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後面的官兵,發現犯人不動了,立馬就罵罵咧咧地拎著鞭子走了上去:“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還不快點走!”
一鞭子落到秦柯背上,讓秦柯瞬間皮開肉綻。
秦柯忍住痛苦,用身體護住秦荷:“你不是說你很厲罕起?那你倒是幫幫我啊!救救我妹妹啊!我妹妹,她就要堅持不住了!”
弗洛里懶洋洋的聲音響起:“那又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你難道有東西可以和我交易嗎?”
秦柯抱緊懷裡的幼妹,忍不住咬破了下唇,他該怎麼辦?
怎麼辦?
“什麼人在這邊?”
嘹亮的女聲響起,打斷了官兵的暴行。
官兵停下動作,一臉兇惡地回頭,卻因為認出了來者而立馬變了臉色。
“原來是押送犯人的官兵啊,讓本公主看看,你們在虐待他們?”
“本公主就知道,你們這些人都不是好人。”
南歡坐在馬上,俯視著這一行人。她的目光放在了被打的秦柯兄妹身上:“被流放的?真是可憐……嗯?”
那個小姑娘頭上的辮子挺精巧的啊,南歡注意到宋荷頭上的辮子,立馬來了興趣。×syǔzнaīwǔ.⒞oм()
“喂,那邊那個中原人,你懷裡小姑娘的頭髮,是誰編的?”
秦柯已經被曬得神志不清了,眼前只剩下重重疊疊的人影,他舔了舔乾燥出血的嘴唇:“是、是我。”
南歡打量了秦柯一下,然後重新看向為首的官兵:“行了,他們兩個留給我了,等會兒我讓阿爹來接人。”
和北塞接壤的北境這邊,因為和北塞有著私下交易,所以身為北塞公主的南歡,還是有一點話語權的。
透過秦柯眼睛看到南歡的弗洛里,已經發起了狂:“姐姐!姐姐!姐姐為什麼會在這裡!”
“秦柯,你振作起來,讓我再看看姐姐!”
秦柯卻已經沒了力氣,他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他和妹妹都已經被接到了北塞。
南歡掀開帳篷的帘子,走了進來,讓秦柯把目光落到了南歡身上。
他張了張口,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起身對著南歡噗通一下子跪了下去。
比起身體狀態虛弱的秦柯,南歡的反應要快得多。
她伸出腳來一踢,迫使秦柯站了起來:“北塞可不喜歡跪來跪去的。”
“而且本公主救你們可不是爛好心,你留下來是要g活的。”
“所以,你叫什麼名字?”
秦柯看著南歡肆意的臉,聽著弗洛里在腦海里發狂地叫,垂下眼:“我和妹妹都是流放的犯人,不能再用原來的名字了,還請公主賜名。”
“哦,這樣啊,那你姓——宋吧!叫宋覓好了!”她才不會說,是因為阿媽也姓宋,還有一個叫覓覓的兔子,所以她才起這個名字的。
秦柯、不,現在是宋覓了:“多謝公主賜名,以後宋覓必定為公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弗洛里的聲音響起:“你在想什麼,不準看姐姐!”
“不準看!”
但等到發完瘋之後,弗洛里冷靜了下來:“你不是擔心你妹妹嗎,現在還不快去看看,不要再盯著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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