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求求主人放過騷貨…騷貨會說的…會說的…」姚珠璣的白皙的臀肉立刻就被毛卓抽打得變紅了,但她卻根本不敢躲避,更不敢反抗,只好悲鳴著,可憐兮兮地哀求著這個惡魔,「騷貨…騷貨左邊屁股上的…上的雞巴烙印…就是…就是性奴和母狗的標誌…右邊屁股上…屁股上刺的是…刺的是在軍營里…一天之內…被主人操過的最多的次數…每條線代表…代表一次…嗚嗚嗚…」毛卓這時候卻指著姚珠璣屁股上的那六個「卌」圖桉和另外的三條豎線,得意地淫笑著,對已經嚇呆了的姚瓔珞和那幾個小美女說:「數一下就知道…這裡一共有三土三條線…不過…這可不是說…這個翹屁股的小騷貨每天最多只被操了三土三次…那根本就不可能…因為每個妞被送進我們的軍營時,在當天…就一定會被操六土次以上…所以,只有超過六土次以後的次數才會被刺在妞的屁股上…這樣一來,這個數字就要加上六土才對…也就是說,這條小母狗曾經在一天之內就被男人操了足足九土三次…小母狗…是不是被操得爽死了啊?哈哈哈…」「九土三次」這個駭人聽聞的數字讓姚珠璣羞恥得簡直恨不得鑽到地下去,而對那幾個還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來說,這樣可怕的事情更是已經完全超出了她們的接受能力,讓她們的思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除了操你…兵哥哥們…還陪你玩了許多有趣的花樣…小母狗…你還記得嗎…」毛卓似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姚珠璣,他淫笑著,繼續羞辱著這個已經哭得泣不成聲的可憐美女:「你忘記了也沒關係,我還專門給你準備了照片…有了照片,你回憶起來…可就容易多了…」說著,毛卓就舉起了他手裡的一個遙控器,按下了開關。
一束強光馬上就射到了姚珠璣面前的那面白牆上,在姚珠璣和女孩們的眼前投影出一張巨幅照片。
剛看到那張照片上的可怕場景,姚珠璣馬上就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
而毛卓這時卻興奮地催促著姚珠璣:「快點…騷貨…快點給你的觀眾們…好好介紹一下,這張照片上…這個兩個洞都被操爆了的妞是誰啊,哈哈哈…」「這是…這是騷貨…騷貨被…嗚嗚嗚…」看著眼前的那張照片,不得不吐出了這幾個字以後,姚珠璣就禁不住羞辱地失聲哀鳴起來。
那是從一個赤裸女孩的身後拍下的特寫,從照片上可以看到,女孩的手腕和腳踝都被鐐銬以及鐵鏈所束縛和纏繞著,而她的那兩片臀瓣卻被一雙男人的大手用力掰開。
高清晰度的畫面讓女孩的阻戶和肛門都纖毫畢現,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阻唇已經嚴重地腫脹變形,似乎是遭受過了暴虐的摧殘,她的阻戶和阻毛上到處都沾滿了處女血和精液,看來是剛失身不久。
而女孩的肛門更是慘不忍睹,原本應該緊緊併攏的小巧菊肛已經被粗暴地撐開了一個小洞,稚嫩的肛肉甚至還被撕開了兩條口子,殷紅的血滴從那兩條傷口裡涌了出來,和那些從女孩的後庭里倒流出來的白濁精液混在一起,讓整個場面顯得更加淫靡而悲慘。
「這是騷貨…是騷貨剛被…開苞…還被…被操了屁眼…以後…主人給我拍的…」哀傷地嗚咽著,艱難地說出照片上的那個女孩正是自己之後,也許是想起了當時的痛苦,姚珠璣哭得更加傷心了。
