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細胞都疼的在顫慄,蘇婉覺得她快要死了,汗水打濕頭髮,貼在她臉上和後背上。
臀部猶如針扎般,她粗喘著氣,已經沒力氣去掙扎,眸子中全是絕望,她想,也許今天就這樣被打死吧……
男人停止揮動鞭子,從一堆東西中拿出一個小瓶子,臉上帶著狠厲的笑容:“這才開始呢,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婉婉,不乖自然要有懲罰。”
說著將調好的薑汁滴在她青紫的臀部,火辣辣的痛感瞬間席捲全身,而男人手放在她臀部上,用力的揉捏著。
別說揉了,單純稍微碰一下都格外的疼,一下子蘇婉喊出聲,淚水將床單打濕。
對於蘇婉來講大概過了一個世紀般,臀部已經麻木了,她在心中不斷祈禱這場酷刑趕緊結束。
可男人偏偏不如願,將她的腿大大分開,揉著她帶著鈴鐺的蜜豆,沒等她出水,直接將薑汁倒在鞭子上,“都是水,正好給你這騷貨消消毒!”
說著不等她反應,直接將那粗糙的鞭子塞入穴口。
剛碰到穴肉,鞭子上面的薑汁刺激著細小的穴,蘇婉頓時掙紮起來,他這是要玩死她……
“沈君澤你…住手!”她冒著冷汗,小穴處細密的傷口疼的那地方猶如刀割,薑汁的刺激下整個甬道變得火辣辣的。
蘇婉不停的蹬著雙腿,手死死的抓著床單。
痛!實在太痛了,她能感覺到鞭子一寸寸的進入,她的甬道被粗糙的鞭子撐開,原本細小的傷口更嚴重了,後面的臀部漸漸也痛了起來,她感覺自己快要被疼死了,下半身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蘇婉全身是汗的躺在床上,無力再去掙扎,只能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終於一米半長度鞭子全部進去,只露出握把。
沈君澤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手握著留出來的握把,往裡面塞著。
蘇婉求饒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跑了…不…不能在進…啊!”
男人狠狠的將那露出的握把塞進去了半截。
那團粗糙的鞭子進入了她稚嫩的胞宮中。んāīτāɡщéχūé.c哦м
男人隨意一點動作都能給她的小穴造成極大的痛苦…蘇婉看著窗外天空中太陽升起,眼神帶著嚮往。
終於他像是玩夠了,猛地將鞭子抽出,那鞭子上全是帶著血……
蘇婉小穴正快速收縮著,那穴口血液不斷流出。
蘇婉原本模糊的眼前出現一抹光亮,是一根點燃的紅色蠟燭。
像是想到什麼,蘇婉張了張嘴,最終沒發出聲。
炙熱的蠟燭是平時用的,不同於情趣用的低溫蠟,炙熱的溫度,每一滴蠟滴落在她的乳頭上,或者已經滿是淤血的臀瓣上,都產生劇烈的痛……
不過十幾分鐘,蘇婉已經疼麻木了,只能哆嗦著身體接受,兩個乳上布滿了紅蠟,臀部也是……
像是折磨夠了,沈君澤簡單的給她清理了下,殘忍的在她小穴中塞了個帶著軟刺的按摩棒。
將開關打開,蘇婉的手被她綁在背後,拿出一早準備好的貞操帶給她戴上。
蘇婉沒有絲毫的反抗,她此時全身沒有一點力氣。
男人將裡面按摩棒的開關打開,“乖乖等我回來。”
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眼皮變得沉重,蘇婉看著身下床單上全是她的血水,唇角帶著一絲諷刺的笑意,昏了過去。
等沈君澤辦完事回來,發現人高燒昏迷不醒,將人送往自己旗下的醫院,好友白蘊知道后急忙趕來,蹙眉問道:“你怎麼了?又嚴重了?”
“嗯…”沈君澤陰沉著臉,盯著急救室。
“我早就說過…”白蘊像是想到什麼,聲音突然停止,無奈的道了句:“算了。”
情人節快樂哦~各位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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