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小九兒向來乖巧,她湊過去,就像之前擦拭劍鞘一樣,雙手握住了這根勃漲滾燙的陽具。
她伸出舌,學著之前的樣子,張嘴親在頂端那處小小的泌水孔洞。
“唔……”
小九兒嘗到一種很腥的味道。算不上好吃,但也不算差,有一點點粘膩滑潤的感覺。
來不及咽下,又一點清液從前端冒了出來。
“怎麼變多了?”小九兒感覺手裡的陽物一跳一跳的,竟然有些發紅。
宮裡嬤嬤只教過公主哄自己開心的辦法,至多是在同房時少受些罪。伺候人的事,是從來不和小公主說的。
小九兒大約知道是要讓他舒服,但又不得要領,只能張開嘴,將頂端整個含住。
“唔。”左子修悶哼了聲。
他沒想到小姑娘竟然這麼直接。
她的口腔潮濕溫熱,張嘴含住他時,能看見她鼓起的臉頰,薄薄的臉皮被他的性器戳起,鼓脹,能清楚看見她皮下的血絲。
太白太嫩了,又純又嬌,好像一碰就會碎。
就連她吮吸吞吐時的啵唧聲,也是小小的,像是在舔舐吸咬什麼好吃的點心。
“小九。”左子修往前挺腰,直直戳進她的口腔深處。
“嗚嗚……”
小九兒泛上一種窒息感,她用舌頂著嘴裡的硬肉,胡亂攪弄推搡,這根肉物反而漲得更厲害了。
來回幾下,咽不下的津液從嘴角溢出,她眼睛紅紅的,小嘴一時記不得合攏,一副被他欺負慘的樣子。
“下面的穴那麼小,嘴巴也那麼小。”左子修伸指輕點了下她的嘴角,“別往裡含,待會嘴巴該裂了。”
“分明是你插進來的。”小九兒小聲抗議。
左子修並不理睬,低聲教訓:“把舌頭伸出來舔,別吃進去。”
他說著,伸手按在小九兒的後腦勺,將她往身下帶。
腥膻的味道更重了,撲面而來一股灼人的熱意。
小九兒伸出舌,乖乖聽話地上下舔弄。
“唔……是這樣嗎?”
她垂著眼睛,舌尖一直繞著頂端的馬眼打轉,漸漸的,整根陽具都被她的津液沾濕。
唇瓣不時擦過頂端,兩隻小手偶爾會上下擼動,她的動作木訥青澀,帶來的快感卻很刺激。
他蹙著眉,面色深沉,不再言語。
馬車裡,小九兒只能聽到自己咕啾咕啾舔弄的聲音。偶爾,還有左子修喉間悶哼的啞聲。
小九兒聽得口乾舌燥,莫名其妙地,她張嘴親了親那處小孔,還用力吻了吻,用力一吮。
左子修的腰肢倏然繃緊。
一股濃濁的精液射在她的唇上,臉上,發上。
小九兒嗚了聲,眼前白乎乎的,一時睜不開眼。
“抱歉。”
左子修嗓音極其沙啞。
小九兒第一次聽見他這樣的聲音。像是檐下冰冷遇春融化,匯成潺潺溪水,勾人心動得很。
左子修立刻掐了清塵訣,又從芥子囊里拿出軟巾,給她把臉擦乾淨。
小九兒臉紅紅的,左子修估摸著是自己擦得著急了,用力過猛。
“後山有處溫泉,你可以去泡一泡,對身體好。”左子修說:“拜師修行的事,明天也不遲。”
不久后,馬車疾馳到無名山下。
左子修抱起小九兒,御劍而上。剛一落地,他就將懷裡的小人放下來。
關瑞早就收到消息,在山上等了。
“天譴怎麼還在身上?”關瑞修為高深,只是靈識一探,就發覺了異樣。
“解不了。”左子修說。
“哦?世上竟然有你解不了的事?”關瑞語調戲謔,好像終於抓住了左子修的短處,要大肆調侃一番。
小九兒不知這是同門情深的打趣,急忙走上去說:“是我自己不想解了。”
可她還難過著呢,嗓音軟軟沙沙的,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關瑞看著小九兒這護短心切的模樣,忍不住地笑。他看向左子修,哪想這師弟還是一副冷若冰霜,不食煙火的樣子。
嘖嘖嘖。都把人領回來了,還端著仙尊的架子。
左子修不喜歡關瑞看小九兒的眼神,冷聲道:“帶她去測資質,拜師父,尋個空鋪位住下。”
“空鋪位?”關瑞很驚訝。那可是外門弟子住的地方。
左子修微蹙眉心,心想自己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對。
除了少數幾個出生時就天資過人,被長老收做親傳的弟子,無名山上每個人都是從外門弟子過來的。一屋八張鋪位,是擠了些。
左子修看了眼小九兒,心想還是算了,雖然她成了無名山弟子,需要多多磋磨歷練,但畢竟身嬌體弱,還有天譴加身,萬一睡得不好害了病,於修行無異。
“給她尋處小樓吧。”左子修沉吟道。
“小樓,什麼小樓?你那回春居不夠大,放不下她一張床?”關瑞忽然明白小九兒是為什麼難過了,他清了清嗓子,問:“既然決心帶她上山了,你倆的婚事,尋個什麼時間同弟子長老們說?也省的弟子們總叫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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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五顆珠珠加更,怎會如此(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