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胡彪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啊,休想讓我屈服,放開我啊」,疼痛已經超出了媽媽所承受的極限,硬是憑著頑強的意志在堅持。
「讓你不服,讓你不服,打死你個騷警花」,胡彪彷佛發瘋一般,也不顧什麼章法,狠狠的把皮鞭甩在媽媽的玉體上。
「啊~~~~啊~~~~啊~~~~啊」,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小,反抗程度也越來越小,這頓鞭刑不僅在媽媽身體上留下了傷痕,更實在心靈上烙下了恥辱的印記。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在胡彪無情的鞭笞下,媽媽暈厥了過去。
「臭警花,真不禁打,就是撓幾下痒痒,就不行了」,胡彪見媽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狠狠的在媽媽身上踢踏。
胡彪並未解恨,像猛虎一樣撲向了可憐的媽媽身上,粗暴的扒下媽媽的高跟鞋,撕碎了襤褸的絲襪,扯開丁字褲,把媽媽的玉腿扛到肩上,粗大的陽具狠狠的插進媽媽的陰道。
「啊啊啊啊」,媽媽剛剛被打的傷痕纍纍,此刻下體乾燥,毫無性慾,乾燥的陰道里突然插入了碩大的陽物,下體傳來了如同撕裂一般的劇痛,兩條遍布傷痕的玉腿無力的蹬踢著,顯得那麼的可憐無助。
「不要啊~~~~禽獸~~~~痛啊」。
胡彪絲毫沒有理會媽媽的哀號,挺著粗壯的雞巴,想電鑽一樣狠狠的插入。
抽插幾百下后,感覺不夠過癮。
拔出雞巴,抓住媽媽渾圓豐腴的美臀,用力一擰,翻過豐滿的嬌軀,強迫媽媽跪趴在地上。
使勁撕裂殘餘在美臀上的破爛絲襪,從後面再一次無情的把陽物插入蜜穴里。
胡彪一手抓住媽媽散亂的秀髮,讓梨花帶雨的俊俏臉龐被迫高高抬起;另一手扶著媽媽的纖細的腰肢,如同老漢推車一樣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伴隨著胡彪的抽插,媽媽被迫晃動著誘人的玉體,隔著黑色的薄紗,兩隻美乳規則的晃動著,場面十分香艷凄迷。
胡彪堅硬粗壯的陰莖頂在兩片陰唇中間,媽媽豐腴圓潤的大腿發出陣陣陣痙攣,緊繃玉足足弓證明著媽媽正承受巨大的痛苦。
胡彪每一次的抽插都直抵花心,醜陋腥臭的卵蛋不斷撞擊著媽媽雪白的黑絲美臀,「啪啪」直響,混合著痛苦的呻吟聲形成一幅暴虐美艷的畫面。
「你們幾個都死了啊,來一個跟我一起干這個騷貨」,胡彪並不滿足於現狀,轉而招呼手下,一起來輪姦媽媽。
四人很快通過剪刀石頭布排好次序,分別是阿雄,鯊魚,鐵強,東子,輪換的規則極其簡單,前一個射精了就在同一位置上換下一個。
噩夢很快就開始了,阿雄笑得春光滿面,飛快脫下褲子,挺著青筋突起的大雞巴,朝著媽媽走去。
「如果你想咬的話,請先想想你的窩囊廢兒子」,阿雄淫笑著,把帶著股腥臭噁心尿臊味的黝黑陽具插入媽媽口中,龜頭直接頂到的喉嚨最深處。
腥臭的味道,突入起來的異物填充讓媽媽呼吸困難,胃裡翻江倒海一般。
阿雄自然不會憐憫媽媽,依舊大力地動著媽媽的頭,在她溫暖香艷的小嘴中抽插起來。
胡彪與阿雄一前一後的抽插著媽媽,陰道和小嘴裡同時被操,讓媽媽痛苦不堪。
幾百個回合以後,胡彪精關一緊,狠狠的將濃烈的精液射進媽媽體內。
殘餘的液體沿著陰道滑向大腿內側,沾染到被撕破的絲襪美腿上。
胡彪射完了還不算,轉而用手指均勻的塗抹在媽媽黑絲玉腿上的精液上。
