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陳風這番話說下來。
不僅是四個兒女,就連七位老婆大人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風,你那個說的是不是有點……”“孩子氣!”洛盈盈補充道。
怎麼著身為人父的他說出這番話來總有些孩子氣。
不過,陳風卻是一本正經的道:“為人便是如此,須有自己的堅持。
我不奢求我的孩子都像我一樣在修仙界混得風聲水起。
如果願意,一直努力修行,或者只是在修真界中做一名普通人我也會祝福他。
哪怕真的只想成為一名凡人,過著生老病死的生活,只要知道人生的真的締,那也是一種幸福。
我也會全力支持他!你們……”陳風轉過頭正視四位子女道:“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吧,但每一個人都該明白的是你們已經成年了。
該為自己的舉動負責!”“切,說得好像真的是那麼一回事……”“龍兒,你說什麼呢!”洛盈盈呵斥道。
看她的表情顯然是怒了。
也難怪她會如此,一直以來,她也知龍兒是幾個孩子中最為調皮的,所以有些擔心見到父親時會出些意外。
如今不只是出些意外,顯然已經出乎意表。
古人有言,子不敬父,天打雷劈。
如今看他這態度,顯然是對自己的這個父親根本不尊敬。
“你是龍兒是吧!”陳風來到他身前,打量著他。
似乎幾個孩子中,他的脾氣最為暴燥。
此外的話,便屬妍兒跟自己最為相像,冷靜的頭腦,堅毅的性格還有那眼神都很像。
“不錯,我就是陳龍!”他很粗暴的答道。
見他如此,陳風不禁搖了搖頭。
如此性情在人生路上如何走得遠……一個計劃在他心頭蔓延開來!“嗯,聲音夠大是男人作為。
只是身為男人,只是嗓門大並不代表什麼!”陳龍見父親說自己不是男人,頓時惱了,嗔道:“哼,那你說怎樣才算是男人!”“男人嗎,其實很簡單也很難。
不過依我所想,行得端坐得正乃是原則,言出必信乃是基本,最重要的一點是要用學會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對自己來說重要的人。
”“對自己重要的人!”見父親如此說,陳龍似懂非懂,不過為了不讓人以為自己沒用。
他仍嘴硬道:“哼,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之所以如此努力的修行法術,為的便是保護我最愛的母親,以及各位姑姨。
”陳風見自己的目的達到,點頭稱讚道:“嗯,不錯,這樣才算是真正的男人了。
”陳龍哼了一聲躲到一旁去了。
見他離開,陳風接著道:“好了,各位老婆大人。
如今我回來了,你們是不是要有所表示!”“表示?”雲姬她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陳風打著什麼主意。
陳風卻是一本正經道:“我十多年沒有回來,你們是不是也有些進步了。
好吧,趁著我現在剛剛回來,有什麼想跟我說的便好好的跟我說,有什麼想要我知道也告訴我。
有什麼想知道也可以問我!”幾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雲姬走了出來,笑著拿出一件小物什,是一件雕花,質地乃是白玉為基,上面縷空了一隻比翼鳥。
“相公,你看,這是我這十年來最為得意的。
”接過她手中的玉石,陳風讚賞的點了點頭:“不錯,玉很圓潤,手工又細。
比翼雙鳥又極富生氣,愰若活物一般。
姬兒,你的手是越來越巧了。
”當初在石城初遇時,陳風便看得出來。
雲姬是一個極善良單純,傻氣心腸極軟的女人。
若非這些,自己也不會深深的愛上這個女人。
如今,她的生活較之石城之時已有了很大改觀,不再需要為了生存而強顏歡笑。
眼下,她能如此愜意的生活下去,也算了了自己的一番夙願。
“一直以來,我閑來無事便做了這些。
相公還不要取笑我得好!”“怎麼會,姬兒,你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環。
”陳風微笑著,語氣盡量輕緩,因為他已經可以感覺得到雲姬快要哭出來。
“母親……”妍兒懂事的走了過來,扶住雲姬。
“沒事,我沒事……”此刻,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姬兒,你又何必這麼傷感。
雖然,我隨時都會遠行。
但是我答應你,此後,一有時間一有可能。
我便會回來,因為,陪在你們身邊便是我最大的幸福!”輕輕的摟她入懷,陳風安慰著她。
一邊注視著其他人。
“還有你們也是,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雲姬的帶頭頓時讓整間堂室都哭出聲來,多年以來的聚少離多已經讓這些表面風光的女人們體會到了孤獨的滋味。
此次,在陳風的面前,她們再也不用偽裝堅強。
淚水如泉水一般涌泄而出。
“好了,都哭什麼,弄得好像我都不會回來一樣。
此次,我回禹州,乃是為了尋找一件重要的物什。
名為帝鼎,即禹州鼎!在沒有找到此物之前,我都會呆在這裡。
你們不用太傷感!”“真的,相公,那我陪你陪你一起找下去!”洛盈盈歡喜的脫口而出。
“嗯,不過盈盈,你這話說得好像我永遠都找不到似的。
只是,你不知道,若不能尋到這鼎,恐怕這九州都會化為人間煉獄。
所以,即便是再難,我也要找到。
”陳風點了點頭,像是鼓舞一般。
笑道:“好了,都別哭了,孩子都這麼大了。
再這樣孩子氣可不好!”經陳風這一點醒,眾女方才意識到自己已是為人妻為人母了。
趕忙止了淚,做母親的向孩子勉強的笑笑。
做阿姨的則裝傻表示對剛才的事情完全不知怎麼回事!幾個兒女見了,一時只覺得好笑之極。
抑鬱的氣氛又開始變得歡快起來。
見她們笑出聲來,陳風總算放下些人來。
午夜。
禹州帝宮之中。
陳風與老禹帝並肩而立。
“岳父大人!”陳風有禮的半彎身子施了一禮。
魯班點了點頭,遙望北方的一顆星辰道:“此次回來想必是有要事吧!”“不錯,此次前來禹州的確是有要事。
只是不知岳父大人有沒有聽過帝鼎之事?”“帝鼎!”聽到這個名字,魯班挑了挑眉,顯得有些不安的模樣。
“你打聽帝鼎所為何事?”觀他神情,陳風心知魯班定然知道一些有關帝鼎的事情,便道:“關於帝鼎之事悠關人世存亡,希望丈人能夠如實相告。
”魯班聽了,轉過頭去,輕呼了一口氣道:“想不到,還是被你看出來了。
不錯,我是知道帝鼎的事情,只是帝鼎事關重大。
你憑什麼相信我會將此事告訴你?”陳風沒有絲毫遲疑,直道:“我想,你能夠將蝶兒交託給我便是對我最大的信任,即然你如此信任我,告知我帝鼎的事情便也有可能!”魯班沒有說話,嘆息了一會兒。
終於回過頭來,道:“即然你如此說,看來我只好告訴你了。
其實與帝鼎相關的事情都多少夾帶著不幸。
所以,為了你也為了我的女兒。
我才思考不想將此事告知與你。
不過,如今你即然問起,還給我放上這麼一大頂帽子。
看來我也只好告訴你了。
”陳風收斂了笑容,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談起的事情一定不會輕鬆。
“帝門多不幸,你可知原故?”“一個字,欲而已。
生於帝門之中,較之常人更多的接觸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所以人的私心在這種環境下變得極其膨脹起來。
也唯有這個時候,人的私慾才會無限的巨大化,正是出於此帝門之人常常不得已去追求一些東西,這種東西也許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但卻有人甘願為此而放棄一切,甚至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