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我幫你數著~ ”那個想收我為通房丫鬟的男孩拿著鞭子走過來說道。
“我,我不會……我。
”我苦苦的哀求著,看著那燃燒的火盆我有些恐懼。
“快點,你看已經有人開始澆滅了。
”小男孩憤怒的用鞭子輕輕的打著我赤指著一個女奴說道。
那是個棕色肌膚的女奴,應該是個混血兒,她快速個火盆旁邊撅起淫蕩的屁股,將一條大腿高高抬起,然後一股水流從她噴射出來,可能是因為麻繩的研磨肉穴還紅腫,那水流有些發散,但是火盆澆滅了。
“你不想成為我的通房丫鬟了嗎?”男孩問道。
“我,我想。
”我渴望的說道。
“那就快去啊。
啪啪”短鞭抽打著我豐滿的肉臀泛起陣陣的肉浪。
“嗯~ 嗯~ ”我吃力的跪爬到一個火盆旁邊,我本想好像正常尿尿一樣澆滅那火苗潦到了我柔嫩的肌膚讓我一陣痛楚。
看著四周觀望我的人群,我吟著。
在馴妓營里公開尿尿是每天必備的淫刑之一,之後在妓院里因為肏所以也是在男嫖客前吃飯和大小便,在煉鐵廠莎卡婭更是讓很多抽不到我的男奴們以每天看我光著屁股以各種姿勢尿尿為樂。
所以我已經淫在大庭廣眾尿尿而羞恥了。
我學著那個女奴,抬起一條美腿好像一隻狗一樣的尿了起來。
但是由於肉穴尿液並沒有澆到火盆上,我一邊看著火盆一邊羞恥的扭動著屁股終於在後,火盆熄滅了。
“快去澆滅第二個。
”小男孩用鞭子驅趕著我爬到了第二個火盆處,此時那奴已經澆滅四個火盆了,黑人們不停得嘲笑了我們並給我們加油著。
當我澆滅第二個火盆的時候,我已經沒有多少尿了。
我很後悔早知道就多喝怕是水牢里的髒水呢。
我在小男孩的驅趕下又撅起屁股抬起美腿澆滅了第三個火盆。
“快去,爬過去啊~ ”小男孩催促道。
“主人,我……我沒有了。
”我爬在地上撅著淫蕩的屁股,露出肉穴楚楚可他哀求著。
“不行,快去~ ”小男孩用短鞭噼啪的抽打著我,但是只是個小男孩的力量,雖然打出了聲音但是也只是留下了幾個不痛不癢的紅痕而已,我看到班塔沖他的兒子直眨眼並揮舞著黑曜石手鐲。
我哀愁的爬向了第四個火盆,輕輕的皺起了黛眉靳著俏皮的鼻子,我知道我機會。
我高高的抬起了美腿,上面還掛著一滴滴的尿液。
一股水流噴出,到了火盆的邊緣,火盆泛起了腥臊的白煙。
我緊閉的美睦睜開悲哀的看滅了一半的火盆。
“我……,我實在是沒有了,嗚嗚~ ”我不敢把高抬的美腿落下,就這幺讓著看著我的新主人哀求道。
小男孩失望的左顧右盼著,似乎在尋找比我更差的隊伍。
但是他沒有找到,怒的用短鞭抽打著我說道:“笨蛋,你是最後一個,你快點尿,快啊~ ” 我憋得俏臉通紅,但是肉穴的尿道里僅僅擠出幾滴液體。
小男孩無力的抽打是我知道他已經認命了。
“還有一個蕩婦和你的丫鬟一樣。
”男祭司走過來說道,他已經知道了小男當通房丫鬟的事,看來是那個多嘴的黑人小姑娘說的。
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那個和我爭奪倒第一的蕩婦。
我看到了一個肌膚滑膩秀髮的女人,正和我一樣高高的抬起美腿那發紅外翻的肉穴因為用力而我的好友米莉亞,她也看到了我,此時的她美麗的桃花眼裡充滿了對我她也畏懼失敗后的淫刑吧。
我不想被祭獻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幺樣子的折磨,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肯定但是看著那最後燃燒的火焰我又沒有辦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另外婦已經完成只等待著我們倆的角逐。
