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雖然依舊被綁,但是心理已經開始給媽媽鼓掌,真是我心目中的女英雄。
「我數三,二,一」,再不放人他就死了。
「你放了彪哥,否則我們也殺了你的寶貝兒子」,這是阿雄才反應過來,雙方互相要挾著,氣氛陷入僵局。
「哼,你們儘管殺吧,你殺了他我就殺了你們老大,然後和你們同歸於盡,這個交易不錯吧」,媽媽語氣堅定,氣場強大。
經過多次的蹂躪,媽媽明白了自己的軟肋就是兒子,想要逃脫,如何擺脫這個軟肋是問題的關鍵,一味的受制於人只能越陷越深。
最後,媽媽終於想到,這群人就算是不在乎彪哥的死活,也會顧忌自己最後的命運,佔據了心理的上風,媽媽斷定這群烏合之眾不敢輕舉妄動。
果不其然,飽受凌辱的媽媽終於佔據了上風,說話間,媽媽已經走到了包廂門口,退出這扇門,逃生的大路就一片光明。
胡彪還在粗重的呼吸著,但是已經說不出話,剛剛操媽媽時體力下降嚴重,現在又被扼住咽喉,命運全然不在自己手裡。
媽媽一隻手架住胡彪的咽喉,另一隻手繞到身後,緩緩的開啟了包廂的門。
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門后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撞向媽媽的腰間,神經高度繃緊的媽媽身後意外全無防範。
腳上蹬著高跟鞋,本來平衡就難以掌控,遭受重擊之後更是踉踉蹌蹌的晃了幾下,扼住胡彪喉嚨的手悄然鬆開了。
趁此千載難逢的機會,胡彪迅速離開媽媽的控制,轉而手腳並用,朝著媽媽開始反擊,其餘幾個流氓也反應迅速,參與戰局。
剛剛對胡彪的偷襲本來就是蓄力一擊,長久的蹂躪讓媽媽難得恢復的體力很快消失殆盡,面對四五個彪形大漢的圍攻,媽媽漸漸落了下風。
終於被鯊魚抓住了破綻,雙手握住了媽媽踢出的高跟鞋,死死不鬆開。
單腳著地的媽媽很快失去了作戰能力,如同雨點一般的拳打腳踢迅速襲來,不一會,就被阿雄反剪雙手,壓在身下。
而此時,大家才把目光回到剛剛突然撞擊媽媽的力量上,畢竟這一撞徹底扭轉了局勢,竟然就是凌昭。
「怎麼會是你」,第一個說話的是東子,顯然對於眼前這個人出現在這個位置很是詫異。
「我去上個廁所,沒憋住,就跑,結果還不知道怎麼了,就撞到了什麼東西,然後你們就打起來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凌昭一臉無辜的說道。
「哈哈哈哈,你小子立功啦!你救了大哥一命」,東子走過來,狠狠的拍了拍凌昭的肩膀。
此時,被壓在阿雄身下的媽媽拚命的扭過頭,一下子愣住了,居然是曾經瘋狂追求騷擾自己的凌昭,他怎麼會在這,他為什麼會幫對方。
到底是巧合還是意外,媽媽陷入了沉思。
而面對媽媽,凌昭的眼睛也瞪的提溜圓,想要說什麼終究沒能開口。
「看什麼啊,臭小子」,東子不依不饒的問道。
「沒,這妞,太贊了,看傻了,嘿嘿」。
這次輪到我吃驚了,上次信誓旦旦說要救媽媽,這次卻裝作不認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這妞你可沒福分操,滾吧,不過念在你剛剛救駕有功的份上,年底多給你倆錢」,東子不耐煩的朝凌昭揮了揮手。
而全程胡彪一言不發,顯然默認了東子的處理方式。
打發走了凌昭,胡彪開始發作。
「媽的臭婊子,差點要了老子命啊,今晚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了」,胡彪火冒三丈,剛剛幾乎就要到閻王殿報道了。
