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熱,明明身下的空虛已經被炙熱填滿,可是為什麼還是不滿足。
聞初翎的身形和身上巨型的異種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一個美貌若初生的精靈,一個醜陋可怖沒有絲毫人性。
但越是這樣的反差結合在一起,就越是能激發出人心底醜陋的慾望和不可言說的黑暗心思。
觀眾席上四處都有低低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傳來,整個會場像是變成了一片聚眾淫亂的地方。
許君珩側臉看著一旁靜坐的雲泱,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噓。”雲泱輕聲的氣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他閉上嘴,看到了雲泱的手勢,她指了指上面。
上面?
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能裝作不在意的模樣,借著裝出來的一些小動作用餘光看向上方。
上方只有無盡的黑暗,剛剛觀眾席上有燈光的時候上面也是看不清的嗎?
但云泱剛剛的動作,明顯是說上方有什麼。
台上異種的慾望像是無窮無盡,偏偏一次又過分持久,那駭人的赤紅浮著粗大青筋的肉棍在那些瘦弱的身體裡面進進出出,每一次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最開始的女人已經受不住地被肏暈又肏醒,那口小穴剛開始還有大量黏糊透明的汁水滲出,到最後被那根龐然大物幹得已經再也出不來任何的水液潤滑了。
這場性交完全變成了一場折磨她的酷刑,只是有點濕潤的甬道根本不能容納進這種程度的巨大。
那每一次的進入都像是一把鈍刀從外界混合著冰涼的空氣進入體內,一點點地磋磨過她的嫩肉,直到捅進窄小又脆弱的子宮內部。
女人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來。
在她看不到的下體處,那裡隨著巨物的不斷抽插帶出了片片血跡,染濕了中間的交合處。
在意識模糊之交,女人也徹底地死在了這場粗暴的性交中。
觀眾席上的人們似乎還沒有發現這一異樣,但台下的那個異種已經抽出了帶著血跡的恐怖東西,開始掃視在場的環境了。
本來異種和人類的數量就是相等的,現在死了一個人,那麼這個異種就沒有了與之交合的人類。
當然,它們也可以選擇與另一個異種一起肏干一個人類。
但可惜,它們的觀念里,似乎不太願意與同類一起分享,潛伏的危機正在向無知的人類蔓延。
那個異種正在向觀眾席走去,而與此同時,台上又有一個人類死去了。
鮮血喚醒了觀眾席上的一小部分人,但他們似乎並不在意,不知是足夠信任獸場的防護措施,還是有恃無恐。
“泱泱。”許君珩並沒有這種僥倖心理,他輕聲喚了一下身旁的人。
“等會跟緊我。”雲泱的身形忽然湊了過來,突然之間的,讓他全然沒有防備。
說話的熱氣噴洒到耳邊,但也僅僅是一觸即分,他愣愣的,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離開了。
雲泱沒有等他的回答。
不出意料的,防護欄在一瞬間被突破,明明看起來很是堅固的東西,結果到了關鍵時候它卻像是紙糊的一般,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需要輕輕一推,便破了個大洞。
人們開始尖叫,逃跑,四散。
全場的燈光驟然亮了起來,就像是有一束明亮的光從上而下打到了他們的頭頂。
許君珩冷眼看著這荒誕的一幕,腦中忽然有什麼劃過,他又一次看向了上方。
那裡依舊是黑暗,但他卻詭異地覺得上方此時一定也坐滿了人,像是一個巨大的觀眾席,而他們這些人,也不過是表演的一環罷了。
還來不及細想,手中的袖子一動,他跟著雲泱在人流中穿梭。
人群是向外散去的,但云泱和他明顯是逆流,許君珩於嘈雜的環境中看向台下的一隅,那裡,有一個白髮的少年赤裸著身體,身體隨著身後異種的肏干而上下起伏。
許君珩捏緊手中衣袖,雲泱停下,朝他看過來。
低頭而立的青年看不清太多的表情,只是固執地抓著白色的衣袖,不肯再往前一步。
“怎麼了?”
兩人相對,仿若此間寂靜。
“你,要去救他是不是。”他沒有問,只是帶著一種被拋棄一般的落寞肯定地說出了這句話。
雲泱不懂他想要表達什麼,在青年抬起的琥珀色的目光中,倒映出她頷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