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最底層的娼妓,想要擺脫這個身份是很難一件事。
沒有了人格和尊嚴,人人都只是將你當做玩物,更何況還是脫離這個身份,擺脫註定的命運。
暗香涌動之間,黏膩的呻吟不絕於耳,紅紗輕揚,與美人白衣的衣角重迭,白色似雪,紅色若梅,是雪落於枝頭的紅與白相撞。
找到了。
雲泱腳步一頓,那紅紗離去,衣角不再起伏。
昏黃燭光隱藏處,酒香四溢,甜膩的呻吟遠去這一角,讓這裡愈發顯得格格不入。
雲泱上前。
秦昊明自顧喝著酒,從四周散落著的許多空瓶來看,他已經喝了許多了,他酒量一向很好,可惜,酒入愁腸,酒不醉人,人自醉。
朦朧的目光中映入一抹白色,秦昊明皺了皺眉,抬眼。
面前的人著實是與眾不同,倒不是說她容貌實在美麗出塵,光是冬雪閣里的美人,那可太多了。
她的不同在於,絕世獨立。
秦昊明從來沒有覺得這個詞是如此地適合一個人,明明這人是從一片胭脂濃欲中走出,可偏偏,她站在那裡,就像是從天上而來,教人不敢直視,只怕污了這仙人的清明。
“秦將軍。”雲泱並不喜酒味,所以隔的稍有些遠,但這聲音就像是隨著那風散入腦中一般,教人一個激靈,男人原本不多的酒意,此時也醒的差不多了。
“你是?”秦昊明原本想說他沒有叫人來陪他,可不知怎地,開口卻變成了問句。
“雪。我有話想要與將軍說,懇請將軍垂聽。”既是入了凡俗,那便自然是按這裡的規矩來,雲泱無意亂用自己的修為,此時也款款行禮用上了塵世的敬語。
面前的女子微微躬身,但腰身依舊不折,白衣似松。
秦昊明心有感觸,手邊的酒已經不知何時放在了桌上,頷首:“允。”
系統安排他們進入遊戲的節點顯然是很有深意的,一個最為卑賤的身份,該如何爬上去?
答案自然是:依附貴人。
可這依附,也是分為很多種的,而第一步,也是在不違背身份情況下的必要一步,就是滿足他們的身體欲求,在這之後進而徐徐圖之。
所有人都這麼想,但得到的結果卻不盡相同。
殊月看著微黃銅鏡中的魅惑面容,輕輕拿起一旁的唇脂點染,原本以為他昨天處心積慮得到的結果已經夠讓人滿意了,卻不曾想著竟然還有人能更勝過他。
昨日宴會進行一半,他還躺在別人身下盡情承歡之時,那人竟然已經被昊宇將軍給贖走了么?
想起記憶中那衣角的一抹白,鏡中人的臉色忽然扭曲,隨即,那銅鏡便被一雙玉手打落在地上,裡面的人影碎成了幾塊,再也不復之前的平靜。
真是好手段,沒想到當初還是他小瞧了她,只是,那抹白色衣物下的身體他都還尚未目睹過,現在居然被一個遊戲裡面的人物給瞧了去,聽著就令人不爽的很。
美人雙手撫唇,不知又想到了什麼,又吃吃笑了起來,陰晴不定的很。
想來哥哥的表情才是更有趣一些吧,畢竟,以他卑劣又善妒的性子,看見自己的獵物被遊戲中的人污了去,才是會更加憤怒呢。
殊月好心情地翹起了嘴角,身後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他倒也不在意,依舊坐在凳子上,玉指無趣地纏繞著發梢。
被紅衣包裹著的纖腰上伸出一雙大手,隨即晶瑩剔透的耳垂被濕熱的氣息纏繞。
“美人兒,月,我今天可是準時來找你了,可要跟我走,嗯?”覆蓋在殊月身上的手愈發放肆起來,紅衣撥開,挑逗的美人朱唇輕啟,香氣吐露。
魚兒,可終於上鉤了。
殊月斂了眸,倒有些想要與雲泱攀比的意思,既然都是向上爬,那,到底能爬到多高呢?
遊戲嘛,總是需要一點挑戰,才玩得有意思,不是么?
“大皇子,月從早上起來就一直等著您呢,還好,您還記得月。”殊月轉身,雙臂纏上身後男人的脖頸,將頭埋進身後寬厚的胸膛。
“月,本皇子回去后可一直都在想著你呢,現下讓我好好弄弄你。”景伏陽手指向下延展,一寸寸探索藏在衣衫下的美人胴體。
冰肌玉骨,膚如凝脂,不若如此。
景伏陽大概也知道殊月前面那巨大的粉嫩事物並沒什麼太大作用,倒也不介意,只隨意摸了幾下,便熟練地往後面滑去。
昨晚被他操了許久的穴肉還有些沒能縮回,在昨晚的最後一次里,那裡幾乎是被入出了一個他肉棒形狀的口子了。
穴口周圍有些腫大,估計是做的太久了的緣故,不過這也導致了殊月今日的屁眼摸起來格外的鬆軟,景伏陽在周圍撫弄了幾下,繞著褶皺打圈,但就是不進去,這裡用指甲剮蹭一下,那裡又用指腹捻磨,不消一會兒,美人便紅著眼眶眼含霧氣抬頭看著他,似是委屈。
而與此同時,下面的穴口也愈發聽話地張開,指腹感受到了一絲水意,不再折磨這口軟穴,景伏陽很容易地便伸進了一根手指,裡面太濕軟了,緊緊夾著那根手指,像是拼了命地吮吸它,熱情的很。
“哼啊,大皇子,動一動吧,穴兒受不住了,想要吃一吃。”殊月癢意肆虐,早已吃慣肉棒的嫩逼,怎麼會只滿足於這一根指尖。
突然,裡面又入了一指,輕輕鬆鬆便達到了那位於淺口處的一點,兩指合併,只需輕輕一按,身上的美人便揚了脖子,發出動人的帶著哭泣聲的浪聲,可憐卻又讓人激發肆虐的慾望。
兩指開始抽動起來,景伏陽很是滿意殊月淫亂的模樣,獎勵似的讓他挺起胸膛,捧住那幾乎沒什麼起伏的奶子,張開大嘴含住,上面的紅豆也在昨晚被欺負狠了,今日還沒有恢復成小小一點,口感正好,男人埋頭嚼弄,頗有技巧地撫慰。
后穴中抽插的手指幾乎要快成一道殘影,殊月檀口大張,嫩紅的舌頭伸出,香津滑落,“嗯啊啊啊啊,太快了啊,騷點每次都,唔嗯嗯嗯,都被碾到,要爽死了嗚,啊啊啊啊,去了去了,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水液噴薄而出,打濕了男人的手掌還有覆蓋在上面的紅色衣衫。
景伏陽吃夠了騷奶子抬起頭,手指抽出,饒有興趣地看著美人猶沉浸在快感中緩不過神的騷浪模樣,那被吃的破皮的奶頭泛著水光,愈發脹大。
“月哪裡都好,只一點,這胸前的奶子太小了,吃的不夠盡興,到時候得找點葯把這裡養一養,要是能出奶餵給我喝才好。”男人伸出后穴的手,將上面的淫液盡數擦拭在上面,又低頭含住,吸舔乾淨。
“都聽大皇子的。”美人被打橫抱起,就這樣出了春歸坊。
既雲泱走後,殊月也走了,冬雪閣的十二位美人就這樣一夜之間少了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