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碟蟹粉糕拿來。”拿起銀筷瞧了眼桌上的蟹粉糕,李姚姚只吩咐秋芒幫她把那一小碟糕點拿到跟前,又帶著冷笑看了看台階下捂著肚子造了小半卓肉菜的阿九,不禁輕笑起來。“快吃,快吃,看著阿九你吃東西,我都覺得這蟹粉糕香多了,呵呵……”
中午已經吃了那麼些,現在又被主母哄著吃了大半卓,阿九覺得自己吃得頭腦都有些熱了,胃裡頭翻湧得厲害,一陣想吐的感覺,可是一抬頭,瞧著主母坐在樓閣上言笑晏晏地吃著蟹粉糕的模樣實在太勾引人了,阿九便什麼也顧不上了,只又拿起一個紅燒豬蹄繼續啃了起來。
而一旁伺候著主子看著他野豬拱食一般的粗魯模樣,都忍不住偷笑起來。覺著自己吃得差不多的李姚姚又抿了抿些許奶酒,盯著他吃東西吩咐著他一口不不能浪費,全都得吃下去。李姚姚本來就是容易激動的人,昨夜又是聞著安息香跟男人同房,自然有些不勝酒力,才喝了半杯紅暈已經爬上了面頰,只得用手掌支著腦袋看著那下賤的馬夫。
李姚姚今天穿的是露肩的抹胸裙,她這麼斜著身子,胸前那對木瓜奶子哪裡藏得住?幾乎大半對奶子都露出來了,把正使勁啃著豬蹄討好主母的阿九都看痴了,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恨不得像昨夜那樣貼到主母的胸脯前好好跟她親香親香。阿九從來不會掩飾自己的任何反應,他那樣火熱的目光自然讓李姚姚很快察覺到了,原本前一刻還覺著他這蠢樣取悅了自己的李姚姚忽覺著生氣得不得了,恨不得扇他兩巴掌,卻又覺著打他會髒了自己的手,於是拿起裝著奶酒的酒壺提著裙子款款下了樓梯。“阿九,你過來,我賞你吃奶酒……”
“哎!”夫人竟然還賞自己喝酒,馬夫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又怕自己嘴巴吃得臟髒的,惹主母不高興忙用上衣擦了擦自己那有些厚實的嘴唇,想著跑過去,卻被李姚姚一個手勢打住了。
“爬過來,你不是給母馬配種嗎?我今天就不看你配種了,學學平日里牲口怎麼爬的,就怎麼爬過來,我親自喂你喝酒,嗯?”說著,李姚姚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故意一臉嫵媚地瞧著他,心裡卻帶著無盡的嘲諷。男人嘛,都一個樣兒,今天王郎跑得快她逮不著他出氣,羞辱羞辱這個下賤人物,李姚姚才覺著有些解氣。
聽見主母叫自己學牲口爬過去,阿九有些難過,可吃得有些昏頭的他卻覺著自家主母咬著手指的模樣,真的好美好美,而且他也從管事那兒知道主母今兒不高興,所以他想了想,只要能讓主母開心,就是叫他爬過去給她舔鞋面,他也是樂意的,於是,那對油膩的大掌抹了抹自己的粗步衣裳便慢慢兒爬過去了。一旁的婢女看著自家主母這樣羞辱這平日里忠厚老實的馬夫都有些不忍,可也沒人敢勸她,只得低下頭不敢去看。李姚姚見他真聽話地爬過來了,笑得可高興了。“快過來,我的小馬駒快爬過來,讓我賞你這畜生些酒吃吃,哈哈……”
聽著主母那爽朗的笑聲,阿九開始爬得更歡了,彷彿覺著自己真是一隻小馬駒,正朝著心愛的主母撒開蹄子奔過去一般,還學著小馬駒的嘶叫聲,叫了起來,逗得面生紅暈,酒醉微醺的李姚姚哈哈大笑起來。抬起右腳踩在匍匐在自己跟前的阿九腦袋上,李姚姚只拿著酒壺把奶酒全數倒在了他的身上。“小馬駒,主人用奶酒給你洗洗鬃毛,嘿嘿……”
而李姚姚不知道的是,這天夜裡,她心愛的丈夫爬上了她一直最為信任的密友,柳媚兒的床。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你可是姚姚的夫君……救命……”全身赤裸四肢大敞被綁在密室的大床上,中了葯,渾身無力的柳媚兒只不停向男人求饒,王元琛面上卻一直帶著猙獰的笑,慢慢兒把自己的上衣同褲子都脫了, 坐到了大床上。
求豬豬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