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柳媚兒的驚慌失措,男人卻很是鎮定自若,按了按她那被自己的精液灌得微微隆起的下腹,男人只威脅一般地道:“別掙扎得太厲害,我可不想傷了你,明白嗎?”聞言,柳媚兒只無力地軟在床上,難過去別過臉去。“你說一次就夠了,怎麼還不肯放我走?”雖然她一心想著趕緊離開,可看男人這樣子,自己暫時是走不了的,只得靜下心來想法子和這個男人周旋。
用溫熱的毛巾擦了擦這美婦人的下體,看著那濃稠的陽精從美婦人的下體流了出來,王元琛只小心地擦拭著那被自己插得紅腫的媚穴,瞧著乾淨了的穴兒,男人這才看著她道:“媚兒,你合該相信我的,只要你信我,我便會早些放了你……”說著,男人拿起了一把精巧的剃刀。
臉色有些發白地看著男人手中的剃刀,柳媚兒不禁覺著渾身一顫。“你,你……想做什麼?”
聞言,王元琛只輕笑一聲,低頭吻了吻她的下腹,抬起頭來時臉上滿是深情地道:“我說了,給咱們的美好初次留個紀念……”
“不,不要……”柳媚兒想要制止這個可怕的男人,卻又害怕男人手中的剃刀不敢胡亂動彈,只瑟瑟發抖地看著男人將剃刀擱在自己下身那有些雜亂濡濕的毛髮上。“王元琛,你這是在羞辱我!”
“媚兒,我這是在愛你。”其實和妻子李姚姚一樣,王元琛覺得他們兩個雖然並不是恩愛的夫妻可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們兩個的性格卻是一模一樣的,都是有些執著的人,既然有機會得到了便不會放手,想到這兒,男人開始用剃刀一點一點地把柳媚兒下體的毛髮剃下來。
“呃……不……”冰冷的剃刀似有若無地輕蹭著柳媚兒的肌膚,讓她有些心驚肉跳,被情慾折磨得敏感不已的身子不住發著顫,她很想躲開這個男人卻怎麼也辦不到,又怕自己這時候不順從男人,又會受到什麼可怕的傷害,只得緊張地抓著幫著自己的布條,不敢胡亂動作。
眼睛直勾勾地瞧著那被自己操得紅腫的媚肉,王元琛又將剃刀上的毛髮小心地蹭到一早準備好的巾帕上,“媚兒,我用這個做一支畫筆好不好?再把你這雪白的胴體畫出來,一定很美……”
與此同時,兗城客棧內,醉了一夜的李姚姚這才懶懶散散地起身,攏了攏襯裙慵懶地倚在床柱上眼睛朦朦朧朧地瞧著正端著盆兒進來服侍自己的婢女春桃。“主子好早起,我還怕您困著呢。”
聽見這話,李姚姚一下子想起了昨夜的春夢騰地臉兒紅得發燙,為免被婢女發現自己的異樣,她忙拍了拍自己的臉,示意一旁的秋芒扶自己起身。“昨兒那葯還挺管用的,發了一夜的汗都見好了。”說到這兒李姚姚又拿起絲帕抹了抹汗津津的額頭。
此時此刻,這美婦人並不知道昨夜自己被骯髒的馬夫趁著暈眩姦淫了,只以為昨天晚上自己發了大半夜的春夢,夢裡頭她的夫婿瘋狂地用他的大肉棒抽插著自己的穴兒,想到這兒,李姚姚只覺得自己小穴一陣劇烈地張合,彷彿有些酸脹,好像有什麼體液湧出來似的,讓她不住低吟一聲“呃……”
“怎麼了夫人?”
姚姚:呸ヾ(′A‘)ノ?你媽才跟你一樣性格
求豬豬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