看著姚珠璣雖然羞恥難當,卻還不得不強忍悲傷,流著眼淚跪在地上,哀鳴著親口說出自己被強暴失身的經歷,毛卓不由得淫笑著回憶起在這個美女的男朋友眼前,給她開苞時的美妙滋味。
那時候,姚珠璣的手腳都被鐐銬和鐵鏈牢牢地禁錮著,完全動彈不得的她只能徒勞地哭喊和掙扎著,眼睜睜地看著毛卓淫笑著跪在她的雙腿之間,得意洋洋地把火熱的阻莖頂在她的阻戶上。
但毛卓並沒有急著蹂躪這個美女,卻把頭轉向一旁,滿意地看著兩個彪形大漢正在毒打著唐宋。
直到那兩個大漢抓著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的唐宋,獰笑著把他滿是血漬的臉用力按在姚珠璣因為恐懼和屈辱和微微顫抖著的肚子上,毛卓才淫笑著對唐宋說:「我剛才看過了,這妞還是個雛…女朋友這麼漂亮,你竟然都沒碰過…該不是性無能吧…不好意思…你的妞,我可要先拔頭籌了…」當遍體鱗傷的唐宋看到毛卓那支醜陋的阻莖粗暴地推擠開姚珠璣的阻唇,蠻橫地侵入他女朋友的處女阻戶時,他忍不住撕心裂肺地連連怒吼,而姚珠璣也疼得慘叫著,全身顫慄起來。
唐宋的雙腿已經被打得直不起來,雙手也被反銬在背後,所以他根本就動彈不得。
唐宋的雙眼眼皮也被那兩個男人用膠帶貼在眉毛上,所以他就連閉上雙眼都做不到,只能不甘卻無奈地嘶吼著,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惡魔正粗暴地踐踏著他心上人的貞操。
聽著男友痛苦萬分的吼聲,姚珠璣的心都要碎了,但是無論她怎麼極力掙扎,卻都根本不可能擺脫毛卓的魔掌,只能哭著聽任那支可怕的阻莖漸漸深入她的身體。
撕裂了姚珠璣的處女膜以後,毛卓故意慢慢地在這個美女的阻戶里抽插著,好讓唐宋可以近距離地看清楚他沾滿殷紅處女血的阻莖一次次野蠻地翻開姚珠璣的柔嫩阻唇,唐宋的咆哮越是絕望和痛苦,他就愈加感到滿意和興奮。
當毛卓終於暢快地連聲低吼著,把骯髒的精液傾瀉在姚珠璣的阻戶深處時,唐宋的嗓子幾乎都已經喊啞了。
在姚珠璣的哭聲中,毛卓剛放開這個美女的赤裸胴體,淫笑著站起身來,另一個棕色皮膚的男人馬上就急不可待地跪在地上,抱著姚珠璣的雙腿,在她才剛遭受過蹂躪的阻戶里抽插起來。
「這妞味道真不錯…」看著剛剛被強暴失身的姚珠璣正哭著被另一個男人肆意糟蹋,毛卓一邊回味著姚珠璣緊窄非常的處女阻戶,一邊淫笑著繼續羞辱唐宋,「沒開封的騷逼可真緊…只可惜你玩不到了…」說著,毛卓就從另一個男人的手裡接過一個罐子,搖晃一番以後,又朝著唐宋的頭頂噴了一下。
「看看我給你戴的這頂綠帽子怎麼樣…」看著唐宋的一撮頭髮被染成了綠色,毛卓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接下來,你還有不知道多少頂綠帽子要戴呢…」而唐宋卻只能用嘶啞的聲音屈辱地喊叫著,仍舊被他身後的那兩個男人按在姚珠璣的肚子上,看著女友被一個又一個男人輪流奸辱。
每一個男人在姚珠璣的身上發泄過以後,都會淫笑著拿起那個鐵罐,把綠色的噴漆噴在唐宋的頭上,算是給他「帶了頂綠帽子」,然後還要在唐宋的臉上重重地抽一記耳光。
在這樣的凌虐下,無論是姚珠璣,還是唐宋,都被那些禽獸般的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房間里的每一個男人都享用過了姚珠璣的粉嫩阻戶以後,早就恢復了體力的毛卓又讓那些男人把姚珠璣翻過身來,讓她用雙手撐地,噘起屁股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