「操死你,臭婊子」,胡彪依舊憤恨難平,但是看了看下面幾個嗷嗷待哺,望眼欲穿的手下,心想反正漫漫長夜,有的是機會,大方的大手一揮,「下一個」。
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的鯊魚立刻挺著黑黝黝的雞巴屁顛屁顛的跑過來。
「阿雄,先停一下,老子要把這妞換個姿勢干,哈哈」。
由於地位不及鯊魚,阿雄只得照做,拔出櫻桃小口中的陽具,兩人合力把媽媽翻過身來,平躺在地上。
此刻媽媽已經目光獃滯,四肢彷佛散了架一樣,渾身乏力,艱難地夾緊紅腫酸痛的大腿,一對玉臂環抱在胸前。
鞭子的疼痛,被輪姦的恥辱,精神上的折磨讓媽媽不由得失聲痛哭,然而殘忍的蹂躪還在繼續。
鯊魚並沒有直接插入,而是在隆起的陰戶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媽媽沒有防備,全身猛的顫抖,喊了出來。
「這娘們夠騷,夠味,掐一下就受不了,操起來豈不是爽翻了啊」。
言罷提槍上馬,添補了胡彪留下的空缺。
抓起纖細的腳腕,把一雙修長美腿最大限度分開,腰部一挺,伴隨著媽媽又一聲慘叫,二十厘米陽具連根帶刺插入了還殘留著胡彪精液的狼藉的陰道里。
媽媽的美腿大大張開著,不遠處可以清洗的看到鯊魚黑黝黝的雞巴帶著粉嫩的大陰唇不斷的進進出出。
媽媽渾身顫抖,忍受著被強姦的痛苦,開始呻吟著。
「不要啊~~~~好疼啊~~~~放了我吧~~~~啊啊啊啊」。
阿雄也不甘落後,剛剛被鯊魚強行叫停,心裡本就不爽,聽到媽媽嬌媚痛苦的呻吟,馬上騎跨在媽媽的身上。
屁股坐著媽媽的臉龐,正對著鯊魚,將沾滿媽媽唾液的陽具放在深邃的乳溝中,握住兩隻豐滿的乳房使勁往中間擠按,在柔軟光滑的乳房中開始抽插起來。
唾液的潤滑加上緊窄的乳溝,讓阿雄的抽插快感不亞於直接操屄。
而媽媽就可憐了,胸部被壓迫著,想要張口大聲呼吸呻吟,上呼入的卻只能是上面屁股的臭氣。
阿雄和鯊魚正對著,彷佛PK一樣不斷加快著彼此的節奏,嘴上還進行著下流的交談。
「鯊魚哥,你真的應該試著操一下這對大奶子,彈性超好,又白又嫩」。
「是嘛?這騷貨的屄才叫一個極品,媽的兒子都這麼大了,騷屄還這麼緊,包的老子下面都不好喘氣」。
「嘿嘿,那咱們下局換個位置,都嘗試嘗試」。
「那可就苦了我們的警花咯」。
「他們不就是為人民服務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下流的品評不絕於耳,悉數傳入媽媽耳中,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讓媽媽痛不欲生。
「操,真他媽的緊,老子不行了,要射了」。
抽插了五百多下以後,鯊魚準備射精了。
「不要啊~~~~別啊~~~~別弄進去」,不顧媽媽的哀號,鯊魚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入媽媽陰道最深處;而上面的阿雄也在雙乳的刺激下繳槍,白花花的精液頓時噴向雪白平坦的小腹。
鯊魚和阿雄戀戀不捨的抽出了陽具,把殘留在在上面的精液和淫液分別抹在了媽媽的豐滿的玉乳上,雪白的大腿上。
起起伏伏的胸膛上流淌著渾濁的白色液體。
嬌媚白嫩的肌膚,腥臭粘稠的混合液體,描繪著著一幅凄艷的圖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腳阿雄與鯊魚剛剛離開,後腳早已按捺不住的東子和鐵強又分別佔據了剛剛的陣地。
鐵強動作稍快,跪倒在兩條玉腿之間,雙手繞到媽媽身後,用力掐捏蹂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