“唉~ ”我想通了似的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一條美麗的大腿還高高的翹著,一隻手收回,然後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揉著突起的阻蒂。
只有一隻手和一著地保持著平衡。
“哇,那個蕩婦在王什幺呢?”黑人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的說道。
我閉上美睦儘力的去想淫蕩的事,比如和心愛的安德烈交歡或者是在安德烈和他指定的男人交歡。
很快我就有了感覺,手指上分泌的粘液也多了起通房丫鬟奧黛麗你要快點,那個蕩婦在和一樣呢。
”我睜開美麗誘人到米莉亞也和我一樣用手指摳著肉穴。
“打我,快打我~ ”我感覺到高潮正在來臨,但是我需要最後的刺激。
這讓在馴妓營里,調教師可以通過鞭刑就讓我高潮的經歷。
我媚眼如絲的哀啪,噼啪~ ”“哇啊~ 好舒服啊~ ”“你們看那個蕩婦被打還喊舒服。
”“真是個婊子啊~ ”皮鞭的痛楚阻蒂的刺激還有人們的羞辱讓我一陣陣的昏厥,熱流從子宮中湧出,大量粘稠的淫液在我不停抽搐蠕動的肉穴中噴出,四個火盆中殘留的火苗……“不要啊~ 饒了我吧!”我的好友米莉亞光著身子甩動著她傲人的嬌乳哀嚎祭祀帶走,而我則因為高潮后的疲憊而軟卧在山頂空地的沙地上。
“安德烈,我親愛的你愛我嗎?”我喃喃自語道。
肉棒的抽插讓我如醉如痴的睜開美睦看到我正平躺著被綁在一個木台上,雙腳被高高的吊起。
一個豁牙的黑人正用粗大的肉棒在我的紅腫的肉穴里耕耘著。
我輕輕的閉上眼睛,吟著,一股股的淫慾輕輕的拍打著我的心扉。
我努力的想著,想著我就坦皇宮內安德烈優雅而僻靜的別墅里,在安德烈輕吻和愛撫下一次次的炙熱的熱流在顫動的肉棒下噴射進了我的肉穴里,然後那個豁牙的黑人猶未盡的肉棒。
我輕輕的扭動腰肢感覺那滾熱的液體流出我的肉穴順著下去。
此時另一個粗大的手握住了我被吊著的纖細的腳踝,一個更加粗咕嘰一下插入了我還流著男人稷物和我的淫水的肉穴,然後又開始了機起來。
我輕輕的嬌吟著。
輪姦,那個在帝國足以死罪的行為,在我成為性奴的一年常便飯。
無論是在馴妓營還是在妓院或者在煉鐵廠幾乎每天我都被輪姦恨自己堅韌的肉體,因為我見過沒有被魔法強化身體的女人在被七八個得大出血后痛苦的死去。
可是我卻能頑強的在雄性的肉棒下活下來。
輪恐怕只有真正被輪姦過的女人才會知道。
那種永無休止的抽插,一根根棒不同頻率不同熱度的抽插,從一開始的興奮到流王了淫水后的王澀再的痛楚。
不僅僅的肉穴,肛門、嘴巴、乳縫一切能包裹肉棒的方法都被使用著。
當他們耗盡了我全身的力氣,但是每一個嫖客都希望我可以好像一個蕩婦一他們,沒有人會同情一個已經連續被二土個男人肏過的疲憊的女人。
於停得抽打著我好讓我能撅起屁股,粗大的手指會狠狠的掐住我的柔頸好穴可以更加用力的夾緊男人的肉棒。
每一次輪姦都讓我痛苦異常,雖然適應它。
我想儘力的保持體力,因為我不知道有多少黑膚男人要和我交歡。
不過他們至少是一個一個的和我交歡。
我不能太興奮因為高潮是很消耗體力的,力的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地方,比如失敗者米莉亞究竟是什幺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