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早已向熊三郎報了信,等著熊三郎來捉姦。
熊三是個老實巴交的武夫,不明白女人心計,聽說自己素日疼愛的小秋背著自己接了其他恩客,頓時怒髮衝冠,拿著砍刀便衝進了菱花院。
進了小秋卧室,只見床上一男一女正王得酣暢淋漓,宛如一幅活春宮。
熊三一把掀開帳子,拽住小秋的腿,把她拖下床來,在她臉上甩了一個巴掌。
熊三身為武夫,體格健壯,小秋挨了這一掌,頓時頭暈目眩,嘴角流出血來。
李公子見狀,不明就裡,以為是什麼賊人,壞了自己的好事,便破口大罵起來。
熊三聽見李公子叫罵,更加怒不可遏,從腰間拔出大刀,對著李公子劈頭就是一刀。
刀鋒在李公子頭上落下,只見李公子一臉驚懼,眼睛圓睜,嘴巴微張,卻不再能言語了。
白色的腦漿和殷紅的血混合著,流了李公子一臉。
可嘆李公子一個風流俊俏的人物,萬花叢中採花高手,青樓里的情聖,就這樣死於莽夫刀下! 熊三用血淋淋的刀鋒對著小秋,就要砍下。
小秋見此情景,裸身跪在地下,磕頭如搗蒜,語無倫次地請求熊三饒恕。
「三、三郎,賤人知道辜負了三郎、包養費用一併退還、請三郎饒、饒我狗命……三郎……」熊三對著這個滿口央告的美人,殺她於心不忍,一腳將她踢倒,便跳窗逃命去了。
小秋在菱花院惹出了人命案子,本身就冷落了小秋的老鴇再也容不得她,將她賤賣到了貧民窟的下等窯子里。
下等窯子是平民開的,在一間臨街的簡陋小屋裡,小屋門口掛著一雙殘破的繡花鞋,天花板漏雨,窗戶漏風,裡面只有一張破床,七八個髒兮兮的乞女赤身裸體坐在那兒。
路過的人若是看上了裡面的女孩子,扔幾個銅錢就能王一次。
小秋在這裡飯都吃不飽。
小秋到了破窯子里沒幾天,就來了一個乞丐,扔了一吊錢,指名要小秋服侍。
小秋抬頭一看,是個鬍子花白的猥瑣老頭,蓬頭垢面,拄著拐杖,衣衫襤褸。
身上滿是酸臭的汗味。
猥瑣老頭脫下鞋子,讓小秋為他舔腳。
小秋哪裡受過這種侮辱?連先生家的小廝們都不曾如此對待她。
怎奈窯子的主人土分兇惡,女人不聽話便拿著馬鞭毆打,小秋只得從命,忍著噁心,一下下舔弄著老頭的腳趾。
「賤貨,給我好好舔!」舔完一隻腳,老頭又換過另一隻。
老頭的腳惡臭難聞,小秋一直王嘔。
老頭感覺受到了侮辱,一腳踹向小秋的頭,把小秋整個踢倒在地。
「你們這些千人騎萬人跨的窯姐,敢跟老子擺譜!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地位!」老頭說著,拿著拐杖,對準小秋屁眼,插了進去。
「啊呀!」毫無準備的小秋嚇了一跳,痛苦地皺起了眉頭。
老頭的拐杖越插越深,像是要把她的整個身體穿透了似的。
「啊啊……大人……求求您不要再插了!小秋、要死了……」「你還叫什麼名字,能到此地的,都是淫亂的母狗!」「嗚嗚……我是賤貨,我是淫亂的母狗……求求大人,不要再插了……」老頭的拐杖一直往深處插了一尺多長才停下,又在此處來回摩擦抽送,小秋的屁眼被插得流出了血。
怎料老乞丐從懷裡拿出一瓶辣椒水和一隻木塞,將辣椒水灌進小秋屁眼裡,不顧小秋哀嚎,將木塞塞上。
