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停不停下可不是伊吹自己能決定的,何況伊吹腦子裡想的觀察者怎麼可能聽得見,她現在只知道這個艦娘很怕癢,極其怕癢,或許可能是自己一上來就找到了伊吹的死穴,但是從開始用癢刑到現在,這個艦娘小丫頭根本就是笑個不停,別說招供了,連謾罵或者慘叫或者求饒都做不到,按照常理起碼犯人會覺得一直笑會導致缺氧進而越發痛苦,笑一段時間后都會強忍著讓自己至少能夠正常呼吸幾下,但是伊吹簡直就是往死里笑。
儘管如此,觀察者也沒有停手的意思,觀察者手下拷問的艦娘多數都是第一次被施以癢刑,一開始救可能有激烈的反應,當然死扛的也有,觀察者從來不會答應她們喊停的請求,她有足夠多的經驗,知道艦娘們什麼樣的狀態是極限,所以第一次她都會撓二土分鐘以上,來告訴艦娘們這個刑罰有多麼痛苦多麼恐怖。
…樶…薪…發…吥……4F4F4F.C0M顯而易見伊吹是第一次,而且是反應最為激烈的那一種。
主上大人……哈哈哈主上大人,救救伊吹,救救伊吹啊,伊吹是不是,不能夠再給主上大人……嗚嗚嗚嗚嗚嗚嗚伊吹要死在這裡了,好疼好疼,嗓子疼鼻子也疼臉也好疼,不想再笑了,主上大人……「小臉都變得紅撲撲了呢,是不是感覺喘不過氣啊,還是說你真的很怕癢呢?」觀察者看著伊吹快要窒息昏厥了,適時地放慢了瘙癢的頻率,讓伊吹能夠說的過來話,不過那如附骨之蛆的癢感還是時時伴隨著伊吹,讓她不忘記自己正身處被拷問的境地。
「痒痒痒痒癢……」伊吹連連點頭哭喪著臉說道,「呼吸不上來,快停下……」「哎呀,你說停就停,是不是把自己的處境想得太輕鬆了。
」觀察者調侃道。
「沒有沒有,已經撓好久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啊!」伊吹至少敢保證她以前說話語速從來不會這麼快,面對著艦娘夥伴和指揮官她要麼就是有些冷淡很少說話,要麼就是有些靦腆不敢說話,這也是她沉迷於修行的直接原因,但是現在她真的怕了,她從來沒有如此痛苦過,正如她之前所想,偶爾被撓一下她都會立刻夾緊腋下,而一旦拷問起來那就是絕對禁止她逃避,簡直痛苦到難以形容。
「既然真的有那麼痛苦,那你明白自己該做什麼吧,伊吹。
」觀察者此時也不想多賣關子,乘勝追擊,「說說關於對塞壬模塊的一切,否則這只是個開始,時間力度都會慢慢遞增,並且你身體的其他敏感的地方我都會一一照顧到的哦,我可是有那個能力和時間奉陪的喲~」伊吹一愣神,因為此前一直陷入被tk拷問的泥濘之中,她居然都有些忘記了自己被拷問的緣由,經觀察者這麼一說她才有所回想,冷不丁打了個寒戰。
對呀,一方面自己即使被拷問也不應該做出背叛主人的事,另一方面這也確實只是一個開始,自己對tk拷問什麼的完全是一無所知,更長時間更大力度以及更多的敏感帶什麼的……伊吹輕聲喘息著,縮縮脖子挪挪腋下蜷蜷腳趾,雖然不知道觀察者要怎麼下手,但要是說敏感到怕癢的地方,一般就是這些了吧! 「我說過的啊,我,我只是個艦娘,核心的機密之類的,我不可能知道的!」伊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靜而斬釘截鐵,大概內心中其實還是相當急迫地想向觀察者傳達自己絕對什麼都不知道的信息,畢竟就算嘴上說著自己要撐住要堅持,實際上也不可能真的想被多折磨幾次。
但觀察者看著伊吹大義凜然的樣子,反而是更加懷疑了。
