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主母的悶哼聲,秋芒有些著急,卻又怕被主母厭煩,只小心地問了一聲。“可是身子還不舒服?昨兒的藥丸還剩了一些。”
“不用,只是還有些乏而已……”有些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李姚姚洗了洗臉,還是覺著有些不舒服,於是吩咐婢女給自己準備沐浴的熱水。李姚姚的身子自來敏感,自從來了葵水之後便一直容易情動出水,昨夜夢了那麼一場,自是情動不能自已,除下襯裙將自己那豐腴的胴體裸露出來,李姚姚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自己的身子,身上自然是白皙完好的,想到這兒,不禁覺著有些好笑,心想昨夜不過是一場春夢罷了難不成還會有什麼痕迹?可當她抬起腿邁上木階往浴桶里去時卻覺著下體一陣鈍痛。“呃……”
“主子,可是哪裡不舒坦?”主母從來喜怒無常,見她眉毛擰在一起好似很痛苦的模樣,婢女們自然害怕起來忙問她如何了,李姚姚雖感覺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卻也還是有些不悅地對著秋芒道:“你替我瞧瞧,下邊兒有些疼。”說著,李姚姚在木階的橫板坐下,分開自己那修長的腿兒,微微曲起大腿來。
聞言,生怕主母有哪裡不好的秋芒忙跪到她跟前,湊近前小心地掰開李姚姚的媚肉仔細瞧。“嗯~輕些……”李姚姚自幼養尊處優,自然是個嬌生慣養的主兒,昨夜被下賤粗魯又生了根大驢鞭的馬夫奸了大半夜那處嫩穴哪裡受得住這些?秋芒才用剪乾淨指甲的手指輕輕兒撥開那處貝肉,她便覺著疼痛起來了。
“呀,很是紅腫……”
有些難受地咬了咬唇,李姚姚又道:“可有傷口?”昨夜夢裡同“王元琛”交媾情熱自然是動情不已,可李姚姚只當是個夢,絕對想不到自己竟然被那該死的馬夫姦淫了,而正因為如此她也是大惑不解。
小心仔細地看著那紅腫的貝肉,秋芒想了想方道:“會不會是這幾日車馬顛簸,主子太久沒出遠門身子嬌弱所以才這般?”
一旁的春桃也生怕主母又要發脾氣忙附和道:“是呀,是呀,興許是坐車給做的,方才主子沒醒來的時候管事也說了昨夜下了一夜大雨,怕不能走官道讓我同主子說咱們得在這兒停兩日……”
“誰讓你多嘴多舌的?!”雖然聽著她們說的也不無道理,可一想到還得繼續在路上耽擱,李姚姚又不高興起來,只狠狠地剜了春桃一眼,嚇得婢女們連忙低下頭去,見她們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李姚姚才冷哼一聲,“先伺候我洗澡,再打聽打聽附近可有什麼廟宇,我要去祈福,既然得停兩日,咱們去拜拜也是好的。”
“是,是!”侍女們聞言才算鬆了口氣,趕緊服侍主母洗身子去了,她們卻是怎麼也料不到夜裡奸了李姚姚大半夜的馬夫阿九此刻正躲在浴房的穿衣鏡後頭饑渴地咽了咽唾沫,手裡正攥著凌晨被自己用來擦拭心愛的主母下體淌出來的濃精的褻褲。為了不讓主母發現她被自己偷奸,在她穴兒里射了叄炮濃精的阿九用自己的褻褲給她擦了好久的身子,好在她實在太累了睡得昏昏沉沉地才不知道這事,不過方才他聽見主母說穴兒疼又說腫了,自然心疼起來了,只下意識抓了抓自己又硬起來的大雞巴,低頭在心裡罵了罵自己大雞巴:“怎麼就不曉得心疼媳婦呢?把夫人插腫了插疼了以後不給你進去咋辦?”
而此刻坐在浴桶里的李姚姚卻不住打了個冷顫,扭頭看著浴房裡頭的穿衣鏡。“這面鏡子怎麼擺這兒?”
大雞巴:?(ˉ?ˉ?)我控制不住自己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