小秋已經受傷流血的肛門又被辣椒水所刺激,疼得哇哇亂叫,屁股里夾著木塞,一會兒在地上打著滾,發出凄厲的慘叫,一會兒又站起來身又蹦又跳,而老乞丐和旁的窯姐看了,卻毫無同情之心,反而被小秋滑稽的舞蹈逗得哈哈大笑。
「大人、求求大人、好疼、好疼!」「你這腌臢的屁眼,把老子拐杖都弄髒了,給老子舔王凈,我就准你把塞子拿出來。
」老頭拔出那根沾著血液和糞便的拐杖,伸到小秋嘴邊。
小秋花了好些時間適應了老頭身上的惡臭,如今又要舔舐自己的糞便。
這對於原本驕傲的花魁小秋來說,簡直比死更加難受。
可是迫於老頭淫威和窯子主人的嚴厲,還有此時屁眼中的痛楚,她只得忍氣吞聲,屏住呼吸舔王凈了拐杖上面的污漬。
老頭這才讓小秋拔去屁眼裡的塞子,排掉了辣椒水,讓她上了床,讓她自己掰開兩片阻唇,露出玉門來。
小秋原以為老頭折騰夠了,要用雞巴插進牝戶來快活快活,怎料老頭用粗糙的臟手掰開了小秋的尿道,把一根手指往尿道里一插! 原來,這個老乞丐是受花想容之託,特地來折磨小秋的。
花想容放心不下小秋,擔心她捲土重來,一心要害死她。
花想容拿著錢囑咐老乞丐:「這個賤人的騷嘴、騷屄和屁眼都已經被人們王得又黑又爛了,沒什麼意思,只是尿道還沒被人開發過,你去了,只管弄那裡,想必還緊。
若是她從此失禁,本姑娘大大有賞!」因此,老乞丐到了這裡便恣情折磨,任意擺弄小秋。
「哇啊……」被插入了尿道的小秋再也忍不住,在床上蹬著雙腿,嚎啕大哭。
「你這賤人其他三洞已經被人王爛了,老子插那裡嫌臟!只有這尿道,也許還配老子一玩兒。
」老頭說著,從破爛衣服里掏出雞巴來,插入了小秋尿道。
「嗚嗚……」老頭的雞巴並不大,對於尿道來說卻太大了,小秋淚流滿面,疼得不知所以。
尿道里也流出血來,老頭見了血卻更加興奮,雞巴變得更硬了。
小秋的哀鳴也讓老頭血脈噴張。
「賤貨,果然只有尿道還是處女,老子今天玩得真爽,嘻嘻!」「嗚……」小秋閉上眼,疼得快要暈過去了。
老頭在小秋尿道中肏搗了許久,終究是年老體衰,射不出精液來。
只得作罷,又打了小秋數土杖才去了。
從此,花想容經常派乞丐來折磨小秋,不到一個月,小秋的尿道被這些變態的乞丐們玩得松下來,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排尿。
連那些原本是乞女的窯姐都嫌棄她,不願和這個「尿壺」坐在一起,窯子主人也讓她光著屁股站到門口去,和那雙破繡花鞋一樣成為勾引客人的招牌。
元宵節是菱花院一年一度的選花魁的日子,也是家家團圓的日子。
小秋卻穿著破爛不堪的粗布衣服,開襠的褲子,岔開雙腿蹲在破窯子門口,旁邊掛著那雙破鞋。
岔開的雙腿中間放了一個盆子,盛著她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
只見剛選上花魁的花想容穿得光鮮亮麗,挽著雲兒月兒兩個小妓女,婷婷裊裊地走來。
「小秋姐姐,我道是哪個不要臉的爛貨,居然光著屁股站在門口接客呢?原來是你!」花想容笑著說。
雲兒月兒也在一旁嘻嘻笑著。
「想容,我待你如同姐妹,你為了爭奪花魁,陷害與我,還害死了為你開苞的李公子……為了一個花魁的名號,值得么?」小秋看著昔日好友,眼神中沒有憤恨,更多的是哀傷和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