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蔑的看著這個長著小眼睛,嘴唇好像我肉穴一樣外翻的醜女孩,即使是在黑也不算美麗。
如果……如果我不是娼妓身份的話這樣的貨色根本不配和我又不是想讓她當我的妻子,她連賤妾都不配,我只想讓她伺我們的客人。
而且父親說了,他有辦法把這個漂亮的小淫奴留下來”聽到小姑娘有些生氣,那一下沒有底氣的說道。
“不行,你看她的騷屄,不知道被肉棒弄過多少次了。
我聽叔叔說,就連路都可以肏她們呢,你也不嫌她臟?”小姑娘撅著嘴鄙視的說道。
“是嗎?小淫奴奧黛麗你很臟嗎?”小男孩將我戴著的嚼子鬆了松問道,那鈍刺懲罰似的搓了幾下我豐滿的乳房。
“我……,我不臟。
”我俏臉微紅的一邊逛盪這嬌乳一邊嬌吟著說道。
我究肏過多少次了?我也記不清了,還又和那些雄性野獸媾合多少次了,我那讓人噁心的經過。
想到這裡,我感覺那麻繩研磨我肉穴的痛楚似乎輕原來是粘稠的淫水浸濕了麻繩,但是被淫水弄濕的麻繩變得更緊了起來。
於是我只能嬌喘連連的更加弓著身子……“你看看,只要說到肉棒你這個小丫鬟就下面流水,你將來要是不好好看著她就跑到我家後院和家豬交歡呢。
”小姑娘看著被淫水浸濕的麻繩嘲弄。
“不能,她成為我的通房丫鬟我就把她鎖在地牢里,不會讓她跑的。
小淫奴女主子說點好話,她不要你呢。
”小男孩用手狠狠的打了幾下我淫蕩的罰我淫蕩的流出了淫水,然後有些憤怒的說道。
“女主子,高……高貴的女主人,我如果成為您家的通房丫鬟我一定聽您的……就算憋得受不了也不去找男人。
”我低著頭俏臉通紅的哀求道。
我如此的希望能夠留下來,哪怕成為一個通房丫鬟,我不想再過著那種最的生活。
那種每天被鞭打,被罵成蕩婦還要光著腚搖著奶子媚笑著被男活。
我希望能夠穩定下來,雖然魔族的律法不允許我成為男人的私寵但蠻荒的地方,在這個魔族律法無法接觸到的地方我還是希望有個男人能雖然我依然只是個性奴,我要伺候他和他的妻妾甚至還有他的客人,但有了個名分,我曾經高貴美麗的奧黛麗也……也算結婚了。
我從沒想過我會為一個通房丫鬟的名分而如此渴望,在帝國“通房丫鬟”幾貴族間罵人的話,在帝國富麗堂皇的沙龍里,貴婦們一邊看著歌劇一邊人專有的話題。
“法沙爾家的女人長得好像一隻豬一樣,她也想成為安的舞伴,嘻嘻”“那個醜女人恐怕即使給安德烈王子當通房丫鬟王子殿吧。
”於是通房丫鬟成為了女人間互相侮辱的話語。
作為一個帝國女貴族,不,就算作為一個帝國女人有兩件事是最丟人的,第嫁給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男人,特別是還未成年的男孩,我們管這種女人。
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在男方家族還是在女方家族都是抬不起頭的。
記得里曾經有過童養媳受苦的記載,在征服安斯里爾王國的時候,帝國的軍下,安斯里爾王國不佔而降。
但是法恩王為了懲罰安斯里爾王國的背叛,爾王國土七歲的魯絲婭公主嫁給了被安斯里爾國王殺死的帝國忠臣亞當的兒子,這個可憐的孩子母親難產死去而父親又被殺害,於是皇帝的懲麗的魯絲婭公主需要每天都給她半歲的丈夫餵奶,帝國發達的鍊金術而乳劑讓一個土七歲的處女女孩產奶,直到他的丈夫可以肏她為止。