退一步說明明是俘虜都被綁在刑床上了還敢這麼囂張,對觀察者來說就是欠調教的孩子。
腰間再次陷入被大力度撓癢的境地,連帶著腋下,觀察者是上下其手針對伊吹的側腰、側乳、以及早就被觀察者盯上的腋下發起攻擊。
伊吹的衣服本就露腋,對於觀察者來說雖然她很少tk不帶絲織物的腋下,但是這也意味著自己可以多手段挑逗伊吹這塊幾乎所有少女都害怕被觸碰的軟肉。
當觀察者甫一放上自己雙手的時候,只見伊吹似乎是猛地抬了一下身子,但是被礙於拘束也只能是「感覺她用了一下力的程度」,隨後她就放棄似的乖乖躺了回去,在觀察者上手撓了四五下之後,時間延遲般地嬌聲笑起來。
「哎呀,哈哈哈哈哈,為什麼……」她的確想問為什麼,她還以為觀察者能明白她的意思,說到底伊吹真的是很沒有現實交流經驗,也許她的腦子足夠聰明,但用嘴表達就是另一回事了。
何況被拷問后她的腦子也顯得並不那麼靈光了,她實在沒有體會過身心被同一種難受的痛苦的感覺侵蝕是什麼滋味,也沒有熬受酷刑的經驗,所以一旦受到折磨,思維一時半會兒根本續不上弦,只能一邊無助地笑,一邊更加拚命地胡思亂想。
這是修行嗎?這也是修行嗎?嗚嗚被敵人拷問可不能算修行,但是好難受啊。
本來打算只給主上大人笑的……嗚原來笑也這麼難受,從來沒有試過……哎呦好痛苦好痛苦,主上大人也從來沒有這樣跟伊吹開玩笑吧……不要戳,唔唔戳腋下也太、不要戳啊,怎麼比撓還難受啊……哈哈哈哈……心裡都在笑啊啊啊啊——癢死了,腰上怎麼也開始戳了,比腋下都癢,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觀察者還挺喜歡聽伊吹的笑聲的,雖然聽久了未免有些枯燥,但是這樣的聲線,人類怎麼說來著,很治癒是吧。
想必這樣一個內向的艦娘很少會在同伴或者指揮官面前笑吧,那今天就讓她好好笑一笑。
這樣想著的觀察者手底下的功夫都變得認真了,撓戳摳揉摸,單純的撓痒痒被她玩出各種花樣,時不時還要用黏滑的觸手在伊吹裸露的絕對領域上來回滑動,雖然威力不及對伊吹腋下和腰間的攻勢,但是這種時候每多增加一分癢感刺激,對於伊吹來說都是致命的折磨。
觀察者能看出來伊吹在逐漸嘗試控制自己的笑意,但她同樣能看出來伊吹對待拷問一點都沒有熬刑經驗。
但凡看出伊吹有一點想要忍耐的跡象,她就一邊用觸手對著伊吹的大腿脖子乳下肚子等地方添加刑碼,一邊對著伊吹的側腰集中抓撓,讓伊吹陷入更恐怖的癢感折磨中完全無法忍耐。
觀察者已經看出來伊吹的弱點集中在側腰了,不過她並沒有一直刻意去撓那裡,畢竟用刑松一點緊一點對於效果來說影響還是挺大的,對於專業級的觀察者來說她可以熟練操作,而對於小白的伊吹來說想要熬受也根本就是應接不暇。
在胡思亂想之餘她所有的熬刑的想法和忍耐的策略,最終全部變成無可耐何的狂笑和一聲聲喘不過氣的咳嗽。
伊吹再一次得以休息的時候她的視力甚至過了好幾分鐘才恢復,強烈的窒息感讓她眼冒金星,大腦一片空白,氣都喘不勻。
而在恢復意識之後她首先是想到原來人瀕死不會有走馬燈,而是單純的連思考都做不到,又想到自己好像本來也不是人類。
最後她後知後覺地想起前面將近半個小時的痛苦經歷,心頭一酸眼淚差點就奪眶而出,直到她看到觀察者那張慘白但卻表情豐富的臉,她才能勉強憋回自己的眼淚,而這一憋讓她本來就喘不勻的氣息一下失控,口水嗆到她又是一陣可憐兮兮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