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開始變得難受,冰冷的空氣好似在喉頭中凝固,灼燒一樣的刺痛在喉嚨里不停打轉,每一次呼吸都彷彿被利刃劃過;肌肉由於過度使用而發出悲鳴,名為疲勞的蟒蛇開始糾纏著自己的身體,並且緩慢而確實的收緊著捆綁自己的蛇身;每次揮手都宛如崩潰的齒輪開始咯咯作響,每一次邁步都宛如凋零的樹木逐漸油盡燈枯。
直虎就像是一台過熱的電腦,無論思考還是感知的速度都已經遲鈍到了極點,可即使如此,她依舊還是機械式的邁著步伐,哪怕身體遲早會因此完蛋也毫無知覺。
「哈啊……哈啊……」直虎激烈的喘息聲甚至蓋過了她踏開步伐的聲音,他此刻的速度已經越來越慢,整個人疲軟不堪,肌肉由內至外都被壓榨到了極限,再也無法提供更多的力量;下一秒過後,下一次的呼吸過後,她就會栽倒,就是如此必然的結果。
過量的運動加速了血液的流動,從而導致了熱量的散發,肌肉升溫,毛孔舒展,蒸騰的熱氣從體內不斷散發而出,那汗水如雨滴般,不斷從體內噴涌而出,將直虎的貼身衣物盡數打濕,那濕漉漉襯衫緊緊貼住她的前胸與黑背,勾勒出幾乎完美的肉體曲線,並且,就連她內在的蕾絲內衣也隨著半透明的襯衫一覽無遺。
「呼……呼……呼,這裡……應該……沒……問題了……吧!?」直虎滿頭大汗的說道,她此刻來到了街道拐角的一個廢棄小巷深處,由於四周都是房屋建築,被包圍的小巷被巧妙的視覺效果遮蔽,她還尋得了一處堆放廢棄紙箱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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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只見她掀開紙箱,蜷縮著躲了進去,接著又拉起蓋子,將紙箱蓋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整個人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隱蔽了起來,並且閉息凝神,緊張又畏懼的注視著外面街道的一舉一動。
而緊隨其後,一個男人也立馬邁著大步追了過來。
「放……放棄吧!呼……哈,哈……直……直虎小姐,我們能不……不能出……出來,呼,呼……哈,哈……談談先啊!」這剛追來的男人步履蹣跚,氣喘吁吁,幾乎是一走一停,搖搖晃晃,整個人看上去筋疲力盡,宛如強行站立的不倒翁,隨時都像是要跌倒了一般,只見這個男人雙手撐住彎曲的膝蓋,好似就靠這個支撐住自己的上半身,就那樣站在原地,似乎連說話也都用上了全力。
「呼……哈……呼……哈,直……直虎小姐,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總之請你先聽我說啊!我這次前來,完全是以私人的角度來委託你的,絕不是因為黑幫的事而來找你麻煩。
」這個男人自然便是與舞一同來到靜岡的薩爾了。
原來,就在舞和薩爾從電車上的警察那裡發現直虎的蹤跡之後,他們二人就分開行動,從兩頭包圍了這個生性多疑,而且膽小怕事的女孩兒。
他們兩個一開始是預計讓薩爾前去探聽虛實,而舞隨後包抄,可不想薩爾剛一露頭,連直虎的正面都沒看見,這個女人就立即奪路而逃,別說薩爾了,就連繞后的舞都沒反應過來。
「也許你有某種手段,可以知道我和舞的位置,但這個地方可不大,舞已經堵住了這裡的出口,你在這樣跑也是跑不出去的,還請放棄逃亡,我們出來談筆交易吧!」薩爾語氣平緩,態度和藹,他儘可能壓低了自己的聲線,讓聲音聽上去土分溫和,在他看來,自己這邊已然是穩操勝券,並且他現在也已拿足了誠意,對方只要是個道上混的,這個時候也一定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所以他耐心的待在原地,聚精會神,聆聽著附近的一舉一動,只待直虎乖乖出來。
而較之薩爾的氣定神閑,淡定自若,藏在紙箱堆的直虎可就算焦躁不安了,薩爾恰恰堵住了小巷唯一的出入口,自己被他發現是早晚的事情,雖然不願承認,但情況確如薩爾所說,直虎此刻除了與他談判之外,別無選擇。
只見她悄悄從破落的垃圾堆撬起一根快斷掉的桌腿,將這結實的木棍放在手裡仔細掂量了一番,感覺頗為趁手的點了點頭,隨後她看了一眼街口的薩爾,看來對方雖然知道自己在附近,卻並不知道自己的確切位置,於是她將這根武器別到自己的背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推開遮掩身體的箱子,大刺刺地走了出來。
「當真只是談生意!?」「當然,我可……哇哦!?」薩爾聽見響動,心知對方總算該是答應談判了,於是他立即換上自己談生意時的招牌笑容,準備發揮自己的忽悠本領,誘騙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答應自己這邊的要求,可待他回頭那一刻,待他見到直虎的真容那一秒,這個精明的男人,他那詭計多端的大腦,花言巧語的三寸不爛之舌頓時都失去了作用。
原因無它,純粹只是:井伊直虎,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薩爾喜歡的類型。
相對比舞的那種妖嬈的美艷與誇張的性感,直虎的美則在於一種顫動心靈的純粹之美,那張稚嫩而柔軟的娃娃臉光潔明亮,閃爍著炫目的清純與可愛,而且她驕人的身材更多的也只是纖細勻稱,少女的胸乳雖然豐腴有致,但以她高挑修長的身高來看,卻也並不突出,堪堪只是恰如其分。
少女真正吸引男人目光的,毫無疑問,是她那遠超黃金比例的下身,纖纖柳腰細若約素,不贏一握,渾圓的翹臀挺拔豐滿,珠圓玉潤,引人遐想聯翩,而那雙玲瓏雪白,柔弱無骨的玉腿更是溫潤白皙,修長俏麗,頎長水潤的勻稱蓮足只是裸露在外,便似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令人心曠神怡。
「哦……老天!這……這位小姐,敢問可是『井伊直虎』!?」薩爾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跳慢了半拍,就連說話也不太利索,不過蒼天可鑒,薩爾這輩子除了舞之外,還真的就從未如此痴迷過第二個女子,不想他今日居然毫無準備的遇上了這般令他傾心如故的女人,除了命中注定,還能說什麼呢? 「哇噫!你……你別過來……要說什麼待在原地……」不過不同於這一臉豬哥樣的薩爾,直虎本人可是緊張到了極點,薩爾那熱情似火的眼神看得她渾身發怵,而更令她感到噁心的是,眼前的男人那赤裸裸的視線根本就是在意淫自己,如果視線能強姦人,直虎現在恐怕早就懷孕八百回了。
「哦!小姐,你可千萬別怕,我不是什麼壞人。
」「噫噫……噫,停,停,不許過來了……啊!救……救命啊!」當然,薩爾對直虎的警告視若無睹,他依舊微笑著拉近他們彼此間的距離,自然,由於害怕,薩爾每向前移動一步,直虎便會往後退一步。
「直虎小姐,我們就談談事而已,何必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別躲了,好不好!!」「啊咿咿咿……不,你不要靠近我,你一定是想對我做些什麼下流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