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容貌實在是太過於惹眼了,尤其是那頭雪白的發和紅寶石的瞳。
雲泱甚至聽到了暗中有人脫口而出的髒話。
似是察覺到了身旁的人停留在台上的太過於長久的目光,許君珩順著雲泱的視線望去。
那雙惹人覬覦的晶瑩剔透的眼撞進了他的琥珀色的瞳。
許君珩身體幾乎是一瞬間躬起,原本琥珀色像是蜜糖一般顏色的瞳孔皺縮,變成了豎瞳。
但只是那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他的喘息聲漸大,手中的衣袖從沒有被他放開過。
聞初翎的眼中並沒有注意到一瞬間異樣的許君珩,只能盛放進那抹白色的身影,她端坐著,連坐姿都顯得和周圍其他人格格不入。
是她嗎?聞初翎紅瞳微顫。
那人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聞初翎這才發現了她身邊還坐著離她極近的一個人,他是誰?
還來不及多想,剛剛灌入他身體中的大量的違禁藥品便開始發作了。
為什麼,是在這個時候?
他與她的見面,似乎總是這樣狼狽呢,連想要乾乾淨淨地站到她面前都做不到嗎?
每一次,他都是泥里的塵,一身污濁,全身赤裸被染上那些惹人憎惡的白灼,連身體的快感都控制不了。
而她,是如此冷靜,宛若看一場荒誕的戲劇,置身於台下,目光不起任何波瀾。
聞初翎不敢再看她,太乾淨了,而他,即將要踏入池沼。
被餵了大量違禁藥物的異種和人類,空氣中都是某種春藥的香味,這兩種混合在一起時,不管是任何種族,都足以發狂,只能任憑本能行事。
異種胯下可怕的昂揚立起時,觀眾席上不少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太大了,這根本不是人能夠容納的程度的性器。
場上的人類撐著軟下的身體想要逃跑,那種東西,插進去會死的吧?
幾乎是所有人都這樣想到。
但場地是有限的,更別說他們的身體和大腦已經被藥物侵襲,身體軟成了一灘水一樣,渾身情潮泛濫,身下的小口極度渴望肉棒的滋養。
沒過多久,已經有一個女人被異種抓住,那根猙獰恐怖的怪異醜陋的性器就這樣插進了女人濕軟的小穴。
那裡並沒有出現撕裂,血跡流出一地的情況,獸場的人給她們灌下的葯自然不是一般的媚葯,他們可不想出現人還沒幹幾下就死了的情況發生。
異種雙眼赤紅,根本就沒有了神志,只知道肏干身下緊緻的肉洞,毫無章法地聳動那根龐大又可怖的赤紅肉棍。
女人被乾的只能張著嘴大叫,本就瘦弱的身體的腹部出現的長條形狀更是令人驚懼。
觀眾席上的許君珩吃過丹藥之後此時也恢復了過來,但令人尷尬的是,黑暗中觀眾席上各處的喘息聲漸漸大了起來,很明顯,有人因為這過於刺激的場景和空中的媚葯而就地做了起來。
他被場中的怪異恐怖的一幕刺激地有些不安,這讓他不禁想到了那段侍奉“母樹”的時光,那時候,他也和這些人一樣,被不斷侵犯,全身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但是,他的視線看向了擁有白色頭髮的少年,黑暗中的面容上突然出現了一點若有若無的笑意。
很淡,就像是他每一次看見他的玫瑰花海中闖入一個陌生人時會露出的笑容,是風中柔和的陽光,帶著他一貫的溫柔和和煦。
看吶,他也被那些怪物肏了呢。
屈從於慾望的身體真的很讓人厭惡吧,但其實,爽的人,也是你呀。
白色的發因為主人的身體被不斷撞擊而在空中飛揚,那白皙胸膛上的兩點在空氣中俏麗挺立著,已經不受控制地硬了。
長發的青年盯著那雙迷離的紅瞳,收斂了笑容。
“泱泱,我們不去救他嗎?”
“誰?”
“那個白色頭髮的,我以為你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