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確實天性羞澀膽怯,一直壓抑著,甚至不敢看我,只有心底肯定越來越想要。
而剛剛那次性高潮不但沒有讓她滿足,反而勾起了她的慾火。
因為性高潮雖然舒服,可是過程也很重要。
她肯定是想起了身體被我填滿時那種飽脹,充實,火熱的感覺。
這個時候,要讓她主動開口和我做愛應該比較容易。
我想了想,覺得這時候和她獨處,對她表示出關心和親密,大概才是對這羞澀美婦最有效的手段。
於是趁著她送完衣服,最後回到客廳時,叫住了她:「大姨,你等一下。
」 范玉芳渾身一震,然後提著籃子在門邊站住。
那垂著頭,俏臉緋紅的樣子讓人心癢難搔。
但我此時剛剛用陳紫函射過一發足量的,現在還算把持得住,便套上衣服褲子,走到她身前笑道:「大姨,現在既然不用避諱什麼,你也搬到我家來住吧。
我媽一直給你留著一間房的。
」 范玉芳不安地絞著手指,低聲回答道:「那怎麼行,我是下人……」 我故作驚訝:「誰說的。
你現在是我女人。
」 范玉芳的臉一下子紅透了,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少爺……」 我不由分說地打斷了她的話:「怎麼,不是嗎?」 范玉芳不知所措,但半晌之後,還是輕輕嗯了一聲。
我笑著抓起她柔軟的小手,轉身便往外走:「行了,我們一起去你現在住的地方,把你的東西搬過來吧。
」 「少爺。
少爺。
」范玉芳又羞又急地叫了兩句,但還是身不由己地被我拉著,一起出了門。
黃昏的別墅區依然寧靜,一路上都見不到什麼人。
但范玉芳還是害羞,好幾次想掙脫我的手。
但我一直握得很緊,很強勢,所以她終於放棄,垂著頭,紅著臉兒讓我牽著她,一起走向別墅區一角的一棟宿舍樓。
這裡是整個別墅區的服務人員居住的地方。
很多主人會讓家裡的下人住在自己家裡,也有些人不這麼選擇。
范玉芳也一直不肯住我家別墅,我媽范冰冰就沒有勉強,在這棟為小區的保安,園丁和其他人家女傭準備的宿舍樓中,為她租了一間宿舍,她就一直住在這裡。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她的住處。
開門之後,我不由得有些感嘆,這裡真的是太樸素了。
除了宿舍自帶的床和桌椅等傢具,房間內就幾乎什麼都沒有了。
看了一圈之後,我疑惑地問道:「大姨,怎麼回事,我媽沒給你開工資?」 范玉芳趕緊怯生生地回答道:「怎麼會,少爺,一個月有好幾千塊錢呢。
」 「那你怎麼什麼都沒有。
」我疑心更甚,轉身看著她。
美婦趕緊別過臉去,躲避我的目光。
但我不依不饒,轉到側面再次看著她。
她有些驚慌地看我一眼,然後垂下眼帘,不安地回答道:「我存、存起來了……」 「騙人的吧。
」我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謊言,伸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聲道:「到底怎麼回事。
」 范玉芳更加局促不安,深深垂著頭,良久之後才小聲回答道:「我以前那個男人,說我跟他還沒離婚的時候,他欠下的那些賭債是我們的婚內共同債務,要我一起還……」 「簡直是放屁。
」我勃然大怒,嚇了懷中美婦一跳,抬起眼睛怯生生地看我一眼,一時不敢再說。
我怒道:「豈有此理。
你就這麼答應了?」 范玉芳垂著頭:「我要是不答應,他就去我家,找我爹娘的麻煩……」 「你怎麼不和我媽說?」我逐漸冷靜下來,溫柔地問道。
「五妹她幫我那麼多忙,我不想再麻煩她……」說到這裡,范玉芳突然焦急起來,哀求地看著我:「少爺,你別和她說啊。
我不想給她說我不知好歹……」 我大笑起來:「什麼不知好歹。
大姨,你還沒搞清楚啊?她現在是我的性奴隸,我的母狗。
你是我的女人,你叫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
」 聽到這種字眼之後,范玉芳馬上再次羞得俏臉通紅,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少爺,你別開玩笑……」 「什麼開玩笑。
這幾天你哪天沒看到她狗一樣,撅著屁股讓我操,求我操。
行了,這事我和我媽給你搞定。
以後一毛錢也不許給那個王八蛋,明白沒有?」我不容置疑地說道:「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今晚就搬到我那邊住吧。
」 范玉芳仍然有些遲疑:「少爺,那邊的房間都快住滿了。
五妹不是說,以後還有更多人要住進來么?那我就不能去住了……」 我冷笑一聲:「那些騷貨,我明天就把她們趕回去。
每次最多只同時留四五個人在這裡。
你只管住你的。
」 於是范玉芳沒辦法再說什麼。
片刻之後輕輕地回答一聲「嗯」,便去整理她那些少得可憐的東西。
我跟在她身後,指手畫腳,唾沫橫飛:「床單帶什麼?那邊現成的——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怎麼能睡得比我那些母狗還差?——這些舊衣服全扔了,叫我媽給你找幾套好衣服。
扔了,扔了,對,全扔了。
還有這些內衣……也全換新的。
換好看一點的。
——我喜歡看啊。
不願意穿給我看嗎?哈哈哈,乖。
行了行了,沒什麼東西好拿的,就這樣走吧,——是啊,我是只要你的人啊……」 范玉芳畢竟順從慣了,不敢違拗,最終還是只提著一隻小包,就跟著我離開了宿舍。
我牽著她的小手回到別墅,其他性奴還沒有回來。
只有陳紫函已經洗過澡,換了一條新的超薄連褲襪,挺著豐滿的酥胸,跪在地上迎接我們。
因為范玉芳的小手一直被我握在手中,所以陳紫函跪下時也一起對著她。
於是這羞怯美婦驚慌失措起來,又一次想掙脫我的手躲開。
但我用力握緊,同時對地下的陳紫函問道:「你是什麼人?」 陳紫函平靜地回答道:「函奴是主人的性奴隸,母狗,精液容器。
」 「很好。
」我慢慢點頭,然後道:「我身邊是我的女人,明白沒有。
」 「是。
函奴明白。
」陳紫函跪在地上轉向范玉芳,俯下身子:「函奴見過主母。
」 范玉芳何曾見過這種陣勢,急得滿臉通紅,用力掙紮起來:「陳小姐,別、別這樣……我是個下人……少爺,少爺,我要去收拾房間了……」 我知道她也要時間適應這種新關係,笑道:「你就住我媽一直留給你那間。
也不用收拾,你自己不是一直都收拾得好好的么?直接住進去就行了。
」說完就放開了手。
范玉芳馬上像受驚的小兔一樣逃走了。
看著她逃進那間房間,把門關上之後,我才走向客廳,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對跟著我爬過來,捧起我的腳準備舔的陳紫函,問道:「你在這裡有一個星期了吧?」 「是,主人。
」陳紫函回答一聲,便張開美麗的紅唇,把我的腳趾含住,吸吮舔舐起來。
我享受著腳趾頭在被她溫暖口腔包裹著的酥麻舒爽的感覺,繼續問道:「你家裡人問過你沒有?」 陳紫函吐出我的腳趾,回答道:「我老公昨天和我打了電話。
我說還要試劇本服裝這些,暫時還不能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