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很好用的刑罰但是果然難免會有這樣的問題,」空母棲姬有些嫌惡地捂著鼻子用手掌扇去身邊飄蕩的氣味,「我知道你大概又不想招,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直到你被電流烤焦為止,我都可以讓你好好多享受享受電刑的滋味。
」珀斯被電得精神都有點獃滯,這下子是對空母棲姬的話徹底沒了什麼反應,活像是個人偶一樣吊在繩子上。
空母棲姬知道電刑難免會讓人變得獃滯,不過她可不想讓珀斯太輕鬆地休息,她又拿起之前的高溫蠟燭,點燃,隨便搖晃了幾下,確定了蠟油的量后,俯下身去小心地一點一點滴在珀斯的腳背和腳趾頭上。
「唔……」珀斯艱難地反應了一下,雖然現在她累得一點都不想動,但是蠟液的滾燙程度終究還是超過了她的忍耐閾值,再加上她的腳趾上還有傷,無奈她只能一邊難過地嗚咽著一邊艱難地挪動著腳趾頭想要躲避這酷刑,可惜就憑她現在的狀態,空母棲姬的蠟液她幾乎是一滴都沒有辦法躲掉,全部滴在白皙的腳背和可憐的血紅甲床上,腳背滴完又是轉到腳踝上,滾燙的蠟液從腳踝流下,幾乎要把傷痕交錯的腳心都給覆蓋滿,敏感的腳心被燙讓珀斯難忍幾聲慘叫聲,然而也只是實在受不住才能叫喊幾聲。
滴完珀斯的雙腳,空母棲姬拿開蠟燭,就這樣留著珀斯雙腳上的蠟殼,然後走到電機旁邊,再一次調高電流,閉合電閘。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剛剛還是奄奄一息的狀態的珀斯再一次爆發出刺耳的叫聲,更加恐怖的電流過身,珀斯幾近到了承受的極限,先是渾身顫抖地大叫一聲,然後兩腳開始拚命地不停來回跳腳,腳上的蠟殼就這樣被一片片跳了下來,雙腳滿是燙傷還要不停地來回跳,然而珀斯已經不是很在意燙傷的疼痛了,電流的刺激讓她全身都像是被碾子來回碾壓,粉身碎骨一般無法熬受,而且她又失禁了,尿液隨著她不住地跳腳灑地到處都是。
空母棲姬饒有興緻地看著這有趣的一幕,珀斯的雙臂明顯已經扭曲到來極限的程度,雙腳表面也被電得產生了小片的焦黑,乳尖上也是如此,一個乳尖甚至在這不住地掙扎中將夾子甩掉了,乳頭通紅充血,另一個乳尖則也被電得慘不忍睹,而很快珀斯又沒有氣力跳腳了,痛苦地吐著舌頭翻著白眼,一雙纖長的玉腿在電擊中用力挺著,瘋狂打顫。
等到空母棲姬再一次切斷電源的時候,即使是電刑,珀斯也終究是到了堅持的極限,直接暈死過去。
這一次是珀斯被用刑以來最慘的一次,又是失禁又是口吐白沫,腳趾和乳頭還有肩膀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空母棲姬都害怕直接把珀斯弄死,不過在確認珀斯只是昏死之後,空母棲姬不覺又有些棘手起來,珀斯被電暈都沒有一點點屈服的意思,這對她很不利,雖然嘴上說著要把她吊一夜,但是時間上根本不可能允許,她必須想個能讓珀斯趕緊招供的好方法。
這一次珀斯似乎還是自然醒的,空母棲姬實在不想讓珀斯太過輕鬆,但是也不能因為下手太狠讓珀斯被用刑致死。
