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升後進入無限流快穿世界NPH - 挽紅妝(16)卑劣

雲泱並未打算在此處待太久,若不是因為遇見了殊雲,她恐怕會更早離開。
這幾日殊雲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雲泱這才打算啟程。
作為周旋於各國的商人,她也有諸多事務要忙,譬如,十年一次的各國大比。
這一次的大比設在祁國西北邊境的蒼蕪城,作為大國,自然會佔有優勢一些。
馬車行駛有些顛簸,耳邊突然傳來殊雲的一聲悶哼,她睜眼朝他看去,以為是他傷勢又複發了。
“可是有什麼不適?”
殊雲朝她看來,連忙擺了擺手:“沒,沒有的。”
雲泱瞧著他面上的紅暈,直盯得他忍不住轉移了目光才出聲:“無事便好,若是傷勢複發直說便是。”
大比設在七月末,此處與西北邊境一南一北,過去也有些倉促。
按照原來的計劃,時間應是剛好,可偏偏她又為了殊雲多待了幾日,所以時間愈發局促。
還好她已經提前讓運送物資的隊伍先行離開,否則此時可不會有如此悠閑。
殊雲瞧了一眼端坐著閉目養神的雲泱,面上有些發熱。
方才是他沒有控制自己,忍不住發出了聲音才叫她注意到了他。
還為此來詢問他是否是傷勢複發,可,這哪裡是傷勢複發,分明就是他身體犯賤,因為許久沒有男人的東西進入體內,剛剛竟在馬車的搖晃中泄了身子。
雲小姐對他那樣好,可偏偏他的身子不爭氣。
為了趕路,雲泱選的都是崎嶇小路,顛簸是少不了的,殊雲只好咬了唇,衣袖下的手掌緊握,硬生生將那聲聲呻吟都憋進了肚中。
白日漫長。
條件有限,晚上他們只能在野外露宿,殊雲尚且還不能走路,由著雲泱將他從馬車中抱下來。
篝火的光照映到他姝絕艷麗的臉上,讓他一時恍然。
軍隊里,每到月初和月末的晚上就會生起篝火,然後叫來所有的軍妓侍奉。
他腦中被那些畫面佔據,恍惚間竟感覺到有人在進出他的身子,將他壓在地上,泥濘里,叫他再也起不來。
“殊雲。”一聲清冷低沉的聲音將他從回憶中喚醒,他這才意識到他已經不在軍營之中了。
可是,
那被雲泱抱住的地方像是起了火,從那接觸的地方一直燒遍全身,殊雲身子都軟了,甚至戰慄了起來,渴望著叫人撫摸過他的一切。
雲泱可不知道殊雲此刻的想法,但她卻注意到那瓣被咬得不成樣子的唇。
他的唇生得當然是極好看的,唇形優美,色澤艷麗,叫人看著就能熱了臉,可如今卻被主人糟蹋了去,咬成這番鬼模樣。
雲泱又抱著殊雲進了馬車,從衣襟中拿出白瓷的小罐。
“將衣服脫了,我瞧瞧你的傷勢。”
為了能在各國大比之前趕到蒼蕪城,她不得不選擇小路,可是殊雲也是她救下的,也不能看著她好不容易救下來的人因為這路途就又傷了去,那豈不是白費了她的葯。
殊雲攏住衣物,耳尖不自覺爬上了粉紅,一時不解:“為什,為什麼?”
那衣物底下讓她看見了,會不會覺得失望。
明明她救了他,幫他從軍營離開,可是這身子太過於不爭氣,竟然因為馬車的顛簸就有了感覺,豈不是讓雲小姐寒心。
殊雲死活不肯讓她看傷勢,雲泱盯著他,雖面色平靜,但那雙出塵的黑眸卻讓他心慌的厲害。
“解開。”她又重複了一遍,殊雲不敢再反駁,伸手顫抖著按上了衣襟的帶子。
她看見了話,會覺得噁心嗎?還是寒心,亦或是,生氣?
他腦中這一刻想了許多,卻忽然被那生氣兩個字刺激到。
殊雲不著痕迹地用餘光瞧了一眼面前清冷的人,她面色一如剛見他時那般,從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變化,宛若磐石。
他忽然卑劣地惡意想到,若是叫她能生氣,倒也好。他還從未見過她臉上其他的顏色,不知她生氣起來是何種模樣,而且是因為他的話,倒也讓人心生愉悅。
解衣帶的手忽然一停,殊雲的神色怔住。
“怎麼了?”雲泱見他停下,以為他又不願意了。
這種想法,他怎會有這種齷齪噁心的想法,因為雲小姐生氣而愉悅?雲小姐此刻因為他的傷勢擔心他,他卻在腦中想這些?
可那種想法卻甩不掉,像是惡魔的低聲絮語,告訴他他此時內心真實的想法。
殊雲搖搖頭,低聲道:“沒事,雲,我,傷勢,沒事。”
雖然語序混亂,詞句不多,但云泱大概也知道殊雲在告訴她他身體沒事。
她又看了一眼那被咬得不成樣子的唇瓣,終究是沒說什麼,將瓶子遞給了他:“擦擦唇上的傷,既是無事,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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