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小穴中流出蜜水,蘇婉頭一次這麼恨自己的身體,一股股快感不斷的衝擊著她,緊咬著嘴唇,不發出羞恥的聲音。
可身後的沈君澤卻不放過她,笑道:“婉婉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說著他從兩人交合處,抹了一把蜜水。
男人手上那透明的液體刺痛了蘇婉,罵道:“你不得好死!混蛋!”
身後的沈君澤眼睛猩紅,像是發瘋了一樣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身體,“婉婉就算死也死在你身上,我是混蛋,那你呢?被混蛋操的母狗?”
細碎的呻吟聲響起:“啊,嗯…”
“啪啪啪”聲在車內響起,兩人肉體不斷的撞著。
這幾天兩人過度做愛,蘇婉的身體早就吃不消,小穴被操的紅腫,穴肉慘兮兮的外翻著,她在這場歡愛中,疼痛中帶著爽,說不出到底是疼多一點,還是快感多一點。
不知過了多久,蘇婉昏迷了過去,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雲鼎別墅中,她動了動手,卻發現自己四肢被鐵鏈綁在床的四周。
身上卻一片清爽,應該是洗過了,小穴很清涼,上過葯了。
“啊~”蘇婉才發現他給自己帶了乳夾,上面還掛著一個精緻的小鈴鐺,隨著她的晃動,“叮鈴鈴~”的聲音響起。
一股股電流從乳夾刺激著她的乳頭,蘇婉嬌喘著,咬牙切齒的罵道:“禽獸!”
而此刻禽獸本人,手中拿著夾子,和她乳頭上不同的是上面沒有鈴鐺,面容帶著微笑,可在蘇婉看來,卻像是惡魔。
他摸著她的小穴,穴肉縮著,蘇婉緊緊的蹙著眉頭,顯然是疼的,“混蛋,你快停下。”
乳頭上的快感讓蘇婉感到恥辱,他是殺了自己全家的兇手之一,可她卻產生了感覺……
愧疚感席捲著蘇婉,眸子空洞,滿是絕望,沈君澤見此不在意的笑了下,可心底卻格外暴躁,用小夾子,夾著她的陰唇,細繩穿過夾子綁在一旁的床柱上,兩片陰唇被扯得張開,漏出裡面紅彤彤的穴肉。
蘇婉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淚水不斷流出,上身的爽感和下半身的疼痛,猶如蘇婉此刻的心情,一邊是自己愛的人,一邊是養育自己多年的養父母被自己所愛的人殺了。
男人揉著她的蜜豆,很快蜜豆充血挺立著,“婉婉要是在這給你穿上鈴鐺肯定很美。”
蘇婉瞪大了眼睛,看著男人眼底的瘋狂,知道他不是說笑的,她不斷的搖頭,心底的恐懼戰勝了所有。
隨著她的掙扎,鎖鏈嘩啦啦的響起,可沒有絲毫作用,鎖鏈將她緊緊的固定著。
男人從床邊柜子中拿出一個托盤,裡面擺著酒精、鉗子,一枚小小的環扣還有一個精緻的小鈴鐺。
她不要做玩物,不要帶上那東西…
沈君澤按住她亂動的身體,用棉棒沾了酒精,在讓她的私處塗抹著。
冰涼的酒精在她蜜豆上來回塗抹著,男人動作輕柔很仔細,要是不知道要給自己穿環,蘇婉還能淡定。
蜜豆被他捏起狠狠的拽出,醫用小鉗子夾在上面,蘇婉叫出聲,好疼,她頭上冒著汗水,過了好久,蘇婉才適應過來,那處已經麻木。
男人拿著一根和釘子差不多粗的針,用酒精消毒后,慢慢的從她的蜜豆上穿過。
針連接著一個環,等換穿過去后,他將銀針拿走,又把一枚粉色的小鈴鐺掛在環上。
蘇婉沒有感覺到痛感,相反乳頭被電流刺激著還覺得有些快感,身下的小穴一片泥濘,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自己很賤,對不起蘇家。
男人清理乾淨血液后,撥動著她蜜豆上的環,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
“婉婉,你好美。”男人眼中帶著痴迷和偏執。
“沈君澤我恨你!你怎麼還不死?”蘇婉眸子中全是恨意,帶著詛咒道。
“那就恨吧。”沈君澤輕聲道,加大了電流,不同之前酥麻的感覺,蘇婉只覺得自己快要上天了,整個人都抖動著身體,眼珠翻著。
嘴中全是“啊…嗯…嗯…”聲,沈君澤又將一個夾子夾在了才帶上的環上,電流直接刺激著陰蒂。
那快感不斷席捲著蘇婉,她只覺得自己身體輕飄飄的,一股股蜜水接連不斷的從小穴中吐出,身體不斷的抖動著,連著她四肢的鏈子‘嘩啦啦’的作響。
香汗布滿了全身,她粗喘著氣,身下的床單皺巴巴的,上面濕乎乎的。
男人給她解開四肢的禁錮,抱著她軟綿綿的身體清理乾淨后,給她換了床單被罩后,蓋好被子,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婉婉這才是開始,不要想著跑,這房間是特殊打造的。”
說完,沈君澤就離開了,蘇婉睜開緊閉的眼睛,看向窗外的位置,只見一片黑,她想現在應該是深夜了吧,動了下身體,陰部的小鈴鐺,叮鈴鈴的響起,想要不是哥哥還沒找到,蘇家的仇還沒報,可能她早就自殺了……
自己多年的感情,執著終付出了代價,要不是當初自己一意孤行,也許蘇家人就不會死了……
八年的愛慕,最終換來了這個結局……
沈君澤看著自己挺立的肉棒,鏡子中男人面容上帶著絕望,沒有之前的意氣風發,無論在家族算計中,還是在商業上,都是王者般的存在,可偏偏有了蘇婉這個意外。
手握著肉棒,快速的擼著,眸子中帶著痛苦和掙扎,他不可能放過她……
帶著發泄,他快速的擼著自己的肉棒,聲音中帶著痛苦和絕望:“婉婉…婉婉…你這輩子只能是我的…我的…”
手中動作越發快,過了一會,男人低吼一聲,一股白濁射了出來。
天空有些微亮,“啪!”鞭子落在她臀部,雪白的臀部迅速紅腫出一道鞭痕。
“啊!”蘇婉疼得發抖,不知道這個
んāīτāɡщéχūé.c哦м男人是發什麼瘋。
緊接著,鞭子不斷落下,而蘇婉從一開始的默默接受,變得哭喊起來,身體不斷的扭動著,可鞭子卻還能準確的抽打到她,忍不住求饒道:“別…別打了…啊…好疼…”
“你還敢不敢跟野男人走了?”說著又是狠狠的抽了幾下,只見那雪白的臀部變腫,沒有一塊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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