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宋這時已經滿頭都變成了綠色,就連額頭也被噴上了不少綠色顏料,他的兩邊腮幫子都被打得腫了起來,甚至還被打掉了幾顆牙,當滿嘴鮮血的唐宋又被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惡狠狠地按在姚珠璣沾滿了精液的屁股上時,他已經連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唐宋只能心如刀絞地看著毛卓跪在姚珠璣的身後,捏著她白皙的臀肉,淫笑著把阻莖野蠻地塞進了女孩從未被侵犯過的處女肛門。
看著姚珠璣縮成一團的小巧菊蕾被強行撐開,聽著女友無助而凄厲的慘叫聲,唐宋卻根本無能為力,他只能流著眼淚,親眼目睹姚珠璣未經人事的後庭先是被毛卓的阻莖硬生生地撕裂,然後又被一支支大小和形狀各不相同的阻莖反覆摧殘…想到這裡,毛卓滿意地又按了一下手裡的開關,牆上的那張照片也就變成了姚珠璣在烈日的曝晒下,被一絲不掛地懸空吊著的情景。
照片上,姚珠璣全身大汗淋漓,身前和身後各自站著一個黑人,他們一個正抓著一把鉗子,用鉗子夾住姚珠璣右乳的乳頭用力拉扯著,另一個卻站在姚珠璣的背後,揮舞著一條鞭子,抽打著姚珠璣赤裸的背嵴。
而姚珠璣卻被折磨得哭著張開嘴來,好象是正在慘叫著,似乎還可以看到,有不少白濁的精液正從她的大腿上濺落下來。
「這是…這是主人給我…坐…坐飛機…」這張照片讓姚珠璣痛苦地想起了在軍營遭受酷刑折磨的可怕經歷,不由得全身微微顫抖起來,「主人…主人用繩子綁住我的…我的大拇指…和大腳趾…把我吊起來…吊起來操…操得…操得好疼…我的手指…腳趾…疼得快要斷了…操完以後…主人…還用鉗子夾我的…奶子…用鞭子抽我…讓我飛…嗚嗚…」在姚珠璣的哭聲中,牆上投影的照片又換了一張,這次的照片是從上往下俯拍的,一個全身赤裸,身上遍體鱗傷的女孩躺在一張床上,雙手分別被綁在床頭的兩個角上,女孩的臉上蓋著幾層濕透了的馬糞紙,所以看不清她的臉,但卻不難猜出她就是姚珠璣。
從照片上可以看出,姚珠璣的身體扭動得很厲害,但她被禁錮著的雙手和雙腳卻根本無法掙脫。
一個光頭男人正跪在姚珠璣被捆綁著,不得不分開的雙腿之間,抓著她的腰肢,在她失去了阻毛遮蔽的紅腫阻戶里抽插著。
「這是…這是水刑…」看著照片上可憐的自己,姚珠璣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哭泣著:「主人把紙浸濕…貼在我臉上,讓我喘不過氣來…然後才繼續一邊操我,一邊在我臉上迭上更多的紙,讓我更加不能呼吸…直到…直到我憋得昏過去…或者…或者在缺氧的幻覺里…被主人操出…操出高潮…嗚嗚嗚…主人才…才會拿掉紙,讓我吸兩口氣,醒過來…但是…馬上又會再把新的濕紙…蓋在我臉上…」水刑的殘忍已經讓姚瓔珞和女孩們目瞪口呆,心驚膽戰,而當毛卓再一次淫笑著按下開關,讓牆上出現了一張新的照片時,女孩們更是顧不上男人們正在她們的赤裸胴體上遊走著的淫褻雙手,驚恐尖叫起來,膽怯的唐宋媛和肖瑤甚至害怕地閉上雙眼,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照片上的姚珠璣被吊在空中,站在她身前的那個男人正淫笑著抱住她無力地彎曲著的雙腿,淫辱著她的阻戶,而讓女孩們感到恐怖的卻是纏繞在姚珠璣身上的不是鐵鏈或者繩索,而是一條足有碗口粗細的巨蟒。
那條斑斕巨蟒在姚珠璣的身上繞了好幾圈,蛇頭在她的肩上吐著信子,看得出照片上的姚珠璣也被這條巨蟒嚇得不清,已經面如土色。
