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面 - 第2節

而且國內能看到的這些新聞報道對於我這樣的業內人員而言,都是不可相信真實的情況都需要從這些報道文章的文字當中進行推理、分析后,才可到少量真實的信息和情報……「原教旨主義」、「遜尼派」、「什葉派」……當這些專有名詞一個個經過膜傳輸到大腦的中樞神經后,我的腦海中竟然再次出現了許多年前那個的巨變……「阿平……阿平……你在哪裡?出來啊……」聲音柔和的幾近誘惑一般。
在的照射下,赤裸的女性在家中每個房間里反覆遊盪著。
高聳、豐滿的胸潤、后突的臀部在配上搖曳婀娜的身姿,對於當時年僅土六歲情竇初開充滿了難以言狀的誘惑。
如果不是女性當時赤裸的身軀上沾滿了恐怖的鮮血,一隻手上拿著依舊滴淌血的尖刀,這一切對我造成了巨大恐懼。
我當時很可能會在生理慾望的從床底下那狹窄的空間當中不顧一切的爬出去……靈堂地面上用鮮血繪製成的詭異圖形符號……圖形符號正中父親的屍體……房間四周密集燃燒擺放的蠟燭……這一幕幕的畫面又一次的在我的腦海當中如幻燈片一般反覆播映著,就在我苦回憶當中即將迷失自我的時候。
一聲「嚴平」的叫喊,終於及時的將當中扯回了現實。
猛然警醒過來我一手撐在辦公桌上,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這讓叫我名字異常的詫異。
「你怎幺了?」作為年初新進編輯部女大學生之一的李箐箐見到我此刻的狀些手足無措。
原本在她的心目中我就是屬於那種光吃飯不王活的傢伙,沒有因為我腦袋上頂著的那頂「副總編輯」的帽子而對我有任何的尊重。
此刻再見到我喪魂落魄般的形象,更是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見到我略微緩過,也不等我向她解釋自己之前狀態的原因,便冷冷的告訴了我喊我名字門口有人找你。
」說完,便像躲避怪物一般從我身邊快速的逃離了開來。
此刻的我也沒心思去考慮太多的問題。
帶著依舊恍惚的心境晃蕩著來到了編口。
見到來人,方才勉強的擠出了一點笑容。
找我的人是我在部隊服役期間的戰友盧志航。
面對他,即便是出於禮貌,我振作精神強顏歡笑了。
從部隊退伍后,盧志航沒有向我一樣進入現成的公司或者單位應聘就業,而個體戶。
他膽子大,有衝勁,加之其家族在其故鄉人脈極廣,所以短短的順風順水,很快便成了一個頗具身家的小老闆。
不過盧志航並沒有成富豪商的遠大理想。
所以當完成了一定程度的原始積累后,便安心維持業的經營。
而一旦事業走上了一個慣性發展的狀態,他也就有了足夠的他自己一直感興趣的某些愛好。
盧志航的愛好說穿了無非兩個:一是旅遊,二是攝影。
這幾年,他背著相機外出旅遊、拍照。
不知不覺中在本地的驢友圈子和攝影愛好者當中闖出名氣,其拍攝的部分攝影作品甚至獲得過《國家地理》雜誌的認可。
 編輯部有人前段時間在內部的會議當中提出為了迎合現在年輕人的口味追求而在雜誌現有版塊當中增加一些戶外運動和旅遊介紹的相關內容。
因此我便,聯繫他為下期雜誌提供一些具有代表性的風光照片和景點介紹。
當時悉有機會申請前往中東地區報導新聞這個信息。
此刻對方應邀前來,不請是否被批准,只要還在編輯部一天,出於起碼的職業道德,我也需要並談論協商新增內容的事宜。
畢竟是戰友,當年吃住都在一起,相互之間也是非常熟悉和了解。
所以儘管飾,但盧志航還是發覺了我此刻精神狀態的不適。
「阿平,你昨晚上抓雞去了?怎幺一點精神都沒有,魂不守舍的樣子啊?」戰友關係是所謂「三鐵」之一,因此盧志航和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客套和虛見到我的樣子,張嘴便習慣性的拿我開起了玩笑。
「切,我倒是想去抓啊……怎奈年老體弱,早就力不從心了。
昨晚上沒睡好,感冒了。
」對於盧志航的玩笑,我一邊自嘲般的進行著解釋。
一邊帶著我的辦公桌旁,找了根椅子讓他坐了下來。
「年老體弱?你垃圾吧倒吧……你比我還小一歲吧?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年……三土六歲就他媽的力不從心了?」盧志航一邊笑罵著,一邊從隨身提包中拿出了這次見面他特意準備的一些他自己拍攝的風光攝影照片遞到了我的面前。
雖然退伍已經多年,但他身上的那種兵痞子習氣依舊如故,開口說上「國罵」就不舒服。
「你省省吧,我和你不一樣,你現在是事業有成,家裡嬌妻外頭美妾伺候著,也雙全了。
我倒現在都還獨著呢……哪能跟你比啊……這都啥地方拍的都是少數民族的服飾啊?」我一邊不著痕迹的揭露著盧志航在外包養小跡」,算是對他的某種「回擊」,一邊翻閱著他提供給我風光照片。
手裡的照片按照盧志航之前的說法,是他幾個月前前往西南地區徒步旅遊時大部分是風景照,但其中部分照片中也拍攝了一些人文景觀照。
因為西數民族分佈廣泛且民族眾多,所以此刻照片中能見到穿著各種不同類型的人物。
「廣西、雲南、四川、西藏的都有……你看你覺得那裡的合適了?今天給你我挑選過的。
每個地方每個民族的我都只帶了兩三張過來而已,你一旦里的,我再回去把其餘的給你送過來。
」盧志航原本還打算繼續和我斗但見到我看照片看的仔細,便也將注意力的重心轉移到了我們兩人此刻事當中來了。
「這個藏族的……嗯,這個應該是彝族……唉,這個是什幺名族啊?」我一照片上的民族服飾,一邊詢問著其中我尚未辨認出來的部分照片。
「你說這個?是羌族了……這張這個老婆婆是傣族的……還有這張也是傣族識到我對少數民族的服飾認知有限,盧志航一點也不客氣的在我面前賣的知識層面。
當眼前的照片即將翻到最後幾張時,一張盧志航也辨認不出來的人物服飾照了我倆面前。
「這張……嘶……等等,這張我也不知道是什幺民族了。
我看看日期?五月的……我想想,五月份的時候我在哪裡?對了,這張照片是在雅魯藏布東的一個小村落隨手拍攝的。
當時我和另外幾個驢友結伴準備進入峽谷結果走錯了方向,無意中經過這個小村落。
當時覺得他們的服飾和藏族民族的服飾都不太一樣,所以隨手拍了幾張……別說我認不出來了,連的那幾個老鳥也都沒認出他們是什幺民族?」盧志航回憶著眼前照片的邊向我解釋著。
「你們當時沒有開口詢問幺?」見到盧志航到現在都不清楚照片上人物是什我忍不住開始對他吐槽起來。
「問啦……不過我記得那村子里的人好像都不會說漢話。
同行的人中有一個,用藏語和他們交流,多少才勉強能夠進行一些溝通。
他們幫我們重新的道路,然後我們就離開了。
不過那個懂藏語的傢伙告訴我們,那個村是藏族村落。
因為他在藏區居住過很長時間,對藏族非常了解。
根據他那個村落的人估計是因為同周邊的藏族居民有接觸,所以懂一些藏語,是藏族了。
」盧志航此刻倒是回憶起了關於眼前照片的大部分記憶。
但說清楚照片上的人和服裝屬於那個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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