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雲泱確實在看一些東西,比如,那隱藏在黑霧繚繞之下的微弱香火氣息。
一個供人賞淫戲的地方,會有香火么?
雲泱微微偏了偏頭,她指尖掐訣,勾了一絲那若有若無的白色,閉上了眼睛。
周圍的一切都往後褪去,暈染出泛黃的色彩。
“師父!師父!昨日您教我那首牡丹亭我學會啦!我唱給您聽啊!”扎著一根羊角辮的男孩嘴裡哼著尚且還不成調的曲子,蹦蹦跳跳地跟在一個壯實的男人身邊。
畫面很快遠去,換上新色。
“班主,我相信咱們如花戲園一定能聲名遠播的!”
原來的男孩的眉眼還不難看出,他此時已經長大,光著膀子練花槍,身後是一群小豆丁,跟著他一起有模有樣地學著。
戲檯子前的香火被來來往往的人點燃,上面正上演著一出出令人拍手叫好的戲曲,旦角的水袖舞的飄逸,武生的台步走的方正。
“雲泱!”
她皺了皺眉,眼前畫面盡數消散。
“何事?”雲泱被打斷,語氣似乎是更冷硬了一些。
白芷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
“我是想說,反正在這裡呆著什麼都看不出來,現在天色也很晚了,靈異副本的晚上很恐怖的,不如我們先回去。”
雲泱看了眼天邊鋪天蓋地的黑色,應下:“好。”
他們朝後方悄悄走去,台上的少年已經被換了一個姿勢肏弄,穴肉大敞,面對著觀眾,淫水突然濺射而出,些許竟然濺到了戲檯子下方。
白到不可思議的少年看著正在朝門口離去的雲泱的背影,那旗袍將女子姣好的身材勾勒出來,走路之間,仿若帶著人來到水色的江南,一搖一晃之間,都是無聲的勾引。
坐在位子上的賓客隱晦地看著離去的幾人,偷偷交談。
“看來如花戲園又有新人要來嘍。”
“可不是呢,都是身段模樣不錯的,我到時候肯定要來捧場。”
“我也是。”
他們談論了一會兒,又將注意轉移到了台上,他們在這兒等這麼久,可不只是來看看那麼簡單。
天色要黑了。
昏黃的夕陽被黑色吞沒的最後一刻,若是白芷他們在此,此時便能看見台上他們要救的人了,白髮少年身體抽搐,他顯然已經被肏了很久了,腹部鼓的老高,裡面都是滿滿的精液。
台下的賓客蜂擁而上。
聞初翎知道這場性愛此刻才剛剛開始。
腹部被按壓,少年低喘出難耐的聲音,精水被不斷排出,他們也是怕把這公用的妓子給玩壞了,一般都會將他白天含進去的東西排乾淨。
嘴裡被灌進液體,是最上等的春藥,防止他被這麼多人弄壞。
熱意漸起,少年白髮凌亂地躺在地上,白的發光的肌膚此時全都被粉意覆蓋,像一隻被煮熟的蝦子,他不斷挺起腰身,眼角含著水光。
“好熱,哈啊,好癢,嗯啊啊,”他控制不住地爬起來,一對水滴狀的大奶幾乎要垂到腰間,細白的手指伸進還殘餘著些許白灼的腫脹穴肉,裡面正不斷地流出水液。
太癢了,不夠,根本就不夠!
“小妓女發騷了呢。”有人這樣說著,上前抱住一隻豪乳啃吸。
周圍的人也都不再等待,紛紛脫下了褲子,露出可怖的下半身,挺起醜陋的雞巴往少年走去。
他就像是一隻掉入了餓狼群中的羔羊,此時只能任他們宰割。
一雙雙粗糙的手覆上了白凈的身體,嫣紅的嘴裡被猛然插進一根巨大的漆黑肉棒,少年被頂到了嗓子眼,卻吐不出嘴裡的巨物,只能掙紮起雙手,那手也被抓住,握上了兩根肉棒。
摩擦撫慰。
“唔嗯嗯,唔!”如黑洞一般的后穴也被插進兩根,白日里被插了太久,濕軟的穴肉早就能對兩根適應良好,此時正不斷地吞吐收縮,夾的那兩人舒爽低吼。
奶子上同樣也被抵上了兩根,往乳尖戳戳,又被人拿著拍打巨大的肥乳,直打出一陣白色的乳波。
“這個還沒有昨天的好,那個可是有兩個穴。”沒有搶到空位的人嘆息。
黑夜籠罩這處,少年身上覆滿精液,連白色的髮絲上都不例外,周圍還圍著一堆人群,等待下一次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