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天氣潮濕,道路多泥濘,行軍困難。
大部隊跟在後面,先遣隊先行開路,秦昊明安排雲泱跟著大部隊的馬車前進,不僅更安全,也好免受奔波勞累。
雲泱自是毫無異議,頷首應允。
不過,她在出發時看見了一人,倒是讓她有些意料不到。
“雪姐姐,月兒來找你了哦。”馬車簾外的聲音準時響起,饒是她這樣情緒不多的人,也難免情緒波動。
果然,下一秒,帘子被掀開,露出一張人比花嬌的臉。
“今日又是何事?”雲泱這幾日也知道了來人的意圖,直接開口問他。
“今日是來教雪姐姐來塗蔻丹的。”殊月揚起笑容,上了馬車。
“蔻丹?”
“雪姐姐莫非從未聽說過,呀,作為一個女兒家,可不能不知道呢。”殊月一身女子打扮,胸前的乳肉波濤起伏,露出了大半。
鬢邊髮絲飄落一縷,美人玉手將其挽在耳後,那耳垂上的紅寶石纏花耳墜便被顯露出來,搖晃之間,更是風情萬種,不可名狀。
“不必,我不愛這些。”雲泱往旁邊挪動,錯開熱情湊上來的殊月。
那人也不惱,細腰一扭,便跟著湊了過去,手臂挽上了雪似的人,等到手臂相接觸時,殊月眼底才終於露出那一抹隱秘的暢快來。
“姐姐,很好看的,我教你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舌尖滾落,裹著甜膩的蜜糖,粘稠又危險。
雲泱皺了皺眉頭,鼻尖縈繞的脂粉味太過於濃重,讓她有些不喜。
這小小的動作並沒有躲過殊月的眼睛。
他抬起袖子聞了聞,問道:“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味道?”
“無事。”雲泱沒有將自己的喜厭告訴別人的習慣,只是否認。
殊月沒有挽住雲泱手臂的手一下握緊,面上卻依舊帶著笑容,“那便好,姐姐有什麼不喜歡的可要告訴月兒哦。”
“那我們開始吧。”
打開準備齊全的材料,殊月炫耀似的向雲泱展示那隻已經塗上了蔻丹的指甲,“姐姐,看!漂亮嗎?”
手掌骨肉勻稱,骨節分明,膚色白皙,指甲也修剪的整整齊齊,那指尖上染著紅,顯出艷麗的顏色,配上玉似的手指,相得益彰。
很好看的一隻手,若不是他此時作女子打扮,伸出這大手來有些怪異,任誰看了都要嘆一聲。
“好看。”雲泱端詳半晌,中肯給出兩個字。
殊月霎時笑開了眼。
“我說吧。”他又將手攤開,示意雲泱將手放上。
既然到了這一步,雲泱也沒什麼好拒絕的了,只好順了他的意,將攏於衣袖中的一隻手放了上去。
那手和殊月的對比起來顯得小了些,但也是纖纖如玉的模樣,絲毫不遜色多少。
“姐姐的手真好看,”殊月握住那小手,指尖暗暗貼上,摩挲,眼神晦暗。
旁邊的人不知道的是,那被衣裙包裹著的身下,早已淫亂不堪。
敏感多汁的身體面對這人時更加不禁撩撥,只是貼上了指尖,腦中就不受控制地亢奮,還沒反應過來時,后穴便泄了春水。
好在殊月今日身上的脂粉味有些濃烈,將那騷味擋了個嚴實,雲泱封了靈力,自然也是聞不到的。
臀肉蹭了幾下身下的軟墊,殊月有些難耐地忍受著后穴的瘙癢。
“姐姐,這個花瓣的顏色如何?”殊月捻起一瓣千層紅,指尖的紅色交相映襯。
“尚可。”
他取出花瓣碾磨,加以明礬,搗碎,擠出花汁,再一點點染上春纖,等待多時,深紅透過指甲,絳點輕儒染翠袖,正可謂是,一管妙清商,纖紅玉指長。
殊月把玩著那手,遲遲不肯放開。
后穴卻早已蠕動著叫囂,渴望更多地被填滿,即便褻衣被那小口含吮入肉壁中夾吸,可這點布料卻仍不能滿足被肏熟的穴肉。
“姐姐喜歡嗎?”身體的饑渴他再熟悉不過,對其的忍耐性也絕非常人能比較,即便衣衫下的身體再如何淫蕩不堪,他也絕不會在此時將之暴露出來。
“很好看。”雲泱看著雙手指尖上的嫣紅,視線有些移不開。
還未修鍊時,她應該也像這樣與閨中三五好友一起染過蔻丹,可惜,這記憶太過於久遠,實在有些記不太清了。
雲泱沒注意到的是,此時兩人的身體幾乎是緊貼在一起,身量較高女子的一對酥胸幾乎將抱在懷中的手臂盡數納入溝壑,兩團軟肉依附在一起,微微蹭動,那隱秘的紅豆隔著衣衫偶爾擦過對方的手臂,惹的人兒嬌顫,面色潮紅。
而讓他感到尤為震驚的,是小腹下方那久違了的熱意與疼痛。
他勃起了。
回過神的雲泱此時也發覺了身旁的殊月靠的太過於親近,這麼多年,她還從未與別人有過如此親近的時候,雲袖從肉縫中抽出,換了一邊坐下。
“姐姐?”正摩擦得起勁的殊月看著遠離的女子,目露茫然,卻暴露了剛剛才起立的身下。
還不待殊月反應過來,泛著水色的瞳孔便倒映出雲泱盯著他胯下青煙眉微皺的神情,似是厭惡。
腦中驟然清醒,渾身猶如浸入了涼水一般,從頭冷到了腳底,卻又不自覺升起幾分慍怒,她是覺得他臟?
