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團之上-僧尼秘史 - 第13節

「沒想到花姑娘這樣仙子似的人物,竟是如此一個小浪蹄子。
」李公子說著,拍了一下花想容的屁股,讓她跨坐到玉莖上面,玉莖對準牝口「刺」的一下插進去。
「嗯~哼~」花想容只輕哼了一聲,便適應了牝內的玉莖,學著小秋的樣子,眯起眼睛對李公子媚笑了一下,示意他繼續抽插。
花想容圓潤的鵝蛋臉和杏眼並不適合這種媚態,李公子和小秋都看得笑了。
李公子一把把花想容攬入懷裡,讓花想容俯卧在自己身上,自己用屁股和大腿發力在花想容牝內肏搗。
花想容被插得嬌喘聲聲,兩隻鴿乳的乳尖正好落在他的胸膛上,隨著抽插一下下在李公子胸口處來回滑動。
「呵……呀……公子……」花想容臉紅撲撲的,多情的杏眼望著李公子,望得李公子心神蕩漾,魂兒都要被她勾了去。
「喝啊……」李公子奮力抽送,生怕一不小心太早丟了,被兩人嘲笑。
「妹妹,你告訴李公子,你可舒服?」「想容、想容很舒服……李公子……你好厲害……」「啊……花姑娘……你好美……我要丟了……」李公子雙臂環住花想容嬌小的身體,麈柄使勁往裡一挺,直搗花心,將玉液泄在花想容花心處。
「呼……李公子……」花想容乖巧地趴在李公子身上,閉著美目,睫毛微顫,輕輕掃著李公子的臉。
「李公子平日里驍勇善戰,今日為何這麼早就繳械投降?」小秋也爬到李公子身邊,挑逗道。
「花想容妹妹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公子我……不能自持……」李公子說著,手溫柔地撫摸著花想容赤裸的背部。
「李公子可是嫌棄小秋丑?」小秋假意生氣道。
「哪裡的話?菱花院得了你們這對姐妹花,別的青樓以後怕是沒生意了。
」李公子笑說。
其實小秋的美貌並不遜色於花想容,加上她的媚態,可以說是略勝一籌,只是花想容處子之身,在青樓中是及其可貴的。
想來李公子明日回去,必得為想容妹妹準備一份厚禮。
李公子和花想容歇了一陣,小秋便拿出她的角先生,教花想容品簫。
「剛開始品簫要輕要慢,嘴唇要吸著麈柄,舌頭要放鬆,這樣會更柔軟,最重要的是牙齒不能碰到麈柄。
」小秋一邊講解,一邊拿起角先生放入口中,為花想容示範。
花想容也捧起李公子的陽物,照著小秋的樣子,用那櫻桃小口含住李公子的麈柄,輕輕吮吸起來。
「李公子,你若是被牙齒碰到,記得提醒想容妹妹。
」小秋說完,眼前浮現出樂兒教自己吹簫時噼里啪啦的一頓耳光,嘴角浮現出一絲自嘲的,可悲的笑容。
花想容專心為李公子品簫,李公子卻不甚愜意。
他提醒了數次,花想容還是不得要領。
小秋卻把角先生吮得嘖嘖有聲。
半晌,李公子有些乏,便教小秋接著服侍自己。
小秋的舌頭靈活柔軟,技藝精湛,先用舌尖在馬眼處掃弄挑逗,然後用雙唇包住龜頭慢慢吸吮,漸吮漸深。
最後把麈柄整個放入口中,插入咽喉深處,又伸出舌頭舔弄睾丸。
李公子情不自禁,在小秋深喉處射入一股灼熱的精液。
花想容見了,又驚又急,怕自己學不會。
「妹妹今後還是要多練習品簫,每日拿著角先生放在嘴裡多品一品,過些日子自然就會了。
」小秋囑咐道。
是液,三人在小秋房內相擁而眠。
次日早晨,小秋將沾了花想容落紅和淫水的床單送與李公子。
李公子回去,果然託人送了一對金鐲子、一盒珍珠、六匹上好的綾羅緞子來給花想容,又給老鴇送了些銀子去。
老鴇千恩萬謝地收了,從此看重花想容。