「這是…這是軍營里的寵物…主人…主人們讓它纏著騷貨…緊緊地…」看著照片上的那條巨蟒猙獰的模樣,姚珠璣似乎是想起了被它纏繞著的可怕,她正支撐著身體的雙臂也微微地顫抖了起來,「緊緊地纏著我,好讓主人操…操騷貨的小洞和…屁眼…」「聽說被蛇纏的時候,你還嚇得尿了…」毛卓一邊淫笑著,得意地羞辱著正跪在地上悲鳴著的姚珠璣,一邊再一次按下開關。
牆上那條怪獸般的巨蟒也終於被另一張照片所取代,照片上的姚珠璣正蜷曲著雙腿,被迫坐在一張鐵椅子上,她的雙手被反綁在椅背後,而雙腳的腳踝也被分別捆綁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讓她的雙腿不得不高高抬起,向兩邊分開。
有一個面目兇惡的白人正淫笑著抱住姚珠璣的雙腿,在她的阻戶里發泄著。
而另一個男人卻正站在椅子背後,用力抓著姚珠璣的頭髮,讓她不得不抬起頭來。
還有一個黑人正用一隻手拿著一個巨大的漏斗,讓漏斗深深插進姚珠璣張開的嘴裡,而那黑人的另一隻手卻拿著一個鐵勺,獰笑著在身旁的一個木桶里舀著什麼。
「這是…嘔…嘔…嗚嗚嗚…這是…嗚嗚…」姚珠璣看著那張照片,卻突然低下頭,忍不住陣陣王嘔起來,直到毛卓伸出手來,粗暴地用力抓住姚珠璣的頭髮,強迫她抬起頭來,姚珠璣才勉強忍住王嘔,哭泣著繼續說了下去,「這是…在給騷貨…灌…灌屎尿…」聽到姚珠璣這樣說,姚瓔珞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反胃,她還聽到身邊的那幾個女孩也嗚咽著王嘔起來。
而姚珠璣這時卻不得不忍著噁心,嗚咽和痛哭著,繼續說了下去:「軍營的…主人們…把騷貨…把騷貨綁在椅子上…他們一邊操騷貨…一邊還…還把漏斗插進騷貨嘴裡…然後…然後就…就用他們便桶里…裡面的…糞便…嘔…嘔…」說到這裡,姚珠璣又忍不住王嘔了幾次,才繼續哭著說,「用糞便灌進騷貨的嘴裡…嘔…好臭…好噁心…嗚嗚嗚…操夠了騷貨以後,主人才拿掉漏斗…騷貨馬上就吐了出來…騷貨不停地吐…不停吐…連胃液都吐了出來…沒想到,吐完以後…主人又把漏斗插進騷貨嘴裡…又一邊操騷貨…一邊把騷貨吐出來的全都…全都灌回騷貨嘴裡…嘔…就這樣…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直到騷貨吐得昏過去,再也吐不出來…嗚嗚嗚…後來…後來主人們又讓…讓騷貨跪在地上…一邊噘著屁股…挨操…一邊還要用舌頭…用舌頭舔地上的…地上的屎尿…直到…直到主人滿意…」「這還不是最慘的,騷貨你說是不是…」看著姚珠璣一邊痛哭流涕,一邊不由自主地連連作嘔,毛卓卻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還記得那個跟你一起被灌尿的女警察嗎?」聽到毛卓的話,姚珠璣頓時全身一陣冷戰,用顫抖的聲音繼續哭著說:「軍營里…還有個…還有個和騷貨一樣…一樣挨操的…小母狗…像是…像是東歐人…聽說還是…還是國際刑警…好像已經被…被玩了很久…身上到處都是傷痕…乳頭被咬掉…舌頭也…也被割了…嗓子都哭啞了…連慘叫都…都叫不出聲…被灌了尿以後…又被倒吊起來…用鐵棍打…打肚子…讓屎尿…從…從嘴裡…鼻子里倒噴出來…主人還在她的…她的小洞里…塞…塞活的老鼠…又給她灌腸以後…再把她的…她的屁眼…用針線縫起來…她疼得…疼得就像是瘋了一樣…不知道…不知道後來…死了沒有…嗚嗚嗚…」姚珠璣再也說不下去,雙手掩面,悲泣起來,而那些女孩卻已經被她講述的恐怖經歷嚇得魂不附體,全都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