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有些滯澀,有種沙沙的感覺,但快感卻非常強烈。
陳紫函也是這樣,托著自己大張的美腿,始終蹙著雙眉,安靜地看著我。
那種表情不喜歡也不抗拒,彷彿被我姦淫是天經地義,沒有任何值得激動的地方,也不值得喜悅或者痛苦。
她是我的性奴,所以就應該這樣張開大腿,獻上絲襪美屄讓我操。
就這麼簡單,沒什麼好說的。
這種表情在我的性奴當中也是獨特的一個,讓我心中也覺得非常刺激,不知不覺間加快了速度。
陳紫函張開鮮艷的紅唇,呻吟起來。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她即使叫床,也讓人感覺不到多少淫蕩的意味,而是讓人覺得她只是在平靜地表達自己的心情。
而且內容也很簡單,只是隨著我抽插的節奏,啊啊啊地叫著而已。
與此同時,陳紫函一直在安靜地看著我。
雖然冷艷的臉上終於開始浮媚態的紅暈,蹙起的眉間也交織著痛苦和歡愉,但她的目光始終帶著一絲冷意。
真是個特色鮮明的女人。
隨著我的抽插,陳紫函也像其他性奴那樣迅速高潮了。
但她就算是性高潮,也沒有太激烈的反應,只是高高架起的絲襪美腿用力繃緊,筆直地架在我肩上,美屄一陣陣劇烈收縮,同時死死咬住嘴唇,一直冷若寒夜孤星的美目中也終於浮起一層薄薄的霧氣。
既然她高潮了,那我就該試試我的新技能了。
我肩上扛著陳紫函的性感絲襪美腿,壓向她的肩膀,幾乎把她壓得對摺了起來。
一雙雪白高隆的肥嫩乳房被她自己的膝蓋壓扁,濕透的絲襪美屄則高高挺起,更方便我的插入。
被這樣壓著,她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但我開始狂抽猛插時,她還是平靜地浪叫了起來,同時挺動美屄,扭動著肥嫩的屁股迎合我。
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啊啊啊的冷艷美婦叫床聲混合在一起,在客廳中響成一片。
這次我只想快點射精,所以只顧埋頭苦幹。
裹著絲襪抽插那緊窄濕熱的艷婦美屄快感格外強烈,所以,並沒有花費太長時間,我就有了想射的感覺。
我繼續狠操數十下,把身下的美婦再一次送上高潮,然後從那濕透的美屄中拔出肉棒,對準美婦的臉。
陳紫函一邊呻吟,一邊安靜而略帶冷意地看著我,彷彿被我射精在臉上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於是我打開意識中的開關,自己卻馬上被嚇了一跳。
現在我噴射的量和力度都至少翻倍了,一大股滾燙粘稠的精液像子彈一樣打在陳紫函臉上。
她也嚇了一跳,因為我特別喜歡射精在她那冷艷的臉上,把她那混合著傲氣和英氣的臉弄得一片狼藉,所以這些天她已經開始習慣被我顏射。
這次我射得突然這麼強烈,讓她猝不及防,張著嘴直愣愣地看著我。
接著,我又噴出了更多的一股,一股接著一股,射得陳紫函一臉茫然,剛剛高潮后的,帶著一抹紅暈的面頰迅速被精液塗滿,像是敷上了一層面膜,而且越來越厚。
大量精液順著臉頰流下,然後從精緻的下巴上滴落,落在胸前那雪白高聳的乳房上,然後逐漸向深邃的乳溝中匯聚。
我驚訝地體驗著這種新鮮的感覺。
現在我射精的快感比以前也強烈了很多,而且這樣大量射精,更是讓我爽得幾乎靈魂出竅。
而且我根本不知道這麼多精液是從哪裡來的,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如果我不停止,很可能會一直射下去。
雖然這種射精的感覺爽得我渾身哆嗦,但也該停止了。
現在我意識中射精的開關不但可以開,還可以關,也必須關。
我最後再射了三股精液到陳紫函柔軟白嫩的小腹上,才戀戀不捨地關閉了開關。
抖動的肉棒終於停止了噴射,而此時我至少已經射了一瓶冰紅茶的量。
陳紫函整張冷艷的臉頰已經徹底被精液覆蓋,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頭髮耳朵上也一團團都是精液,胸前那雙豐滿高聳的乳房也幾乎被沾滿。
但我卻沒有感覺任何疲憊和不適,反而精神抖擻。
系統真是奇妙。
陳紫函仍然仰著臉,等待片刻之後,確定我停止了射精,才伸手抹去眼睛上的精液,然後略帶驚訝地看著我。
但她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從沙發上軟綿綿地爬起來。
胯間的絲襪還陷在她濕淋淋的美屄里,被陰唇夾著,她卻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一樣,跪在我面前,平靜而略帶冷淡地說道:「謝謝主人用函奴的身體洩慾,射精在函奴臉上。
」 我調整著呼吸,滿意地注視著她。
和陳紫函做愛的時候,因為她技巧糟糕,肉體的快感可能是我所有性奴中最差的。
但心理的快感卻幾乎接近和我媽范冰冰做愛的程度。
就是因為她這種帶著英氣,傲氣甚至仙氣的氣質,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感,有一種踐踏高高在上的女性的快感。
每次我在她的臉上射滿精液的時候,這種感覺尤其強烈。
但今天這次卻有些過猶不及了。
我也沒想到會一直射,射這麼多,所以陳紫函的臉上覆蓋的精液太厚,美感全無。
於是我坐回沙發,吩咐道:「自己去洗一下。
」 「是,主人。
」陳紫函答應著,手腳並用地慢慢爬向浴室。
直到這時,一直在門外的美婦女傭范玉芳才提著衣服籃子,垂著頭,急匆匆地從客廳中穿過,前往各個性奴的房間分發晾好的衣物。
隨著性奴越來越多,我家的別墅也擁擠了起來。
這個問題應該考慮一下了。
雖然我更希望讓她們一直住在這裡,讓我隨時可以玩弄她們的肉體,但是她們各自都有家人朋友,長期不回去肯定會讓人起疑心。
而且,如果時間短還好解釋,要是時間長了,她們卻總是在我家進出,附近的鄰居,小區的保安都會看在眼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
而且還有陳紫函這樣已經結婚的性奴,一直不回去讓她們的合法老公操一操可不行。
我倒不在乎她們和自己的老公男友做愛,畢竟是我綠了他們,只求別出什麼問題就行。
我正想著的時候,范玉芳再次出現。
她仍然垂著頭,急匆匆地穿過客廳。
但這一次,她在經過的時候怯生生地,飛快地偷看了我一眼。
美麗的臉頰上還帶著剛剛高潮時浮上的潮紅,羞澀的目光和以前相比,卻似乎多了一抹期待和請求的意味。
我佯裝不知,心中暗笑。
從上次我把這嬌羞美婦真正破處,並且讓她第一次體驗到性愛的快樂和性高潮的感覺之後,已經十多天了,但我再也沒有碰過她。
我當然不是不想碰她。
我想得要命。
這美婦在我身下那種羞澀嬌怯,婉轉柔弱的樣子,是我的任何一個性奴都表現不出來的。
雖然和她們做愛很爽很滿足,但是我也很希望時不時用范玉芳調劑調劑口味。
但我知道,既然不打算對她使用系統,就要循序漸進,讓她願意主動和我做愛才更好。
看樣子我這招欲擒故縱起作用了。
范玉芳畢竟是個完全成熟的女人,怎麼可能忘得了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
更加上現在我和性奴做愛時不再背著她,她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