小秋與花想容姐妹相稱,常常同寢,小秋把《素娥篇》等書送與花想容,又親力親為教了花想容各種房中術。
花想容又是美艷絕倫的少女,很快成為恩客們新的寵兒。
小秋也並不吃醋,還把花想容當妹妹對待。
花想容也像對待親姐姐一樣尊敬、照顧小秋。
小秋那顆被師兄辜負之後就變得冰冷的心重新溫熱起來。
小秋的心暖暖的,身體卻一天天壞下去。
白天總是昏昏沉沉的,彈唱都不在調上。
侍奉恩客也土分力不從心,有時王到一半就睡著了。
更要命的是,她不知何時有了夜溺的病症,早上起床時,床單上總是有又騷又黃的一灘尿液。
因此小秋也不敢夜間與恩客同寢,生意漸漸慘淡起來。
老鴇勢利,難免開始對小秋冷言冷語,倒是花想容不忘舊情,還是熱絡如舊,常常拿些東西送與小秋。
一日,花想容送了些老君眉來,要與小秋一起品茶。
小秋拿茶壺放了茶葉,盛了水來,在茶壺底部點了火,在小桌上煮茶。
這時候恰巧媽媽叫人,小秋先去了,花想容仍留在屋裡梳妝。
小秋剛要下樓,忽然想起前日得的一條白銀鑲翡翠的項鏈,想到這些日子生意蕭條,戴上這條項鏈也許會增色不少,便回屋去取。
走到門外,卻瞥見花想容從小襟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小秋的茶水中。
小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不敢相信花想容居然給自己下藥。
小秋傷了心,卻也不哭不罵,不動聲色地走了。
走下了樓,卻看見自己前三天藏起來的溺了尿的床單都被掛在了前院里,幾個小妓女在一旁掩口而笑。
聯想剛才情境,一想便知是花想容做的好事。
「小秋姐姐,這可是你的床單?」一個叫雲兒的妓女見小秋來了,便笑著問道。
「這味兒真騷!怪不得恩客們說姐姐騷媚,原來尿也騷臭些。
」妓女月兒也說道。
「月兒你看,第一張床單上的尿漬像是個小狗,第二張上是匹馬在追這狗,第三張上竟是個馬夫在追那馬呢!」雲兒看著床單上的尿漬嘲諷道。
「小秋姐姐,今晚就畫個獅子追那馬夫可好?」月兒接著雲兒的話說道。
小秋氣的臉都綠了,咬牙切齒地收了床單。
這時候老鴇拿著拐杖,對著小秋就是一杖。
「把這腌臢東西掛到前院來,影響菱花院生意,你以為你是誰?你真把自己當個大小姐了?」「媽媽,是小秋不小心,請媽媽恕罪。
」小秋連忙向老鴇賠罪。
這時候趕來的花想容有些驚異,她本以為以小秋的脾氣會頂撞老鴇,讓老鴇與小秋的嫌隙更大,這樣把小秋一天天冷落下去,自己花魁的位子就坐穩了。
誰知小秋竟然服軟,興許她猜到了什麼。
因此花想容心裡也多了幾分謹慎。
一行人回來時,小秋趁著花想容不注意,將兩人茶盅換了一下。
花想容飲了茶,當晚接客時便也沉沉睡去。
從此小秋、想容二人漸漸疏遠。
小秋自從不吃花想容給的東西之後,精神好了許多,夜溺也見少。
一位叫熊三的武夫看中了小秋,一月五兩銀子把小秋包下來做自己的婊子(「婊子」一詞原為「表子」,指男性在外麵包養的妓女,與妻妾等「內子」相對),平日里對小秋疼愛有加,兩人宛如夫妻一般恩愛。
小秋本想著若是不參與花魁的爭奪,與花想容兩不相犯,便可相安無事,只沒想到花想容蛇蠍心腸,一心想算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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