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睡,我讓你睡了嗎?」等打得珀斯的屁股即使塗了油也開始往外滲血的時候,空母棲姬扭住珀斯的金髮,強迫珀斯抬起頭看她,「再打你的屁股可就要徹底壞掉了,想要恢復可要花好久的功夫,我知道你的屁股很疼,肩膀也很疼,你知道自己應該怎樣才能解脫。
」珀斯一直低著頭,其實眼淚在不住往下掉,但是空母棲姬拉起她腦袋的一瞬間,珀斯將全部的委屈和哭泣的想法全部憋了回去,雖然臉上仍舊滿是淚痕,但是她咬咬牙,擺出一副怒容,用力甩頭掙開空母棲姬的手。
空母棲姬都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來威脅這個嘴硬的小丫頭了,內心就像是鬱結了什麼無法發泄一樣,她確實沒想到這個艦娘能夠這麼死硬。
想了半天,空母棲姬只能是強忍著直接把珀斯拆了扔到海里餵魚的想法,而是取出一根拷問用的高溫蠟燭,很快點燃,然後一滴一滴往珀斯瘀傷的屁股上滴。
「欸,哎呀,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讓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屁股是不是也能那麼硬!」當然不可能,蠟液帶著恐怖的高溫灼燙到珀斯的屁股上,在那些瘀傷上再次燙出一個又一個水泡,以及大片的燙傷。
蠟液越滴越多,最後幾乎要覆蓋珀斯的整個人屁股。
珀斯被燙得不斷扭動,可惜的是屁股的目標太大,自己被反吊屁股只能高高撅起,根本躲不開蠟液的灼燙,最後整個屁股都被燙傷,火辣辣地又痛又麻,空母棲姬還是不肯放過珀斯的屁股,又伸出尖利的指甲硬生生地將珀斯屁股上的蠟一片片摳下來。
不斷疊加的傷痕的刺激終於讓珀斯受不了了,開始大聲哭泣起來。
「嗚啊,嗚嗚嗚提督快來救我啊嗚嗚嗚,我好痛啊!」「放棄吧,沒有人能救你。
」空母棲姬的聲音現在聽起來格外冰冷,就像是現實的重鎚瘋狂敲打珀斯被拷問受傷的心。
「不要!不要!」珀斯在有限的活動空間里瘋狂地掙扎著,無奈所有地掙扎都只不過是對她的二次傷害罷了,空母棲姬看到珀斯已經有點歇斯底里的意思了,也不太敢對珀斯繼續下手,只能仍由珀斯在被繩索背吊的狀態下不斷扭動掙扎,最後珀斯自己倒先耗盡氣力,軟軟地吊在繩子上,足趾還在努力踮起,又因為疼痛和疲勞不住顫抖。
她似乎又回到那個安靜的寡言的珀斯了,只能輕聲抽泣,表達她的不滿和委屈。
「玩累了?」空母棲姬冷笑一聲,「別以為發瘋就可以逃避懲罰了,你要是不招,今天一天我就把你一直吊在這裡,你覺得你能堅持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珀斯疼得都快感覺不到肩膀的存在了,腳趾早就開始向她的大腦發射危險抗議的信號,再這樣下去雙臂脫臼或者直接扭斷是遲早的事情,當然根本不可能存在吊一天的能力,她堅持不住。
「跟你說話真是一點可行性都沒有,你是啞巴嗎?」面對依舊是沉默的珀斯,空母棲姬終於是忍受不了了,拷問一個啞巴真的是一點樂趣都沒有,這樣完全就是枯燥的酷刑的重複過程,在對一攤會動的肉施刑,頗令空母棲姬焦躁不已。
「我不想……不會說的……呼……就算是一直吊著……」不過珀斯這個狀態確實是連連貫的句子都難以說出口,喉嚨里都是沙啞的單音以及生理性的苦痛造成的抽泣。
然而總算是有點反饋起碼讓空母棲姬不那麼難受了,空母棲姬在珀斯搖搖欲墜的小腿上胡亂踢了一腳,然後從刑架上取下一塊鐵板,放在珀斯的腳趾下。
冰涼的鐵板讓珀斯下意識蜷縮起腳趾,空母棲姬沒有在意珀斯這樣的小小的反抗,從牆角的電機上拉來兩根電線接到鐵板上。