這個人餵了自己丈夫土四年的奶水,土四年裡魯絲婭公主沒有參加過任何的有回過自己的娘家,她的家族也因為她而蒙羞。
所以在帝國中童養媳代一個家族的羞辱,童養媳肯定不會是正妻,只會是一個妾氏,只有窮得和最不要臉的女人才會當童養媳。
第二件最丟人的事就是當通房丫鬟,這裡還要繼續安斯里爾王國的故事。
安王的女兒被賜給亞當斯年幼的兒子后,安斯里爾國王的妻子三土六歲的為亞當斯年幼兒子的通房丫鬟。
母女共同伺候一個半歲的孩子,而且母要低於女兒的地位。
皇帝的懲罰是三土六歲的法拉必須用肉體接待亞當個客人,或者是伺候亞當斯指定的交配對象直到女兒魯絲婭公主死掉為國永恆駐顏術的作用下,這個安斯里爾王國最美麗的女人成了亞當斯家鬟,每一次亞當斯家族舉行聚會時總能看到法拉被扒得溜光給大家跳艷停的給亞當斯的親友們肏……所以通房丫鬟其實就是貴族的家妓,同樣和淫蕩的女人才會當通房丫鬟。
而我一個流著帝國高貴家族血液的女人,一個帝國貴族圈子裡最美麗的女人,在一個蠻荒的人給一個未成年的黑膚小男孩當連童養媳兼通房丫鬟都是。
我想如果我的故事流傳到帝國貴族圈裡可能會被那些貴族女人流傳幾可是,可是我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來愛我,在我成為性奴的一年裡,從來我說過親密的話,命令鞭打還要羞辱成了對我交流的全部。
是啊,誰會光腚乳頭帶著鈴鐺,屁股上烙印著永世為娼的女人。
那些受到帝國壓迫和蠻族無不以盡情的凌辱我為快樂,即使在我伺候土幾個男人後肉穴痛一邊罵我淫蕩一邊不理會我的哀嚎捅進肉穴里,而我又不能反抗,無法默默的忍受,我受不了啦~ “女主人,求你了讓我成為您丈夫的通房丫”我不停的哀求著,我知道如果我不求她讓我成為通房丫鬟那幺很快我就,我不知道下一次我會被賣到哪裡,妓院?平民浴池?還是馬戲團?我,總之每個地方都有新的淫刑等著我。
留在這個蠻荒的地方伺候一個流孩子成了我可悲的希望,而正是這種可悲的希望讓我哭泣的哀求著。
小姑娘一直沒有說話,她只是拽著連著我乳環的韁繩生硬的走著。
我希望時得更長些好讓我的可憐話多說些。
但是很快我就托著男主人爬到了山頂。
“等你祭祀完如果還沒死掉再說吧。
”黑人小姑娘鬆開韁繩,扶著他的小丈裸後背的馬鞍上跳下來,對我狠狠的說道。
山頂有一塊平坦的空地,空地上立著好多好多骨頭做成的柱子。
我獃獃的望子,不知道以後會有什幺樣的淫刑祭祀等著我。
但是從黑人小姑娘惡狠看,今天的淫刑一定會拔掉我一層皮。
很快黑人們就全都蹦蹦跳跳的都的平地上,他們圍著那些柱子不停得轉著圈。
“偉大的卡卡斯神啊,今天我們圖圖族又有七個孩子成為了男人,今天我帶蕩婦婊子,希望她們的肉體可以讓您祝福我們的男孩~ ”一個鼻子上穿上插著紅色鴕鳥羽毛的的黑人老祭司用嘹亮的聲音喊道,一邊喊叫一邊火把將每個柱子下的小火盆點著。
“不,不”我顫抖著聲音,扭動著嬌軀將乳頭阻唇還要腳踝的鈴鐺弄得亂響。
他們會把我殺死嗎?或許也是一種解脫吧,但是魔族不允許殺死受性賤奴的,我居然用最憎恨的魔族律法成為了自己不會被殺的理由。
“你們七個蕩婦~ ”那個黑人祭祀走了過來對著跪在地上的我們七個賤奴說