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雨大,一直持續到了半夜,所以那暗衛來得遲了些。
室內無光,雲泱將早已準備好的枝條遞給暗衛,不過這次似乎有些許不同,她遞出的動作一頓。
“今天殿下好興緻。”
“無趣,這麼快就可以猜到是我?今天無事過來看看你的狀況不可以嗎?”他拉下面罩,露出一張姝絕艷艷的臉來,笑著沒個正經。
“夜深了,殊月殿下還是早點回去的好。”雲泱絲毫不為所動,殊雲從不會來她這裡,也就只有殊月,會這麼一直鍥而不捨了。
殊月身體一僵。
“雲泱,你怎麼總是能這麼快分清楚我和殊雲,明明這張臉長得就是一模一樣啊。”他摸上光潔的臉頰,似是不解。
“殊雲殿下不會來我這裡的。”她給桌上的燭燈點上燭火,豆大燈光將黑暗驅散,盈盈搖曳。
“那也是。”殊月似是想到了什麼:“雲泱,你一直給哥哥的紙條上到底寫得是什麼啊?”
“這個問題,不是很早以前就問過,我說過,無可奉告。”她看著殊月毫不客氣地坐下,然後將桌上的冷茶一飲而盡。
“真冷酷啊。”殊月趴在桌上,絲毫沒有皇子的模樣,他從下方看向雲泱的臉,果然,一年了都是這個樣子,好難看,就不能多笑笑么?
“雲泱,你是不是很討厭這裡啊?”他忽然問道,難得收起了不正經。
討厭?
“討厭又如何?不討厭有如何?既來之,則安之。”是她選擇來到的這裡,又怎會有討厭一說。
殊月看著面前搖晃的燭火,語氣少許地低落:“我,很討厭這裡。”
雲泱一怔。
“騙你的啦,我是皇子啊,怎麼可能會討厭呢。”他突然話鋒一轉,輕鬆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
“哥哥的暗衛今日大概是不會來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啦,晚安。”他扭著腰,飛快地在雲泱臉上印下一吻,翻窗離去,照常是往日不正經的模樣,一言不合就會對她動手動腳。
討厭么?雲泱想到世人皆知的那個傳聞。
不可否認,雖然她和殊雲做出的交易讓她付出了代價,但同樣的,她也得到了回報。
至少,這一年內,她從不曾接觸關於皇室的那些密辛。
直到燭火熄滅,房間內再無任何光亮,無埃瑾衣才在黑暗中離開,濕透衣擺滴下的水跡蔓延一路。
碧藍如洗,漫天無雲。
御書房。
“父,父皇,雲兒受,受不住,哈啊~慢……慢點。”
滿室淫香,畫面香艷至極,豐沛的汁水從雌穴處滲出,殊雲全身赤裸躺在書案上,白皙的身體因為情潮而泛紅,漂亮得像是一具玩偶。
眉目威嚴的黃袍男子卻不顧欣賞這美景,只顧著專心逗弄那雙腿間的雌穴,漂亮的粉紅肉棒被一根絲線系住,充血朝天,可憐得不住吐水,卻無人光臨。
反倒是下面淫靡的穴口,被人拉扯住棗大的肉珠在指尖捻弄,而下面的小洞中更是往裡插入了叄根形狀大小差不多的玉勢。
叄根,雖然都不甚粗大,但勝在數量多,若是抽出其中一根,便會帶動另外兩根出來一部分,相互摩擦,極為磨人,再往裡一送,更是讓殊雲受不住。
“騷雲兒,這就受不住了么?”當今祁帝年紀並不算大,雖已有叄子兒女,但年紀也不過剛滿四十,眉目疏闊卻不失威嚴。
“你弟弟吃得可比你要多呢,還有黛兒,她的小穴如今已經可以吞進四五根了,作為哥哥,這樣可不行哦。”祁帝說著,又取了一根直接往裡插去。
“啊啊啊啊——不——”還沒來得及適應的雌穴根本就不能吞進再一根了,被撐到透明的穴口瞬間撕裂出血,殊雲渾身痛得腰身忍不住蜷起。
“出血了,嘖嘖,看來今日就只能委屈雲兒用上面的那張嘴了。”祁帝將殊雲拉起,將下身早已蓄勢待發的赤紅鐵棍插進殊雲的嘴中。
“唔……”突如其來的麝腥味讓他一時忘記了反應,不滿的祁帝按住的他的頭,粗暴地挺動起臀部。
一次發泄完,滿口白濁被咽下,殊雲的下體還插著四根玉勢,他艱難地從書案上下來,將祁帝跨間的物事清理乾淨。
“雲兒,還有叄日,那些朝貢的使臣就要來了吧?”
殊雲動作不停,嘶啞著嗓音應聲:“是。”
祁帝看著手中的名單,突然注意到了什麼。
“燕雲國使臣,暮辭。”他念出聲,果然看到殊雲的動作一頓,他輕笑出聲,將殊雲抱起到腿上。
“我的好雲兒,一年的期限可是要到了呢,雲泱的滋味,也該到朕這個父皇嘗嘗了吧?好東西可不能獨享呢。”
手下的身軀如此僵硬,但他莫名就感到一股愉悅來,從心底升起的興奮讓他渾身都在顫抖,卻還輕柔地撫摸殊雲的背部,像是安撫一般。
“雲兒,第一次,朕應該怎樣給她一個驚喜呢?朕西苑的寶貝們都還沒有嘗過如此美人,說不定是個好去處。”
西苑,殊雲眼瞳微縮,那裡,都是父皇養的巨型寵物。
室外天光明亮,但殊雲卻全身都充滿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