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飛升後進入無限流快穿世界NPH - 挽紅妝(13)三年

那些士兵注意到了雲泱,有些手忙腳亂地拉好了褲子。
“雲小姐,您認識這個母,他?”
殊雲赤身裸體地被放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點點白灼,他半撐起身體,似是不解為何其他人都不來繼續滿足他了。
“認識,他,是何時來的這裡?”雲泱朝仍舊懵懂的殊雲走去,對方像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宛如被拿走了玩具的孩童,嘴裡哼哼唧唧地叫著要肉棒。
雲泱走到殊雲身邊蹲下,對方歪頭有些好奇地看著她。
“已經來了叄年了。”
叄年。
雲泱拿出懷中的手帕:“手。”
殊雲跪在地上乖乖將自己手遞出:“給我,肉棒,雲兒,騷逼,癢。”他的眼角還帶著情慾的媚紅,但是眼神卻是清明而又懵懂的。
可這副什麼都不懂的純真模樣卻與他的話語產生了眼中的違和感。
雲泱不理他這話,認真低頭將他髒了的手擦拭乾凈。
“這人,可否讓給我,明日我會與你們將軍去說。”擦完,她回頭朝那些士兵說道。
“可以,可以的,將軍吩咐過只要雲小姐想要,這軍營里的人都任雲小姐挑選。”
那些士兵走了。
“還能起來嗎?”雲泱站起來,朝殊雲遞出一隻手。
在和親之路上,是她主動展示了自己的算卜之術,為自己增添了籌碼,於是理所當然地與殊雲達成了協議。
他不願在待在皇室之中,也不願永遠活在祁帝的身下。
明明貴為皇子,但卻像是一條狗,身體從小便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調教,做盡了那些違背人倫之事。
而雲泱,則是需要讓自己足夠無憂活在祁國皇宮之中的靠山。
兩人各取所需,暗中積蓄力量。
但是那日事發,原本她已經做好了打算,卻終究還是出了意外,她失去了意識,來到了這幅身體,但殊雲卻一個人背負了所有的罪責,被罰到這軍營叄年。
作為皇子,他屢次淪為他人胯下之奴,明明不喜這樣,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手中多了一隻大手,殊雲借力站起,但下一秒,又很快跌在地上。
沉悶的一響傳來,可見磕得有多痛。
站不起來嗎?
“不能站起來?”雲泱蹲下,手按在他的膝蓋上:“疼嗎?”
殊雲搖搖頭,但眼裡卻有淚光閃爍,分明就是疼得厲害,卻固執的不肯說出。
雲泱彎腰,手從殊雲的膝蓋下環繞而過,一把將殊雲抱起,他淪為現在這幅模樣,雖不完全是她所導致的,但她畢竟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若不是她當時算錯了那一步,那他便不必成為現在這幅模樣了。
殊雲小小驚呼了一聲,手不自覺拉住了雲泱的衣領,他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腦中忽然有某個畫面一閃而過。
“你,喜,歡。”他有些口齒不清地說出這叄個字來,雲泱這才注意到他說話一直都是一兩個字說的,像是不會說話,或者是只會說那幾個字和詞一般。
看來不止是膝蓋有問題。
殊雲見雲泱不答,有點失落地低下頭,捏著雲泱衣襟的手收緊了一些。
“別捏衣襟,抱住我。”手中的人全都靠她的力量抱起,倒是有些吃力了。
殊雲有些不敢看她,放開了衣襟后,慢吞吞地環上了她的脖子。
鼻尖傳來的味道好聞極了,與他常年聞過的那些士兵的汗臭味和腥臊味完全不同,帶著一點說不出的味道。
為什麼會這樣好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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