珀斯發現自己居然又被捆上了老虎凳,對老虎凳刑的緊張讓她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雖然身體沒能完全恢復,但是多少還是能說話能使上力氣,她緊張地看著背對著她在刑架上摸索的空母棲姬,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空母棲姬倒是直白,當她轉過身的時候,珀斯注意到空母棲姬的手上抓著一把鋼針。
「之前就注意到你的腳丫子好像很敏感,這一點可不能浪費,所以,我準備接著拷問你的雙足,做好心裡準備了嗎?」空母棲姬看到珀斯醒轉,壞笑著走到珀斯腳邊,一邊撫摸著珀斯的足心,一邊阻冷冷地說道。
珀斯的內心再一次緊張到了極點,空母棲姬說的沒有錯,也是從開始受刑她才知道自己的腳有多麼敏感,也對,就算是稍微撓一下都會奇癢難忍的腳心,哪裡能受得了嚴刑拷打。
而空母棲姬已經扳起了珀斯的腳趾頭,將珀斯的腳心最大程度地展平,然後拿起一根鋼針,碾轉著慢慢刺入珀斯腳心的最中央。
「啊呃……哎呀……」柔軟的腳心就這樣被鋼針貫穿,那痛苦可想而知,而且就算是扎入腳心空母棲姬也沒有停手,她旋轉著鋼針,促使鋼針不斷深入,直到頂到筋骨再也刺入不動,空母棲姬還要抓著鋼針的尾巴,在珀斯柔軟的足肉里來回攪動,痛得珀斯一顆小腦袋不住地擺動,頂著老虎凳的靠背艱難喘息,忍受著足肉被鋼針亂攪的劇痛。
弄了好半天,空母棲姬才肯放過珀斯的足心,然而第二根針很快又扎到珀斯另一隻腳的腳心,又是一番同樣的操作,珀斯的足心全是疼出的冷汗,然後是第三根針,這根針劍走偏鋒地刺入珀斯足掌的邊緣,那柔軟的足肉被空母棲姬輕鬆地貫穿,針尖從足背邊緣刺出。
空母棲姬緊緊地攥著珀斯的嬌足,不讓珀斯有任何掙扎的空間,然後鋼針接二連三地從這隻嬌足的邊緣刺入,將整隻腳貫穿。
「啊哈哎呀,好痛啊,我的腳,好痛啊!」如此這般的凄厲的慘叫聲在整個兒拷問室回蕩,叫聲僅次於被施加電刑時的凄厲,簡直不像是人能發出來的聲音,然而足掌被貫穿的劇痛確實不是這樣的小姑娘能夠忍受的,足刑也是空母棲姬百試不爽的刑罰,再加上珀斯的雙足又是如此嬌嫩,對於空母棲姬來說簡直是如魚得水。
在珀斯足掌的邊緣扎了個遍后,空母棲姬又開始針對珀斯的足踝,將更加粗大的鋼針從珀斯圓潤有彈性的足踝處扎入,足踝的肉比較緊實,鋼針扎入的過程比較費力,也因此珀斯可是飽嘗腳踝被貫穿的殘痛,挨針的時候整隻腳都在劇烈顫抖,不住地想要掙脫空母棲姬地控制,空母棲姬王脆將珀斯的腳腕和大拇指用鐵絲箍住,用力向後將大拇趾上的鐵絲固定在珀斯的小腿處,讓珀斯的雙腳最大幅度被張開,最後再將兩邊的小腳趾也用鐵絲固定在小腿上,讓珀斯的雙腳向後仰著被固定地一動也不能動,然後又用兩塊磚墊高珀斯的雙足,為了方便施刑,作完這一切,空母棲姬繼續用鋼針刺入珀斯的腳踝。
珀斯的雙腳被固定地完全無法動彈,這種被完全固定的絕望感更增大了珀斯的敏感程度,當鋼針頂到珀斯的腳踝骨時,珀斯疼得幾乎都要翻白眼了,空母棲姬又是一盆水強行讓珀斯提神,然後拿出一些小點的鋼針,開始往珀斯的腳趾縫裡扎。
柔軟的腳趾縫比起腳心來說還要好扎,當然比起足心來說也更加痛苦,那嬌嫩的皮肉被鋼針攪動和撕扯,可想而知得有多難受,這次空母棲姬根本連潑水的機會都沒有,只是扎到了第五個腳趾縫,珀斯就頭一歪暈了過去。
空母棲姬也不多磨嘰,直接拔掉珀斯左腳的鋼針,然後拿起鋼尺狠狠抽打在珀斯傷痕纍纍血跡斑斑的腳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