「喜歡吊著?那我就給你多加點料,我看看你能吊多久!」這所謂的加料一看就是要上電刑,珀斯也不是不清楚,何況空母棲姬又拿出兩個鐵夾子,就要往珀斯脆弱的乳頭上夾,珀斯的乳尖之前就已經被夾過了,現在再夾基本就是二次傷害,尖銳的鐵齒咬合著充血的乳尖,疼得珀斯額頭上直冒虛汗。
不過她清楚這不過是上刑前的準備,更痛的還在後面。
空母棲姬的意圖還是很明顯的,讓電流從珀斯踩著鐵板的小腳腳趾進入,蔓延到全身上下,最後從被鐵夾折磨的乳尖出去,電得都是最脆弱的部分,乳尖是擺脫不了夾子了,但是珀斯的雙腳只是堪堪點在鐵板上,然而她絕對是沒有辦法移開雙足的,因為一旦雙足離開鐵板,全身的力氣壓在反扭的肩膀上,最後的結果一定是拉傷雙臂。
空母棲姬就是想要看珀斯自我折磨的樣子,看著珀斯瑟瑟發抖的小腳,空母棲姬心裡格外的得意。
也不等到珀斯做好準備,空母棲姬一下閉合了電閘。
「唔!」最初的電流並不算強烈,空母棲姬打算稍微給珀斯一個適應的過程,因為如果珀斯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抬起雙腳結果把手臂弄壞,那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然而饒是低電流,珀斯堅持起來也是相當的辛苦,雙腳抖得更加厲害了,一邊抖還在一邊流汗,大顆大顆的汗珠從珀斯的腳心滲出,在珀斯的腳趾處形成一灘面積不小的汗水,然後是雙腿,接著是身體,還有那同樣瘋狂抖動的乳尖,珀斯的身體就像是被打了一層蠟一樣油光光地,全身上下都因為那又熱又麻又刺痛的電擊而抑制不住地冒汗,不過多時珀斯都感覺腿腳不是自己的一樣,電流的刺痛折磨得她又開始不住扭動,顫抖,想要抬起雙腳斷開電流,但是又害怕將雙臂拉傷,珀斯也只能強忍著渾身的刺痛努力踮著腳尖站好。
這幾分鐘的電擊,比幾個世紀都要漫長,比責打還要難以忍受。
「怎樣?還想繼續嘗試嗎?這可比鞭打有趣多了不是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給你帶來地獄般的痛楚了。
」空母棲姬俯下身去捏了捏珀斯的小腳,珀斯痛得差點就要尖叫出來,因為電擊和掙扎的緣故,腳心和腳趾上的傷口又開裂了不少,在那一灘汗水裡混淆了不少鮮紅的顏色,「可惜了這麼好的一雙腳,這麼好的一副身體,就這樣一點點被毀掉還是有些可惜,不過這電刑就不一樣了,它可以給你帶來痛苦但是不給你留下任何傷痕,性價比可真是相當的高呢。
」珀斯其實已經意識到了電刑的可怕之處,哪怕現在已經暫停用刑,她的雙腿依然也抖得和篩子一樣,身體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控制不住。
然而她看到空母棲姬又摸上了電機,就當著她的面調高了電流,然後又合上電閘。
「唔!嗚啊啊啊啊啊啊,咿哇哇哇哇哇哇——!」明顯比剛才要強烈太多的電擊,讓珀斯一下子就承受不住了,下意識地就抬起了雙腳,結果不到一秒鐘肩膀扯斷般的劇痛又讓她不得不放下雙腳,劇烈的電流一下子通過雙腿,她終於是忍受不住,放聲怪叫起來。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停下,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渾身上下都是電擊的刺痛感,如同身體要裂成幾半似的,直接通電的腳趾頭和乳頭像是被鐵鎚來回亂砸,痛得要命,更多的汗水從體表分泌出來,幾乎要把鐵板完全浸濕,腳趾上的傷口又裂開了,痛得珀斯來回跳腳,這一跳腳雙臂更是撕扯地痛,珀斯眼淚又不自覺地飆了出來,隨之一起出來的難免還有失禁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