她有什麼資格這麼覺得!
被自己所理解到的含義蒙蔽了雙眼的殊月,卻並不能知曉雲泱的皺眉只是因為放置在那裡的衣袖被她剛剛起身的動作剮蹭到了指尖粉色的花汁罷了。
“你——”雲泱正打算開口道歉,殊月卻先一步彎身抓過她的手臂,張口,咬下。
“嘶,你幹什麼?”潔白無瑕的小臂上被紅唇咬住,那人還用力的很,恨不得要將那處的皮肉咬下來似的,雲泱吃痛,不解。
直到那兒被咬出了血跡,腥甜味順著舌尖傳到了整個口腔,殊月這才放開被握住的玉臂,面無表情的臉貼上,伸出嫩紅舌尖細細將那裡的血跡舔吮乾淨。
“這是你要給我的補償。”他被雲泱那一瞬間的神色傷到了,兀自生氣,心中的瘋狂與煩躁無處宣洩,只得憑著自己的心意做出這番舉動。
“補償?這未免太過了些。”雲泱皺眉,將手臂從殊月的手中抽出,面色比之剛才,還要嚴肅一些。
不過是不小心將花汁沾染上了衣裙,便要不等她道歉直接上嘴么?還要說成補償,好生沒有道理,雲泱不由得有些氣惱,作為受人敬仰的眠雲真君,何時被這樣沒有禮貌地對待過。
“太過?”殊月這時反倒露出笑來,一雙黑眸暗沉無光,也是,她這樣的人又怎會懂得他們這些螻蟻的苦楚,不過也是看人表面罷了。
他沒再多說話,只將東西匆匆收了,跳下了馬車。
原本剛剛還充斥著笑聲的車廂一瞬間安靜下來,雲泱低頭盯著自己正在流血的手臂看了半晌,上面齒印清晰可見,周圍也已經逐漸變成了青色,她緊鎖眉頭,仍是不解。
分明只是一件小事,怎地要生氣成這樣,連說都不讓人說一句就走了。
看了好一會,她也猜不透殊月的心思,只好將衣袖放了下來,遮住上面的痕迹。
這邊的殊月剛下了馬車,那掛著笑的臉一下就垮了下去,整張臉黑沉沉的,陰晴不定的很。
又上了後方的馬車,將手上的東西隨意一扔,撲到了季鶴舟的身上。
她不是嫌他,厭他這怪異又饑渴的身體嗎?那他就是要放任自己,一身潔白的她有什麼資格來挑剔他!
“肏我。”殊月扯下身上半遮不掩的上衣,那被束縛了多時的白嫩雙乳彈出,在空中上下跳動,挺立的肥大乳尖甫一接觸到空氣的冷意,便小小顫動了兩下,看著肉感豐足,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含進濕暖的嘴裡好好嚼弄一番。
“這是怎麼了?不是去找雪塗蔻丹?”季鶴舟手持書卷,面帶疑惑。
殊月不想和他解釋,劈手奪過他手中冊子扔在一旁,握住雙乳湊到男人的嘴邊,乳尖癢意肆虐,剛剛在馬車上尚且還能忍受一二,現如今衣服都脫了,哪裡還輪得到季鶴舟在這問東問西。
“癢死了,快吃!”殊月粗魯地將乳頭懟進季鶴舟薄紅的嘴唇上,兩者軟肉相觸,那乳尖頓時陷入了白花花的胸脯里,對方的唇也凹陷下一塊。
殊月完全是一副不想溝通的樣子,季鶴舟沒了法,雙手將肥乳捏住,送進了嘴裡,舌尖裹住前端,用力舔吸。
“嗯哈~對,咬重一點,那裡好癢,還有這邊,這邊也要。”殊月騷浪地坐在季鶴舟的身上扭動臀部,隔著已經濕透的衣物磨蹭屁股下勃起的猙獰肉棒。
季鶴舟照做,手指捏上另一邊暴露在空氣中的乳頭,指腹貼上乳孔,有技巧地捻磨,撥弄。
敏感點被玩弄,再加之身體一直渴求的慾望被稍稍滿足,殊月不由長嘆一聲,低頭伏在季鶴舟的肩上,只有不安分的臀,仍舊扭動著,隔著濕透的衣裙蹭動肉棒。
稍微給他疏解了饞意,季鶴舟放開兩隻被輪流吸舔的奶子,白玉的肌膚上此時遍布紅痕,帶著淫虐的慾望。
“我剛剛,好像看到你勃起了。”季鶴舟抬頭看身上滿臉媚意的人,明明用的好像,語氣卻是陳述。
殊月臉色一僵,不過一會,便恢復了正常,“你看錯了吧,我那裡根本就不能勃起,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急切地扒開季鶴舟的青色衣衫,露出早已直衝雲霄的肉棒,從腿上翻下,跪坐著,張開嘴低頭含住。
那東西實在太大了,殊月勉強含進一半,剩下的則是用染了蔻丹的玉指握住,前後摩擦撫慰。
“哦嗯,你,嘶,你到底和雪說了什麼?”季鶴舟繼續追問,他敢篤定兩人一定發生了什麼,想到殊雲讓他關注殊月動靜的話語,他有些想要推開身下的腦袋,卻被抓住了分身,不得動彈。
“你猜~”殊月猛吸一口龜頭,兩頰癟下去,引來青年的抽氣聲,接著又放開,抬頭看向季鶴舟被情慾覆蓋的清潤面龐,舌尖探出,魅惑地掃過紅唇,避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