不起」,慧姐趾高氣揚的訓斥著門口的小保安,在她眼裡,這些人是社會的底層。
「是,是,慧姐您吩咐的,哪敢不停」,小保安唯唯諾諾的點著頭,生怕得罪了這個女魔頭。
待到慧姐背影逐漸遠去,小保安露出了一絲微笑,這保安不是別人,正是凌昭。
痛苦的一天終於結束,對於媽媽而言,這一天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經歷過太多太多難以啟齒的屈辱:舔腳,強姦,鞭打,群奸,亂倫,灌腸,一系列折磨讓媽媽身體幾乎散架。
結束了嘛?還沒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灌腸過後,媽媽感覺身體明顯變輕,而下體傳來了異樣的感覺。
此刻媽媽才深刻理解了慧姐走出房門時耍下的那句話。
灌腸時慧姐似乎在牛奶里融入了一種藥物,注入體內;最後又在騷屄里塗上了春藥。
體內體外的兩種春藥似乎同時開始發作,讓媽媽逐漸開始春心蕩漾,下體隱隱傳來了瘙癢難耐的酥麻,臉上發燙,但是全身被牢牢綁縛,動彈不得,只有不斷拚命夾著雙腿,像蛇一樣不斷的蠕動。
而雙腿夾得越緊,繩結勒動騷屄就越強烈,難受極了。
同一時間,迪廳的高級包房裡,赤條條的躺著一對男女,分別是胡彪和慧姐。
「彪哥,你這也不行啊,以前都能把小慧乾的欲仙欲死的,怎麼今天表現這麼差啊」,慧姐在床上抱怨著,嘴上雖然如此,但是卻像個溫順的小貓一樣摟著胡彪。
「咳~~~~好久沒幹這麼凶了,這騷娘們,太極品啦」,胡彪語氣里充滿了疲憊。
「哼,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那個警花當然好啦,身材又好,床上功夫又好,皮膚也白,奶子也大,你當然願意操她,不願意操我啦」。
「哎呀,小慧,話不是這樣說的啦,她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怎麼能和你比呢」。
「行啦,別哄我啦,我還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就想好好休息休息,攢足精力,再去干那個騷警花,對不對啊」! 「鬼機靈,就你知道的多」,胡彪幽幽的嘆了一聲,「不過感覺她似乎很不服呢,干她的時候叫的歡,幹完了你沒看她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我們」 「你不就是喜歡這種帶刺的玫瑰嘛,那種給錢隨便上的彪哥不早就玩膩了嘛」 「話是這麼說,可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否則難保哪天一個疏忽,被這婊子偷襲了,今天的教訓想想就后怕」,想到這裡,胡彪不禁打了個寒顫。
「德行,為霸一方的大毒梟連個小小的警妞都對付不了,晚上還害怕,丟不丟人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騷警花著實不那麼好對付呢」 「咱們現在能控制她,玩的她死去活來,那是因為她有兒子在我們手上,加上春藥的刺激,她才會一次次淪陷,但是內心她從未服過我們」 「那就往死里操,操到她服為止唄」 「你笨死算了,還老大呢,一點都不了解我們女人」 「哦?你倒是說說看啊」 「這女人雖然難搞,但是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弱點。
首先她長期獨守空房,勢必空虛寂寞,現在正值虎狼之年,加以恰當的引導,肯定能讓她甘心墮落做性奴」 「說的簡單,你倒是引導一個啊」 「彪哥,其實你不了解。
那些女人,平日里越是高高在上,內心就越賤;你看她表面上成熟端莊,美艷堅強,實際內心的防線很脆弱;看起來像個女神,實際上就是個婊子。
」 「所以呢」 「所以,我們就利用這一點,不斷的攻擊她的心理防線,全方位,多角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