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主上大人,我怎麼可能知道您為什麼要在我的身體里安裝這個模塊啊,這可怎麼辦。
」雖然伊吹表面上很是鎮定,但是內心已經有些慌亂了,即使真的猜到塞壬的目的是這個模塊,她也沒有絲毫的應對方法,因為她只是被指揮官徵求意見后安裝了模塊,對於這個模塊的作用或者戰略意義完全是一無所知,她可沒法回答觀察者的任何問題。
「嗯?一言不發?你不會還以為能瞞過我們吧,我都說了,正是因為知道你們重櫻的那些小動作,我們才決定在你落單的時候抓活口的,至於抓活口的目的,我想你清楚吧。
到了這份上就算粗暴一點,也不妨礙我們對重櫻的責問。
」觀察者用冰冷的手掌輕輕撫摸伊吹的臉,威脅的意味昭然若揭。
「是『塞壬之敵』的模塊……就算你們知道也沒用,我對這個模塊的用途一無所知,你的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
」說不害怕都是假的,觀察者這個樣子分明就是要從她嘴裡拷問出情報,伊吹一心想著不能背叛自己的主上大人,但是一絲僥倖的心理驅使她又覺得說出名字並沒有什麼關係……反正塞壬除此之外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看著伊吹慢慢挺直纖細的腰肢,觀察者還是有些稍稍驚訝,艦娘方至少也是聽說過塞壬的手段,先慢慢摧毀心智,再加以改造,最後艦娘即使能挺過去也土有八九會變成扭曲的怪物……但是嘴硬的艦娘觀察者見過不少,到現在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看到伊吹一副即緊張又大義凜然的樣子,觀察者心裡已經有了底,她知道伊吹這是在害怕自己口中「粗暴的手段」。
那行啊,不粗暴的手段她也有的是,只怕伊吹照樣挺不住。
觸手捲起伊吹的身體,在伊吹驚恐的輕聲尖叫中,觀察者將她扔在了一個奇特的刑床上。
刑床大致呈現出一個Y形,伊吹平躺在刑床上,觸手死死壓著伊吹的手腳,觀察者則是慢條斯理地將伊吹的手腕、手肘、腳腕、膝蓋等關節部位挨個兒用枷鎖扣住。
枷鎖的內部感覺相當柔軟有彈性,似乎拘束感並不強,但是伊吹卻被禁錮的難以動彈。
伊吹能聽到自己的心在怦怦直跳,眼前完全是未知的危險,為什麼要這樣拘束?觀察者要用什麼手段對付她?她完全不知道,此時她倒是期待觀察者能夠信守諾言,不要用太過粗暴的手段。
觀察者操縱著觸手在完全展開雙臂打開身體的伊吹的身上來回亂摸,每一寸每一寸肌膚都完全細緻地照顧到。
伊吹身上的衣服雖然還全都在,但是遮蔽度並不高,至少腋下、側乳、測腹以及一部分大腿的絕對領域都是露出的,被觀察者有些溫潤黏滑的觸手來回摸,並不好受。
伊吹下意識地掙扎,但是身上的枷鎖卻顯示出了它超凡的實用度,伊吹的身體一丁點都挪動不了。
這種拘束感對伊吹來說還是第一次,拘束本身就是一種懲罰,即防止伊吹鬍亂掙扎,又在這種想要掙扎卻不能掙扎的矛盾中帶給了她極大的心理壓力。
可以說第一次體會這種拘束,對於伊吹來說就已經效果拔群。
「先小小的預熱一下,順便看看你哪裡敏感。
」觀察者一邊饒有興緻地舔著嘴唇,一邊挑弄著伊吹藍色的長發,「好糾結啊,感覺你哪裡都很敏感呢。
」「你要……做什麼。
」伊吹並不是很喜歡這種無可掙扎任人擺弄的感覺,她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膽小,被敵人隨便摸一下都心慌地要死,裝都裝不下去,身體還一直不由自主地亂動,這一切都被觀察者看在眼裡。
「算了,還是在實踐中檢驗一下吧。
」觀察者嘆了口氣,收回自己的觸手,緩步走到伊吹的身側,「你問我想做什麼,我不是早就說過了,我不會用粗暴的手段,就怕即使是不粗暴的手段你一樣受不了。
」伊吹的心裡大概已經猜到八九不離土了,因為觀察者那纖細修長的手指正在蠕動著向她裸露的腋下蹭過來,伊吹的呼吸開始下意識地變得急促,她再怎麼想也想不到觀察者會這樣折磨她。
要接受嗎?要逃避嗎?逃避是不可能的,自己都被捆成這個樣子,但就算是咬牙接受,自己又能撐過去嗎?說到底自己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怕癢,至少她覺得所有女孩子都怕這招……嗚嗚,真的不想被撓……伊吹心裡是這樣想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就開始拚命向觀察者進攻的相反方向蹭,可惜再蹭也蹭不出多遠。
反倒是觀察者並不急於一時,看著伊吹一臉逞強地咬著牙憋著氣的樣子,她可是真心覺得愉悅。
指尖的觸感已經點在了腋下,伊吹的冷汗都快流下來了。
此時的她居然開始在腦海里回放自己撓別人或者被別人撓的走馬燈,回放著所有可能的手段,接下來是什麼?大概是拚命用手指勾撓,只能想到這個手段啊……平時都是被艦娘開玩笑似的撓兩下,哪裡有別的手段,但是就算是那樣撓兩下自己都會癢得迅速夾緊腋下,現在自己完全動不了,一點都動不了……再者要撓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想象不來是什麼感覺啊,大概、大概其實並沒有那麼可怕?話說怎麼到現在還沒開始,已經過去好久了吧。
「你很緊張啊,伊吹。
牙齒都在打架,有這麼嚇人嗎?」觀察者嘻嘻笑著,面對這種緊張的艦娘她向來不第一時間動手,艦娘一般都會自己嚇自己,比如現在的伊吹,不知道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已經開始覺得痛苦了不是?但是現在可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觀察者一邊用左手食指抵著伊吹的左腋,一邊用右手突然在伊吹的左腰快速地抓撓起來。
「啊,啊呀呀呀!怎麼會,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好奇怪,突然就開始撓了,而且還是……哈哈哈哈……難受死了難受死了,心裡想的都在笑啊……哈哈哈……本來以為,是腋下,不對,腰上原來會這麼癢嗎,癢原來真的會笑出來嗎?以前都以為是因為玩鬧所以下意識地笑……哈哈哈……天哪,主上大人快救救我啊,這個真的好厲害,太厲害了,明明只是撓幾下,為什麼會癢啊,為什麼會,癢的感覺,原來這麼難受,咕咕咕,思維都混亂了。
冷靜,伊吹要冷靜,主上大人可不會這麼快就來救自己,伊吹,想想自己的修行,深呼吸,深呼吸,不能笑,笑會很痛苦……這種時候伊吹才意識到原來艦娘一緊張,思維就會變得如此活躍,當然她必須要找理由緩解癢感的苦楚,但是反過來想,正是因為太過難受,大腦才會不受自己控制,起碼伊吹還並沒有想招的意思,但是思維從痛苦到主上大人再到修行,伊吹不過只體會了癢刑兩分鐘而已,兩分鐘自己的大腦就已經出現了這種亂七八糟的情況,伊吹自己都覺得很是不妙。
而且當她想要深呼吸的時候,才發現這種想法真是天真而奢侈,自己一吸氣,立馬被竄上來的笑意嗆在了嗓子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