「東子,去找一根皮鞭來,今天我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堅強的女警」,很快一根黑色的皮鞭遞到了胡彪手上。
胡彪示意放開,現在已經怒火攻心的他一心只想著如何報仇,沒等媽媽反應過來,一腳狠狠的踩到媽媽的黑色玉體上。
「媽媽歪過頭去」,顯然不打算屈服,她知道一切言語都是蒼白無力,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索性就面對這一切吧。
胡彪揚起手中皮鞭,但是並不急著抽打媽媽,而是隔空甩了幾下鞭子,帶著呼嘯的風聲,傳入媽媽的耳膜。
如果說剛剛媽媽還有堅決反抗的心理,此時聽著呼嘯的風聲媽媽已經開始有些許膽寒,胡彪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咄咄逼人。
終於,飛舞的皮鞭伴隨著空氣的呼嘯,發出一聲脆響,第一鞭落到媽媽白皙柔嫩的黑絲大腿上。
頓時留下一道血紅色的印記,媽媽的大腿彷佛被烈火灼燒一般火辣,想躲避卻被胡彪無情的踩在腳下。
但是媽媽並未屈服,咬著牙,盡全力不去喊出來,一旦叫喊,就意味著認輸,而自己是絕無可能向這些黑暗勢力妥協求饒,相反,自己無時不刻不想要他們的命。
媽媽咬緊牙關,眉頭緊鎖。
看到媽媽如此堅強,胡彪更加不留情面,一腳踢在媽媽的小腹上,媽媽狼狽的在地下打了幾個滾,滾出幾米遠。
「啪啪啪啪」,追隨著媽媽翻滾的軌跡,胡彪的皮鞭如暴雨般無情的落下,宛如一條毒蛇,隔著媽媽的誘人的情趣內衣,黑絲大腿,不斷舔噬著媽媽白皙粉嫩的肌膚。
媽媽的大腿,小腿,臀部,後背,肚子,胳膊,玉腳,一切部位都未能倖免。
連續的鞭笞使得疼痛迅速加劇,甚至到了窒息的地步。
媽媽拼著全身力氣,扭動身體儘可能的去躲避鞭笞,可惜根本沒有閃躲的餘地。
劇烈的疼痛宛如烈火一般,不斷吞噬媽媽的身體,媽媽終於忍不住叫出聲音。
「啊啊啊啊,好痛,你個變態,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不要~~~~不要~~~~疼~~~~好疼啊!」,叫出第一聲,媽媽的凄慘的哀號遍布了整個房間。
然而可憐的哀號換來的只有更加變態的鞭笞。
「小蕩婦,臭婊子,剛剛不是還差點要老子命嘛,繼續啊,有本事別吭聲啊,起來抓我啊!」 胡彪越說越生氣,越打越起勁,持續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方才停手,而這十分鐘在媽媽眼中卻宛如十個世紀般漫長。
此時媽媽已經被逼到了牆角,而胡彪一隻腳踏在身上,正揚起皮鞭,做出一副抽下去的樣子。
再看此時,媽媽簡直慘不忍睹,渾身上下布滿了血色的鞭痕,周身如同火燎一般難熬。
誘人的情趣內衣已經被抽的襤褸不堪,黑絲上更是傷痕纍纍,在滾動的過程中,一隻高跟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媽媽的玉腳上划落,更顯得凄迷。
媽媽此時雙手交叉,護著胸部,大腿夾緊,遮住下體,渾身瑟瑟發抖。
帶著可憐絕望的眼神,哀求的看著胡彪。
胡彪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媽媽的漂亮的臉蛋逼問道:「服不服,小騷貨?」媽媽喘息粗重,彷佛是被打的靈魂出竅了,眼睛暗淡無神,並未做聲。
「啪」,又是一鞭子又狠狠抽在媽媽赤裸的絲腳上,美麗的絲襪又裂開一個口子,很快玉腳之上多出一道血痕。
「我~~~~不~~~~服」,雖然渾身瑟瑟發抖,但媽媽明白,一旦認輸,後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