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是你的女兒不假,可我也是個正常的健康的女人,志華沒了,我頂著個烈士遺孀的名頭,還帶著一雙兒女,您說,有肯為我,為我這雙兒女付出一切的好男人么?從我自己自查明白過來自己已經病癒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很少,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我身邊熟悉的人里也只有你。
我也明白,我抑鬱已經好了,但還是落下了社交恐懼,我也並不想治好它,因為,我的世界里只有你,爸爸,我……不能……沒有你!” 華兒哭了,一番有些冰冷卻低低的聲音似一根根尖刺徹底沒入我心裡頭。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我想,我無法拒絕女兒想跟著我一輩子的想法,這不等於我已經接受女兒的身體和她的性。
親情上,我更是無法拒絕。
我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女兒身邊,抱著她的肩膀,讓她腦袋靠在我懷裡。
華兒哭的更大聲了。
腦袋埋在我懷裡悶悶的哭泣,我仰著頭,眼底發酸,淚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看著華兒哭累了睡著了,我抱起她,把她輕輕的抱回主卧床上躺下,坐在地上看著床上這個精靈一般的女兒,眼睛里,當年青春正茂的箐兒和現在同樣青春正茂的女兒身影交織,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兩個身影合二為一。
我好像有點模糊的是,那一晚上,洗漱過後,女兒在我洗漱過後,拉著我,帶著我一起走進主卧,而後我們父女兩個平躺在床上誰也沒有睡著。
主卧的床是女兒的,也是女兒婚後和她丈夫志華夫妻恩愛的床,很軟和,也很馨香,這也許是女兒從婚後到現在一直在這張床上就寢,沁滿了她身體體香。
我不記得那晚上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記得這種體香,只有早逝的箐兒身上會有,女兒的體香是這個么?模糊了。
是女兒的身形體貌,言行舉止跟早逝的妻子羅箐一模一樣么?也記不得了。
我只有一個印象,那晚上過後,幾乎每一天晚上洗漱完華兒都會把我拉進主卧,父女兩個一起躺在床上,從默不作聲徹夜難眠到偶爾翻身喁喁細語,似乎持續了個把月的時間。
我不知道華兒是怎麼想的,又是一晚上洗漱完,我沒有等華兒洗漱完,近乎習慣的走出衛浴后鬼使神差的一個人走進了主卧,脫下外衣外褲躺在了女兒的床上。
幾分鐘后洗漱完華兒近乎悄聲在客卧門口停了停,而後走進主卧,看到放在床頭柜上的我的衣服,再看看床上微微隆起的被褥,沒睡著的我在女兒眼裡看到了驚喜的目光。
看到華兒進屋眼裡帶著驚喜的目光,我心底嘆了一聲:“睡吧,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上班。
” 華兒頓了頓,拉上窗帘,開了燈,然後看著床上躺著的我,自顧自的把身上的外衣外褲脫了個王凈,而後又看了看我垂下的眼帘,咬了咬嘴唇,華兒反手伸到背後挪了幾下,隨手就把身上脫下的乳罩拿下,放在了床頭柜上,再看了看我的臉龐,背對我彎腰,雙手放在她的胯骨上捏著內褲兩邊緩緩脫下,接著一屁股坐在床上,抬腿把內褲褪下放在床頭柜上,華兒側身看了看幾乎沒反應的我,赤著身子躺在床上,蓋上了被褥:“爸,我想問,您對我的身體沒反應么?” 我無言以對,腦袋別過一側。
說實話,女兒的身體對我的誘惑是與日俱增,我也在感覺自己的意志力在不斷的削弱,尤其是面對女兒赤裸的身體。
如果說時常撞見女兒婚後和志華的歡愛讓我經常忍不住自己下邊越來越挺的話,照顧女兒病癒那段日子時常幫她洗澡的時候我經常不得不面對一個很尷尬的問題,那就是光裸的女兒常常在洗澡中扒光我的衣服,讓我也不得不赤身面對她光裸的身體。
哪個時候我也常常被女兒刺激到硬的發痛不得不在她睡后一個人躲到衛浴里洗冷水澡。
華兒躺下了,悠悠的道:“爸,我知道的,您也有慾望,您幫我洗澡的時候,我也常常看到您硬的發挺的阻莖,我也常常在洗澡入睡后聽到衛浴里您自己個洗冷水澡的聲音。
爸,忍不住就不要憋著,會很傷身!” 我側身看著平躺的女兒秦華,她……像極了她的母親,我早逝的妻子羅箐。
面容一致,身形體貌一致,言行舉止一致,甚至體香……也一致。
我不敢想,她體內的長短也近乎和她母親一致!只是……我不願意承認,不願意相信,甚至,不願意再“侵犯”我可愛的女兒。
華兒頓了良久,緩緩側頭看著側身面對她的我,也緩緩側身面對我道:“爸爸,我知道,您是放不下我是您女兒這個身份的執念。
爸爸,我……我已經放下了您是我父親的執念了,您還……” 我伸指在嘴邊輕輕嘟了嘟嘴,慢慢的道:“是放不下,因為你的身體里流著我和你媽媽的血液。
”華兒氣苦的道:“爸爸,撇開身份,撇開血緣來說,您……只是個沒有女人照顧的男人。
” 我啞火了,是,撇開身份,撇開血緣來說,對女兒的身體我還真的模糊了她和已故妻子羅箐,記不清是妻子羅箐帶給我的歡愉持續至今還是她故去之後我還記著有過這樣的歡愉。
華兒伸手摸著我的臉龐,道:“爸爸,身份和血緣很重要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邊有個女人能照顧您,我身邊有個男人能照顧我;咱家的經濟條件來說,可這世間有哪個女人男人能真心對待您,對待我?沒有!爸爸,所以,我……不能沒有您,您……也不能沒有我。
” 是哦,我和華兒都互相不能沒有對方,真心人難求,這也就是這世間社會上的無奈和殘酷。
我伸手握著華兒的手腕,卻並沒有把她的手挪開,手掌沿著華兒的手臂滑向她的胳膊,滑向她的肩頭,滑向她一絲不掛的後背……華兒有些福至心靈一般,順著我的動作把身體挪動靠近我,最後,整個身體貼在我的身上。
作者:玩笑之舉2021年1月23日我不得不承認,是華兒說服了我。
那一晚上,她並沒有唱獨角戲,而是在我清醒狀態中第一次在我身下婉轉承歡。
摟著華兒嬌美動人的身體,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對赤裸的女兒有了強烈的衝動,想把懷裡這個嬌俏的女子壓在身下恣意疼愛。
悉索聲響過後,我身下的內褲已然不見蹤影,女兒秦華此時翹起分開的雙腿把我的下體圈在她的雙腿之間。
我帶著些許急切,些許心疼,些許憐愛的目光看著身下香汗微微俏臉緋紅的華兒,讓女兒秦華不自覺的羞澀了一下,而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是她默認、急切而又應允了我對她的侵犯。
伏在女兒身上,看著她胸前一雙紅梅,挪動下身,讓我早已硬的發疼的阻莖懟准了女兒溫潤嬌嫩的屄口,緩緩前挺下壓,讓華兒皺著眉頭,仰牝承接我的阻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